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地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不由分说往她怀里塞了把锄头。
「东头那块地今天必须锄完。」铁柱黝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里却闪
烁着某种令人不安的光芒,「我去镇上拉化肥,中午回来检查。」
欣儿揉着酸痛的腰,恨恨地瞪着丈夫的背影。自从铁柱怀疑她与董明有染后,
这男人就像变了个人,白天把她当牲口使唤,晚上又像看守犯人一样盯着她。七
天下来,欣儿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一层,手掌磨出了茧子,连大腿内侧都因为长时
间劳作而磨得生疼。
「死铁柱……」欣儿啐了一口,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地里走。太阳还没完全升
起,山间的雾气像轻纱一样笼罩着田野。她机械地挥着锄头,脑子里却全是董明
白净的脸和那双温柔的手。
正午时分,铁柱准时回来了。他阴沉着脸检查完欣儿的工作,勉强点了点头。
「明天继续。」他简短地说,转身往家走。
欣儿突然把锄头往地上一摔:「我不干了!」她的声音因为连日的委屈而尖
锐,「我要休息!」
铁柱猛地转身,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大步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盯
着欣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休息!」欣儿豁出去了,挺起胸膛,「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买的
牲口!」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终,铁柱先移开了目
光,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行啊,」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明天你休息。」
欣儿愣住了,没想到铁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她狐疑地看着丈夫,总觉得那
笑容背后藏着什么。但疲惫战胜了警惕,她只想赶紧回家躺下。
晚饭时,铁柱异常沉默。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没注意到丈夫时不时投来的
探究目光。翠婶倒是察觉到了什么,在桌下轻轻踢了欣儿一脚。
「铁柱明天要去县里,」翠婶若无其事地说,「得去两天。」
铁柱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欣儿:「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
欣儿嘴里塞满了饭,含糊地应了一声。她没看见铁柱和翠婶交换的那个意味
深长的眼神`l`t`xs`fb.c`o`m。
第二天一早,铁柱果然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了。欣儿站在院门口,看着丈夫
的背影消失在村口,长舒一口气。她伸了个懒腰,转身回屋,打算好好睡个回笼
觉。
刚躺下不到十分钟,院门突然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直奔卧室而来。欣儿一
个激灵坐起来,正好看见铁柱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
「你……你不是去县里了吗?」欣儿结结巴巴地问,心跳如鼓。
铁柱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视着房间——床上只有欣儿一个人,
被子凌乱但看不出藏人的痕迹;衣柜门关着,窗户也锁得好好的。
「我忘了拿钱。」铁柱生硬地说,眼睛却还在房间里搜寻。
欣儿这才明白过来,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她猛地掀开被子,只穿着背心短
裤跳下床:「找啊!好好找找!看我把野男人藏哪儿了!」
铁柱尴尬地站在原地,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欣儿不依不饶,一把拉开衣柜门:
「看清楚了?有没有?」她又掀起床单,「要不要看看床底下?」
「够了!」铁柱低吼一声,转身要走。
欣儿却不打算放过他:「哟,不是来抓奸的吗?怎么不找了?」她尖酸地说,
「铁柱,你可真出息,自己没本事看住老婆,就玩这种把戏?」
铁柱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但最终只是狠狠踹了一脚门框,头也不回地走了。
欣儿追到院门口,看着丈夫狼狈的背影,故意提高嗓门:「慢走啊!记得多
回来检查几次!」
直到铁柱的身影彻底消失,欣儿才收起那副咄咄逼人的表情,眉头却皱了起
来。铁柱的反常举动证实了她的猜测——丈夫确实在怀疑她,而且很可能已经掌
握了什么线索。
「得告诉董老师小心点……」欣儿喃喃自语,转身回屋。经过母亲卧室时,
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床板有节奏的吱呀声,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和……
那是母亲的呻吟?
欣儿停下脚步,耳朵贴在门上。没错,是翠婶的声音,但与她平时说话的音
调完全不同——高亢、颤抖,带着一种欣儿从未听过的放浪。
「啊……轻点……小祖宗……」
欣儿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她轻轻推开门缝,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
母亲的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董明赤条条地压在翠婶身上,
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翠婶披头散发,面色潮红,完全不像平日里
那个端庄的农妇。她的双腿大张,紧紧缠在董明腰间,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着。
「董老师……和妈?」欣儿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董明似乎比平时更加狂野,他用力吸吮着翠婶的乳头,在那对丰满的乳肉上
留下道道红痕。翠婶的叫声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及这是大白天,院门甚至都没锁。
「弟弟……好弟弟……弄死姐姐了……」
这个称呼让欣儿浑身一颤。她看着母亲那张平日里严肃的脸此刻扭曲成放荡
的表情,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从脊背窜上来。
董明突然把翠婶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翠婶顺从地抬高臀部,那两团
雪白的臀肉在阳光下晃得欣儿眼花。董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上去,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