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她抓了过来,紧接着伴随一阵不知所措的天翻地覆──沈云阙不知何时早就清醒过来了,而此时此刻,他正沉红着一张俊颜,吐息凛气而粗重,深邃炙热的瞳孔中像是攫获了猎物,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身下的沈菱舟──
「……妳在做什么?」
粗哑的嗓音,正在承受着欲望的强烈冲击。
沈菱舟被吓着了,嘴巴微张着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就连嘴角还残留着被呛出来的精液也不知道伸手去擦,几滴白浊就这样挂在粉唇上欲坠不坠的娇淫模样,竟教沈云阙看得下半身阳具又再次挺立昂扬!
「你……」沈菱舟惊呼一声,此刻她感觉男人火热的器物正隔着她轻薄的睡衣抵在她两腿的花心,至于才刚射出不久的滑润龟头发布 ww^w.wk`zw.m^e`也正承受她的目光而突突跳动,几乎就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直捣而入。
「沈菱舟,今晚是最后一次,妳不要后悔。」
没等她反应,沈云阙自顾自地留下最后一声警告,伸手一把扯去两人之间那道最薄弱的屏障──睡衣和底裤落地的一瞬间,沈云阙一鼓作气挺身,就此彻底埋入了她!
「啊……」
「嘶……」
初次进入的温暖和紧迫,让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呻吟与低叹。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明白身下少女正面处开苞的疼痛,沈云阙放缓了抽插 ww^w.dybzfb.c^o^m的动作,硬如烙铁的鸡巴在层层迭迭的花穴中努力推送,由此来回往复几次,直到花穴开始被插得噗哧噗哧、汩汩流流,沈云阙才正式抛开顾虑,一心埋身在沈菱舟的娇体中。
19祝融(四)高h
肉棒w?ww.lt?xsba.m`e直抵花心的时候,沈菱舟简直就要昏死而去了。
「菱菱,喜欢这样吗?」
沈云阙埋首在她颈侧,灼热酒气扑上她敏感的神`l`t`xs`fb.c`o`m经,沈菱舟兴奋得颤巍巍着身体,一对奶子更在男人如炬目光中起伏摇曳。沈云阙低头衔住她一只乳晕,含在口中又吸又吮,至于身下更是马不停蹄──坚硕的鸡巴愈插愈勇,频频捣出的花汁蜜液也渐渐打成了混沌的飞沫白浊,一滴滴散溅在两人交合处的黑色毛丛中;沈云阙随手抹了一把,紧接着一脸漫不经心地涂抹在她的胸口上。
「还是说,妳比较喜欢这样,嗯?」
沈云阙低低笑了,和平时温文尔雅的他不一样,男人眼中幽光柔柔,只见他啵地一声拔出了在她体内的炙热阳物,下一秒,他跨坐在沈菱舟纤巧的腰枝上,水光粼粼的鸡巴就这样卡进了她早已被高高托起的那对双峰里。『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嗯……你、你别这样……」失去饱满慰藉的花穴登时空虚得紧,沈菱舟着实有点后悔了,沈云阙的面容充满欲色,却存在几分教训的味道,就好像是在调教自不量力、胡乱挑衅的青少女一样,每一次鸡巴的用力挺动,都展现出沈云阙对她既怜爱、却又不满的复杂情绪。
「嗯,不喜欢这样吗?」沈云阙像是看穿她的渴求一样,心下不禁思忖着另一种玩法。只见鸡巴抽开她胸脯之后,阳首还色情地弹跳了一下,遍布马眼上的莹润色泽看得沈菱舟更加脸红心跳,而被插过的花径里也实在愈加空虚异常,一下子就又泌出了汩汩淫液,沈菱舟难受地扭摆着身体,流进股间的蜜水也随着她的举动,在沙发留下一片情色的泥泞。
沈云阙将她情动的姿态尽收眼底,自身却反而不为所动。只见他扶起自己依旧坚挺如烙铁的阳器,用马眼一口接一口地含住沈菱舟乳尖上的朱粒!
「嗯啊、啊……呼哈……啊……」沈菱舟被挑逗得不断发出细腻的呻吟,她的乳首实在被「吃」得又酥又痒,可偏偏男人却又把她压制在身下,眼看她是进退不得了,只好踢蹬着两条粉光致致的纤白小腿,藉此来抒解她迟迟无法得到出口的情欲。
「沈云阙、不要……求求你了……」任由男人狎弄了好几次,她总算发出无助的乞吟了。乳峰上的朱果被顶得充血挺立,马眼又在如此近距离下吐出透明色的汁水,由朱顶蜿蜒分淌而下,淫艳非常的景象直把她身子烫得如祝火燃烧。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菱菱,妳真不乖。」沈云阙继续忽视她的无助,不满地用马眼加重了摩娑她的力道,「我是妳爸爸,妳的亲生父亲,是谁允许妳直接叫爸爸的名字?」
话落,沈云阙扶着阳具继续玩弄,空出的另一只手则向后伸至女孩早已敞开而湿透的花阜。他先是用食指利落地轻轻一挑,按在花缝中已经出芽的蕊珠上,中指再往内一探,瞬间就爱液倾涌、沾满了他一掌。
「啊……!」
「菱菱,快给爸爸道歉。」男人嘴上严肃,手里却进行着下流淫浪的动作。
此时幽深花丛处,长指就在花径洞口作祟似地嬉戏游玩,食指揉珠,中指只伸出一节就往花穴里进进出出……于是乳珠、蜜穴、花蒂在男人多重耐心地攻克下,沈菱舟激动得抓紧了跪在她两侧的膝盖,几乎就要因此交泄了──
「菱菱,道歉。」沈云阙再次命令,忽地狠心停下手里的动作来。「……是不是就快要高潮了,嗯?」
「快道歉,否则就不给妳高潮。」
沈菱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下子她真的后悔勾引他了!原本逗留在乳尖和花蒂上的刺激,瞬间都失去了快感,唯独剩下徘徊在花径入口的那节指腹,还迟迟不肯进入她般继续打圆挑逗!
「爸爸……」沈菱舟试图开口,既羞耻又难忍地发出一声啜泣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爸爸……」
见状,沈云阙心下一紧,登时自责地心疼起她。
其实和她互相折腾的这段时间,沈云阙早早就去了不少酒意。只不过欲望渐渐支配了理智,特別是那股悖德又无人察觉的刺激感,不断地引诱他采取各种衣冠禽兽的手段,以满足沈菱舟那份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妄想。
可是现在……沈云阙发现自己早就不是在教训妄图勾引自己的她,而只是在单方面的欺负她。
「吶、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