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以后也不许你再问,咱们赶紧继续仪式!不能误
了教里大业!」她催促着,纤手扶住墨辰的肩膀,想将他推倒,以骑乘位榨取他
的精液,继续那所谓的「正事」。
墨辰却连连摆手挣脱开来,身子猛地一缩,如同受气的小孩拒绝家长安抚一
般,哭声更大:「呜呜呜!!!」他哽咽着,泪水淌得满脸都是,心头像是被重
锤砸碎。
「又是教里大业,又是这邪教!!转生仪式是教里大业,让全教男人来操她
也是教里大业,那我呢?我算什么!!!她心里就一点没有我吗?!」他哭得更
凶,母亲这严厉的态度掏空了他内心所有希望,让他如坠深渊。
他心如刀绞,脑海翻涌着二十八天来的画面:她温柔地抱着他入睡,低声哼
着儿时的曲调;她喂他吃奶水时,指尖不小心蹭过他唇角的笑意;她在他耳边呢
喃「我的好儿子」时的温热气息……这些早已成为他生命里仅有的光!
可此刻,他才猛然醒悟: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狗教,自己得到的宠
爱不过是恰好符合教里的需要。自己不是她的儿子,也从未被她真正看重,他只
是个工具,一个转生仪式上要用,用完就可以扔的物品!这念头不断啃噬着他的
心,让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瘦弱的小身子蜷成一团,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孤雏
。
陈怡兰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一皱,却没有上前安慰。她不断催促道:「别
哭了,起来!咱们继续!」她的语气硬如顽石,像习惯了教义至上的铁律,完全
无视了他心底的崩塌。
「你们在搞什么?!阴阳的联系都快断了!圣女!赶紧弄一下,继续仪式!
!」阴婆的传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如雷霆般炸响,带着尖利的责难,刺穿了灵罩
内的氛围。
这二十八天,两位护法在外面也不好受,维持转生大阵耗尽了他们的心力。
他们本以为这仪式不过几日就能完成,谁料快一个月过去,融合进度毫无推进,
阵法运转得像是老牛拉破车,摇摇欲坠。更糟的是,这隔绝阵法挡住了他们的视
线,导致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瞪眼,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对不起,护法!我们马上继续!」陈怡兰闻言,语气陡然一变,从对墨辰
的冷漠转为对护法的恭敬,如同瞬间换了张面具。她丰腴的身子猛地一挺,巨乳
抖如风吹湖面,脸上严母的冰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对教派的绝对顺从。这态
度刺得墨辰心头一痛,如被针扎,「她对那些外人毕恭毕敬,却对自己的儿子冷
若冰霜???她还是我的母亲吗!!!」他心中委屈如油桶打翻,不断抽泣着,
身子缩得更紧,泪水淌满脸。
「快点!护法催促了!」陈怡兰转头对墨辰冷冷说道,声音硬得像是敲在石
头上,透着浓浓的不满。她肥臀一扭,急于执行命令,对他的哭闹表现得极不耐
烦。
「不,我不要!」墨辰的哭声渐渐止住,转为低低的抽噎,如风中呜咽的残
弦。他瘦弱的身子猛地撑起。他清澈的大眼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泪痕未干,
却透着一股倔强的狠劲。他心中想到「既然你不把我当儿子,我也就不认你这个
娘!你们不是就想把我当工具完成这个狗屁仪式吗?好!我偏不遂你们愿!」
他下定了决心,恶狠狠道:「这转生仪式是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你们既
然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绝不会让你们舒坦!」他的声音嗓音嘶哑得如砂纸磨过
,怒火与决绝从字里迸出,「这仪式,我!不做了!!!」
「反了!」陈怡兰怒喝,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震,被他的话激得炸开了锅。她
抬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清脆的声响在洞中回荡。可这次墨辰丝毫不避,瘦弱的
小脸硬生生挨下,脸上掌印叠着之前的红痕,火辣辣地刺痛,可动摇不了他的内
心。他瞪着她,红肿的眼睛如同燃烧的鬼火,眼神`l`t`xs`fb.c`o`m冷得让人发毛。
「没错!我就是反了!」他哽咽地吼道,「他们要夺走我的女人!要夺走我
的娘!还指望我屁颠屁颠帮他们做事不成吗??」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
的咆哮,满腔的愤怒与恨意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你,你……」陈怡兰被他这疯狂的模样震住,胸前剧烈起伏,巨乳抖得像
是怒涛翻滚。她激动得如同受了奇耻大辱,眼泪涌上眼眶,愤愤骂道:「我怎么
养了你这么个逆子!!!」
可刚骂完,她便想起阴婆的催促,眼见时间紧迫,心一横,决定不再废话。
她身体一倾,纤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摁倒在地,以强硬的骑乘位榨取他
的精液。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冷道:「罢了,没有你配合也行,我榨干了你,
也一样能完成仪式!」
「别过来!」墨辰却猛地一缩,小身子猛地往后一退,像是被逼到绝路。他
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灵罩红光下泛着寒光。
他冷冷道:「你敢过来,我就自宫!!!」说罢,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扬
起刀,手腕一抖,刀锋直奔胯下挥去,铁了心要毁掉这仪式的根基。
「不!!!」陈怡兰慌了,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颤,没想到他竟玩真的。她心
跳如擂,被这疯狂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她连忙掐诀施展定身术,一道灵光从她
指尖射出,瞬间锁住墨辰的动作。那把小刀悬在他胯前半寸,停在空中,刀锋颤
得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