,示意要我动手。
不敢违逆老师意思的我,虽然确定要做了,却不知怎麽表现,只能畏缩地走
向老师,轻轻推了老师肩膀一下。
「蛤?这就叫做强暴胁迫喔?那全台湾有99%的人都要该当妨碍公务罪或
强制性交罪了!」
老师莫可奈何地笑着。
「那,如果是强制性交罪的强暴行为呢?你觉得要达到怎样的程度才叫做强
暴?」
咦?我想了想,那应该要很粗暴吧,要用强暴的方式使一个人承受违反其意
愿的性交,那不是要使用相当的蛮力吗?「法条用语同样是『强暴』,即使这两
种强暴实质上并不相同,但起码可以联想一下,要使人承受违反意愿的性交,所
施用的力量既然那麽大,要妨碍公务员所施用的『强暴』又岂能仅仅止于推肩膀
、拉拉手的程度。」
「小平,现在就对老师做出足以该当强制性交罪的强暴行为,如果程度上都
足以实行强制性交,那当然也足以妨碍公务员进行公务。」
你这样说我是懂啦,可是你毕竟也大我没几岁,又长得那麽漂亮(只是心黑
了一点),要我对你拳打脚踢的我实在下不了手。
于是我把手在老师面前比划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能动手。
就在我衡量到底该怎麽出手的时候,又有一个不怕死的男同学自愿示范。
他一上台,竟然一把就将老师的衬衫衣襟抓住,用力一扯之后,粉红色的直
条纹衬衫就丝毫发挥不了遮蔽的功能了,从衣襟开始,5颗扣子全部随着他的一
扯而依序掉落。
「哇咧!这件衣服很贵耶!」
看到老师的胸罩又露了出来,同学们还未发出惊呼,老师自己先叫了出来,
接着骤不及防,右脚先旋踢上去,左脚接着迴旋踢又巴了上去。
干,你不是说保证不会像刚刚一样踢飞学生的!
「雪特!这麽贵的衣服就这样给我扯烂。」
怒气冲冲的陈老师抓着破烂的上衣,狠狠瞪着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同学。
我对老师那件衣服到底要多少钱有点在意,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为什麽老师
在踢人时腿都张那麽开了裤子还不会破,又不是绿巨人浩克那件短裤的材质。
是没有像刚刚那样踢飞人啦,只有更惨,我心想。
「大家注意了,两个刚刚念过的条文中,都有强暴、胁迫两个用语,可是在
第一个妨害公务的法条中,强暴、胁迫就已经是客观构成要件中的行为,只要你
对执行公务中的工务员施以强暴、胁迫,就该当妨害公务,可是在强制性交的法
条中,光强暴、胁迫顶多只会该当强制罪或恐吓危害安全罪,重点还是在性交的
行为,因此,我们说强制性交中的强暴、胁迫只是手段,而妨害公务中的强暴、
胁迫则是行为。」
「上星期老师发现本班有一位2世纪初硕果仅存的处男,今天刚好可以在
手段上做更深入的讨论,请小平到前面来。」
干,刚听到处男我就心知不妙,没想到身为处男竟是原罪。
「接着徵求一位是『处女』的女同学来当作等一下示范讲解的对照组。」
靠,有毛病才会出来咧,哪个女孩子敢在陈湘宜的课上承认自己是处女啊,
搞不好等一下就被破处了。
一听到老师说徵求是处女的女生,某个眯眯眼死胖子竟然洋洋自得地向身边
的死党抿了抿嘴角,摊了摊双手,一副『我马子就不是处女,因为我上了她』的
神态,不知道他在骄傲啥小朋友。
说到这裡我觉得很好笑,如我之前提到的,何心瑜是个很爱耍心机利用人的
女孩;她现在的男朋友就是那个死胖子又眯眯眼的汤智伟,他用尽爸妈给的生活
费买礼物讨好何心瑜,每天按时开着Altis.8(简称A8)接送她上下
学,甚至刷爆几张卡孝敬她,听说好不容易才哄她上了床;不过,这就是现在大
学生的价值观吧,只要男生有8公分高,有车,五肢健全,大概每晚都可以
玩着体液交换的游戏到天亮,无怪乎每次认识女友,不出五句话就是问你有没
有车。
不过,这时候发生一件让汤智伟颜面无光的事件,却几乎让全班笑翻了。
「老师,我是处女,我愿意协助老师的示范讲解。」
基于跟周子敬老师的不道德约定,想藉此引导陈湘宜老师往不当上课的陷阱
走去,何心瑜现在竟然鼓起勇气自告奋勇,留下身边错愕的男朋友汤智伟;他虽
然一再向同学炫耀自己已经上过何心瑜,什麽「小穴有多紧」,「叫声多淫荡」
,谎言都在此时终告戳破。
只看到汤智伟的那些死党,基于友情死命地憋着笑,我却已经笑到快要内伤
,毕竟他真的砸了很多金钱、心力在何心瑜身上,没想到竟然还没吃到嘴。
「现在要麻烦小平脱下外裤和内裤,心瑜你脱外裤就好。」
陈湘宜老师在白上继续写着,连头都没,她知道没有人敢违抗她的指令
,不会有人不想考上国家考试的,对这些穿着时尚、脑袋迂腐的学生来说,念法
律系却没考上国考,大概比自己亲手选出来的总统是娘炮还要丢脸吧。
一生、二熟,我对在同学面前脱衣脱裤已经毫无所惧,何况这一次还是
为了保护我心仪的陈湘宜老师;放心吧,我拼了命也要阻止何心瑜把您不当上课
的证据给法方老师!露着豆皮寿司的我,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不过人家是图穷匕见,我大概免不了是包皮穷、龟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