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萱接连把三个字说完,脸都更红了。
「好吧,那换妳写啰。」癡汉说完,我看到妍萱只在他手心上轻轻碰了三下。
「这什么?三个点?」癡汉狐疑地说。
「三个点,就是无言啦,人家小萱才不想理你勒,对吧?」孟真说。
妍萱轻轻笑了一下,应该被孟真说中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吧。
「好啦,接下来换你们啰。」孟真转过来对着我说。
「我…我先喔?」我稍微靠在榕的侧边问她,她没有答。我逕自把手绕到
前面,握着她的左手,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要写些什么。
自从她跟我…决裂了以后,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抱着她,握着她的手了。她的
小手…还是跟以前一样,暖暖的、软软的。
「欸,奶油哥,你是要写什么作文啊?要想这么久?还是在偷吃我们家宝贝
的豆腐啊?」孟真身后的阿堂大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完,赶紧在她手心上写了四个字。
「『妳』…『好吗』」三个字由暐榕的口中唸出。她猜的跟我写的差不多,
只是她少说了一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写的是…『妳还好吗』。
她念完,就拉住我的左手,也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很』…『好』」我把榕榕写的三个字,一五一十的唸出来。榕,
妳懂我的意思吗?还是妳只是随便乱答的?在我们这组唸完内容后,其他人好像
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我们的内容太无聊了吧。
「好啦好啦,终于结束了,这题超闷的。欸,何宇民,下一题啦,赶快!」
孟真催促着刚刚当鬼的何宇民说。
「下一题,『吹耳朵』。」何宇民翻开纸牌,念出了下一个任务。
「吼,这题终于有点意思了。」癡汉说。
何宇民依序把牌给大家抽完,而这轮的结果,由阿堂抽到鬼牌,癡汉则是和
暐榕,我跟妍萱一组,何宇民和孟真。
这才是我今天第一次跟妍萱坐而已,从刚刚进门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好好跟
她说话。妍萱朝我走过来,等她走到面前近看,我才发觉她的脸真的好红,连身
体也是。她一坐上我的腿,就感觉她身体热热的。
「萱,妳怎么跟他们喝这么多啦?妳也没有喝过酒吧?」我靠在她耳边说。
「没有啊…就真真找我一起玩牌,顺便喝酒,我想说…就试试看…」她软软
的说。
「欸,奶油哥,开始了耶,你们俩怎么还在甜言蜜语啊?」当鬼的阿堂说。
他在三张床之间来踱步,好像真的在检查大家有没有在『吹耳朵』似的。
因为他已经站到我们一旁在看,我赶紧假装对着妍萱的耳朵「呼、呼」的轻
轻吹了几下,我知道萱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光是这样,就让她一直缩着脖子,连
身子都在我腿上微微扭动。
「嗯……」一边轻轻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吟。
女生这边都很敏感,我看到对面,癡汉身上的暐榕,也是被他吹的,把头缩
着想躲到一边,殊不知这样反而露出更大片的颈部,而且这癡汉一边吹,还一边
用手拨弄暐榕的短髮,把秀髮塞到她的耳后。我看到他嘴巴几乎都贴在暐榕耳朵
上了,她的耳朵被吹得红通通的。
阿堂也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后,我赶紧又继续在妍萱的耳边小声问她:
「萱…妳是不是还在生昨晚的气啊?」
「我…我没有啊。」她说。
「可是…我看妳…好像怪怪的。」
「真的没有怎样啦…」
「喔…」正当我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却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
「萱…妳…」我从后面瞄到,妍萱粉红色棉质背心包覆的胸部,乳房最前端
好像有微微的激突,虽然背心上有.B.黑色点点的花纹,但我应该没有看错。她…没
有穿胸罩?
「文…怎么了吗?」
「妳…妳的内衣呢?」
「刚刚打牌时,输太多,脱掉了…」
「妳怎么可以…这样被看到胸部怎么办?」
「不会啦,我刚刚有用枕头挡着啊,而且这件衣服,就算没有穿内衣,看起
来也不是很明显,而且…这样比较舒服…」妍萱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说。
「萱……」
这件背心,纵使点点的花纹让乳头的激凸不是很明显,但侧边开口实在太宽
鬆了,如果有心要从侧面看,不就都被看到一些侧乳了吗?
「好啦,时间到啰!已经多给你们几分钟享受了啊。」就在我还在替妍萱担
心时,阿堂的声音,让其他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来,我看看,下一题是…『对看3秒』?这又是什么烂题目啊?」阿堂
说完,把四张牌给我们抽。这轮的结果,阿堂抽到孟真,癡汉是鬼牌,我抽到暐
榕,何宇民则是跟妍萱。
等大家都坐定位后,没抽到椅伴又要当鬼的癡汉,站在走道中间说:「我说
老婆啊,你们这样要怎么对看啊?」
「那不然就…改成面对面坐好了。」孟真说完,很大方从阿堂身上爬起来,
转正面就这么坐下去。我看到阿堂双手伸到她背后去扶着她的腰,那双手低的
几乎都像是在摸着她的屁股了。
而刚才才在我身上坐下来的暐榕,也缓缓地站起身来转正面,我抬起头才
看到,她正咬着下唇看着我,两眼对望的瞬间,彼此几乎同时的别过头去,这…
实在太尴尬了。
当鬼的癡汉突然出声:「欸,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开始,是要投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