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升涨。心里只想着公车快点到站,早点摆脱这帮无耻之徒的纠缠。
男人们看我妈这么温顺听话,既不出声也不反抗,心想我妈不是个淫乱无耻,
渴望男人的荡妇,就是个胆小懦弱,十分好欺负的女人。因此各个耶都放开了玩
弄起我妈来,他们卖力的开垦探着我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毫不留情的淫辱着,
刺激着她躯体上每一个敏感部位。
男人们有的猛舔我妈的耳根和粉颈,或扒开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伸出舌头与
自己舌吻;有的抓住我妈的两只芊芊玉手,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裆里,让我妈给他
们套弄阳具;有的则伸手握住我妈肥硕的巨乳,搓圆压扁,揉成各种形状,或是
弯下身去叼起我妈的一直奶头,含住嘴里要的" 卟吱" 直响……
最热闹的自然是我妈的下身,那里布满了男人们十几跟长短不一,粗细不同
的手指。深褐色的阴蒂被人玩的犹如一粒肉球,肿胀不堪,又圆又鼓,小穴外边
的两片阴唇也早已变得湿润而肥厚,它们充着血,淫靡的向两边摊开着,好似两
片娇艳的玫瑰花瓣。
我妈的肉穴更是受灾最重,狭窄的阴道里被男人的手指插得严严实实,满满
当当,整个洞口被撑开了小碗般大小,以至于后到的男人们只能开辟其他战场,
将指头插入我妈的肛门,玩弄她娇嫩的后庭花。他们甚至还一边细细观察着我妈
可爱的屁眼,因强烈刺激而产生的一张一缩,一边淫笑着尝试将手中其他的物品
插入进去。
肉穴和屁眼里数根手指的粗暴玩弄,再加上耳垂和乳头的强烈刺激,男人们
的种种淫乱行为,让我妈实在无法继续坚忍下去。她的身体抽搐的越来越厉害,
阴道里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紧闭的红唇,剧升的体温……
最后,我妈到底还是没有自持住,她先是一声低沉的闷吼,然后便当着半车
厢人的面,发出了一阵阵酥骨的淫声浪叫。
我妈娇羞的呻吟声不仅惹得前排的人不时头后看,还更进一步刺激了男人
们玩弄他身体的欲望。于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再次一次降临在了我妈欲望十足的
成熟肉体上……
这班公车在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缓缓到达目的地,于此同时,
我妈也在无数男人的疯狂玩弄和骚扰下,娇喘着呻吟了约一个小时。
在到达终点站的时候,车上除了还在玩弄我妈的几个男人外,已经没有多少
乘客了,在司机的催促下,那几人也只好悻悻的将手指从我妈的体内抽了出来,
又捏了捏奶子和屁股,才纷纷下了车。
终于得以解脱的我妈,此时满脸绯红,气喘吁吁,身上更是一片狼藉。她那
对雪白的胸峰依然高耸,但上面却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手印,乳头也勃立起近两
三公分,像一对褐色的小乒乓球。好不如意找到了自己的胸罩后,却发现那大红
的罩杯里被人满满的射了两大滩精,于是我妈又将里面浑浊的精液通通用手弄干
净后,才无可奈何的把胸罩放在了包里。
接着她又有气无力地到原地,开始疲倦不堪的收拾着自己身体。她整理好
长裙,穿上西装外套,尽量遮住自己凸激的两点。接着再艰难地把双腿并拢,当
她弯下腰去把连裤袜和内裤提上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阴毛已被人揪去了一小
半,再摸摸一直感到不大对劲的屁眼,原来里面竟还插着一根喝豆浆的塑料吸管
……
下了车后,我妈步履蹒跚地在大路上走了十几分钟,又七绕八绕的穿过好几
个胡同口,终于在一所四院里找到了王军的住处两间破旧不堪的小屋,此
时正大门紧锁者。
我妈踏上一块青石,踮起脚尖,隔着窗户向里面望了望,发现屋子里空无
一人,除了电视,床,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外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整间屋子杂
乱不堪,地上全是烟头和痰印,桌子上有几瓶啤酒和几摊花生米,以及一盒未吃
完的盒饭。
正当我妈探头张望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背,并大声嚷了一
声:" 你谁啊?在这里想干什么?!" 听这熟悉的嗓音,我妈已经猜到是谁了,
她转过身来一看,果然不出意料,这人正是她要找的那个人王军。但令我妈
感到惊讶事情,却是这王军的穿着。
他梳着油光可鉴的大背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系着领带,戴着金表,脚
上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整个人显得派头十足,与当年那个王组长简直不是同一
个人。
" 哟!是你啊,大美人!这些日子你上去哪去了啊?来来来,我们屋里说吧。
" 见到我妈的到来,王军看起来十分高兴,他有说有笑的打开了门锁,然后拉着
我妈的手,一瘸一拐的带她进了屋子。
再说我这边,虽然有了那老教授的号码,但事情办的并不是十分顺利。
起初那老教授是死活不愿意与我见面,更没有告诉我他的家庭住,并且还
义正言辞的痛斥我了好几句,说什么不要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否则将诉讼法律途
径之类的屁话。但我有的时间,而且这傻老头留给我妈的电话号码是他办公室里
的,于是我就不断地打他电话骚扰他。
后来经过我在电话里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他最终还是松了口,不得不同
意与我见一面。为了避嫌,他把会面地点定在了城南的一家小饭馆里,时间就是
中午2点,吃午饭的时候。
和他挂了电话后,我看了看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