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剧组的庆功宴热闹非凡,导演、制片、演员们尽情狂欢,举杯庆祝这部话题之作的诞生。
纪初蔓坐在角落,单手托腮,红唇轻轻抿着杯中的红酒,神`l`t`xs`fbし.c`o`m色平静,却带着一种罕见的疏离感。
这场戏终于结束了,可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抽身,反而还沈浸在某种无法言说的后劲里——她的身体仍然记得顾昀生的指尖划过她锁骨的温度,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甚至他咬住她唇瓣时微微发颤的呼吸。
她这次,没有出戏。
「纪初蔓。」
一个熟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经纪人郑翊川站在她面前,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过来,聊聊。」
纪初蔓挑了挑眉,轻笑着放下酒杯:「郑哥,这么严肃干嘛?杀青宴耶,你不喝一杯?」
「我看你喝得够多了,醉的是别的东西。」郑翊川语气不重,却字字刺中要害。
她的笑意微微一滞,但很快便恢复自若,站起身来,优雅地理了理裙摆,跟着他走出宴会厅。
---
走廊安静无人,隔绝了宴会厅内的喧嚣,郑翊川背靠着墙,双手抱胸,盯着纪初蔓,像是在审视她,又像是无奈地看透了一切。
「这次,你没抽身,是吗?」
没有多余的铺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话题挑明。
纪初蔓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她仍维持着惯有的懒散语调:「郑哥,你什么意思?」
郑翊川冷笑了一声:「你自己清楚。」
他缓缓吐了口气,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从你出道以来,我就知道,你玩游戏的本事一流,但你从不输。」
「可是这次,你没出戏。从拍摄期间,到现在,你和顾昀生的事,已经不只是『假戏真做』这么简单了,对吧?」
纪初蔓沉默了一瞬,然后淡淡一笑,语气轻柔:「……郑哥,你还真是最了解我的人。」
「那就听我的话,」郑翊川语气一沈,语带警告:「去避避风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纪初蔓靠在墙上,双臂环胸,低头轻笑:「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不该是劝我放手,而是帮我把这场游戏玩得更漂亮才对。」
「因为这次不同,」郑翊川打断她,语气难得严厉:「因为你现在是在偷情,他结婚了,纪初蔓。」
纪初蔓的笑意微微一僵。
「你过去怎么玩我不管,因为你从来不会越界,可这次,你不只是陷进去了,你还乐在其中。」
「你在享受这场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当初拍摄时还更投入,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沿着墙壁滑动,眼神`l`t`xs`fbし.c`o`m深沈,像是在消化这句话。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语气轻淡:「……你希望我怎么做?」
「远离他,暂时离开。」郑翊川语气坚定,「电影刚杀青,还没上映,你现在退出视线,对你对他都好。」
纪初蔓轻轻眨了眨眼,然后笑了:「……你这是在保护我,还是保护顾影帝?」
「都不是,我是在保护你的事业。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郑翊川的语气不容反驳,「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
纪初蔓最终还是听了郑翊川的建议,短暂地离开国内,飞往美国度假。
阳光、沙滩、无人打扰的时光,她在异国的私人庄园里悠闲地度过几个星期,让自己的身体与思绪都远离过去的沈溺。
这是一场「切割」,也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道防线——她知道,继续沉迷下去,只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然而,命运总是爱开玩笑。
禁忌对手上映后,话题度瞬间爆炸。
纪初蔓与顾昀生的对手戏被封为「年度最强化学反应」,每一场情爱戏都被剪辑成无数个片段,甚至粉丝还特意制作了一支「未修剪版激情戏合集」,播放量瞬间破亿。
网路上疯狂磕他们的cp,媒体铺天盖地地报导两人的「暧昧」,甚至影评人都认为他们的演技「真实得不像演戏」。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当她看到这些报导时,只是淡淡一笑,将手机扔到一旁。
但最让她措手不及的是——
电影上映不到两个月,她与顾昀生双双获得「最佳男女主角」提名!
颁奖典礼即将举行,她,必须回国。
这场游戏,她以为自己已经抽身,却没想到,命运又一次将她与那个男人推回同一个舞台上。
当她再次登上飞机,回国的航班平稳地穿越云层时,纪初蔓望向窗外,红唇微微上扬——
这次,她要亲手给这场游戏画下终点。
---
镁光灯闪烁,金色的舞台在聚光灯下流光溢彩,台下宾客掌声雷动,聚焦在舞台中央的两个身影——
纪初蔓与顾昀生,影后与影帝,再度封王封后。
禁忌对手这部电影从筹备之初便话题不断,两人的对手戏充满令人屏息的张力,从银幕到现实,暧昧与危险纠缠不清,让无数观众沈迷其中。而此刻,当主持人念出他们的名字,全场响起的掌声,彷佛也在印证这场游戏的成功。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上舞台,身穿金色高级订制礼服,裙襬曳地,露背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她接过奖杯,微笑,发表感言,镜头捕捉到她优雅从容的姿态,宛如天生的女王。
而站在她身旁的顾昀生,则是一袭黑色西装,沉稳内敛,却无形中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
台上,他们维持着最得体的距离,彼此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l`t`xs`fbし.c`o`m的碰撞都极度克制,仿佛只是合作多年、相互尊重的影帝影后。
但只有纪初蔓自己知道,在那聚光灯照耀不到的暗处,他们的目光已经交锋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