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总是想征服女人,而征服一个女人,最大的结果,不
就是让她当一条母狗吗?」
苏清歌说完,自觉失言,有点差异自己居然这么荒唐的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面色红润。
黄墨搓手急切试探问:「那…那清歌你愿意做我母狗吗?」
苏清歌假装生气,噘嘴责怪:「我刚刚说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是吧,我
说了你要守住你心神,不能让欲望肆意发展,否则你迟早
会被魔头夺舍。」
苏清歌看到黄墨失落的表情,又心痛又感好笑,叹气无奈说:「好吧,好吧,
就一次,就这一次哦。」
黄墨双眼冒出精光,急切等待看着苏清歌。
苏清歌眉眼含笑,轻轻撩起长裙,轻轻跪在黄墨身前。
此刻画面仿佛凝固了,一个曾经的天之娇女,高冷不可方物的圣女,就这么
自愿跪在男人的脚下,显得娇弱无比,而黄墨瘦弱的身躯傲然站在女人身前,坦
然接受了女人的下跪,无比高大有尊严。
苏清歌继续伏下身子,将头埋在地上,额头接触到地上的青草。
苏清歌心头狂震,其实也是屈辱和快感交织,说不出的感觉,自己以前看到
男人都感到厌恶,如今怎么会,怎么会给男人下跪。
仅仅是下跪就够了吗?苏清歌心头如擂鼓,要不要继续往下做一点,苏清歌
你真的好不要脸,就跪一下就够了,别往下做了,你难道想当一条男人脚下的母
狗吗?
苏清歌不住暗骂自己,心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想起,或许我苏清歌真是一条
母狗诶,这些年耽误了。
就这么天人交战的想着,苏清歌伏下高傲的头颅,在地上轻轻点了几下,用
听不见的声音小声说:「清歌犬给黄主人磕头了。」然后扭动了几下屁股,宛如
一条母狗在摇尾巴。
黄墨此刻仿佛不在是那个害羞内心的少年,一瞬间魔头仿佛降临在他身上,
玩味笑道:「啊?清歌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大声点。」
苏清歌浑身发软发烫,下体骚穴不住流水,身上仿佛万千蚂蚁啃食,此刻生
不出对男人的半点叛逆,只得抬高声音:「清歌犬给黄主人磕头了。」
黄墨站在苏清歌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女子。
此刻的她,正跪伏在他脚边,姿态卑微而虔诚,甚至轻轻扭动着腰肢,仿佛
一只温顺的母犬在向主人示好。
黄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五脏六腑都舒展开来,仿佛多年的压
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早该给我下跪磕头的,不是吗?现
在的你,感觉如何?」
苏清歌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轻柔而顺从:「跪在你面前,我感到
无比安心。这种感觉,就像找到了真正的归属。」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这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
她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更贴近黄墨的腿边,脸颊几乎要贴到他的衣摆上。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以前的我,肯定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
若是从前的我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说我疯了,说我失去了自尊。但现在的我明白
了,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崇拜,凝视着黄墨的面容:「在你面
前,我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强撑。我可以完全放松,把自己交给你。这种感觉,
比站着更让我感到自由。」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仿佛在自言自语,「跪着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你的
力量,你的存在。这让我感到安全,感到被保护。我愿意永远这样跪在你脚边,
做你最忠实的母狗。」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沉浸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中:「跪下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找到了真正的自己。这不是屈辱,而是解脱。在你面前,我可以放下
所有的防备,做最真实的自己。」
黄墨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敢相信这是你苏清歌说出的话
吗?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青云宗圣女,如今却跪在我脚边,说出这样
的话?」
苏清歌仿佛被这句话惊醒,猛地捂住了脸,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慌忙站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志,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太令人震惊
了……以后可别这样了。这样下去,你我的心神迟早会被吞噬。」
黄墨却不以为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偶尔一次也无
妨嘛。你觉得快乐吗?」
苏清歌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你肯定是快乐了。刚才看我跪
在你面前,你那副神气的样子,简直得意得不得了。至于我快乐不快乐……哼,
我可说不准。」
就在两人调笑之际,一道凌厉的剑气突然破空而来!紧接着,一个俊美男子
从林中跃出,正是青云宗的大弟子李玄。
他此刻脸色铁青,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苏清歌,竟然跪在黄墨脚边,做出那般卑微的
姿态,甚至自称「清歌犬」!这一幕简直让他五雷轰顶,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
说不出来。
「苏清歌!你……你堕入魔道了你知道吗?!」
李玄的声音颤抖着,手指着两人,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剑,「你以前不是这
样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