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才低着头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最新地址 .ltxsba.me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要炸开一样。邮箱 ltxsba`@ gm`ail.c`om』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刚才的欲望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悔恨和恐惧。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
我哽咽着开口,声音低得像是在乞求:“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双手撑在床边,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妈妈冷冷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冰冷的刀锋,没有一丝温情。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胸口的怒火,可声音还是颤抖着:“错了?你现在才知道错了?叶亦,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她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每一句都让我痛得喘不过气。
我低头抽泣着,泪水滴在手背上,烫得像是熔化的蜡。我知道自己无从辩解,只能一遍遍重复:“妈妈,我错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求你原谅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绝望。
然而,妈妈不为所动,她的眼神冷得像腊月的霜雪,毫无怜悯。“控制不住?”她冷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和失望,“这就是你的理由?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这是强奸!是犯罪!”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一道惊雷炸在我的头顶,让我全身颤抖。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我知道自己毁了这一切,毁了妈妈对我的信任,毁了这个家。我低声呜咽着,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无处可逃。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低头看着我,声音低沉而坚定:“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她的语气冷得像冰碴子,没有一丝犹豫,像是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愣住了,抬起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哀求:“妈妈……”我想再说点什么,可她冰冷的眼神让我把话咽了回去。我知道,这次她是认真的。我默默站起来,颤抖着穿好裤子,低着头,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走出她的房间。
刚迈出房门,我看到叶悠悠站在走廊里,娇小的身影靠在墙边,像是被吓坏的小鹿。她看到我出来,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拉住我的手臂。
她虽然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但还是低声问:“哥,你和妈妈到底怎么了?妈妈为什么这么生气?”她的声音细腻得像春天的溪流,带着一丝担忧。
我摇了摇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泪水又涌了出来,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头,指尖插进头发里,像是想把脑袋里的混乱都抓出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像是丢了魂一样,脑子里全是妈妈愤怒的眼神。
叶悠悠跟在我身后,坐在我旁边,小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受伤的孩子。“哥,别难过了,妈妈只是气头上,过几天就好了。”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一丝安慰,可我却苦笑了一声。这次的事,哪是几天就能过去的?我犯下的错,像一道永远抹不掉的疤。
我低声喃喃:“悠悠,我完了……我真的错了……”泪水顺着指缝滑落,滴在沙发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妹妹的小手顿了一下,她咬着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无措,但还是轻轻抱着我的肩膀,低声说:“哥,不管怎么样,我会陪着你的。”
过了一会,妈妈的卧室门开了。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睡袍走了出来,头发随意披散着,像是夜色中的一抹暗影。她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眼底的怒火像是压不住的熔岩。她走到客厅,看到我和妹妹靠在一起,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叶悠悠看到妈妈出来,赶紧站起身,小跑过去,拉住妈妈的手。她仰起小脸,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妈妈,哥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原谅他吧!”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恳求,像只小猫在撒娇。
结果一向宠爱妹妹的妈妈这次却是眼神猛地一冷,她低头瞪着妹妹,声音严厉得像刀刃:“悠悠,你别管!这是我和你哥的事。”她的语气冷得像冰面裂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叶悠悠被妈妈的语气吓了一跳,她很少见妈妈对她这么凶。她的小嘴瘪了瘪,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妈妈,哥他平时那么听话,这次一定是糊涂了,您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她的声音细细的,像是在风中摇曳的芦苇,带着一丝倔强。
妈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没想到妹妹会这么坚持。她的怒火像是被点燃的干柴,烧得更旺了。“糊涂?”她冷哼一声,声音拔高了几分,“他有什么理由糊涂到这种地步?悠悠,你别再说了!”她的语气像是暴风雨前的雷鸣,震得妹妹退了一步。
叶悠悠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担忧和无助。她咬着嘴唇,低声抽泣着,像是在压抑自己的委屈。
妈妈没再理她,转身径直走向我的房间。她的脚步沉重而急促,像是在宣泄心里的怒气。没多久儿,她拖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走了出来,箱子里塞满了我的衣服和一些杂物,拉链都没完全拉上,露出一角白色的衬衫。
她把行李箱扔到我面前,箱子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冷冷地看着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叶亦,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愣住了,抬头看着她,眼底满是震惊和哀求。妈妈的眼神坚定得像一块磐石,没有一丝动摇。我张了张嘴,想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妈妈,我真的错了……”我低声呢喃,眼泪又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我站起身,手指颤抖着提起行李箱,像是提着一块沉甸甸的罪证。
叶悠悠看到这一幕,急得拉住妈妈的手臂,哭着说:“妈妈,您别这样!哥他没地方去的,您不能赶他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在拼命挽回什么。
妈妈猛地甩开她的手,怒声道:“悠悠,你给我闭嘴!这是我的决定!”她的语气冷得像冰刀,刺得妹妹退后一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