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惊艳，“你是？”

杨帆咧嘴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帆，小雨的……哥哥。”

“哥哥？”李依依歪了歪头，看看杨帆，又看看小雨，笑道，“你们长得不太像啊。”

杨帆哈哈一笑，“是啊，我比较帅。”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胸，摆出一副臭屁的模样。

小雨白了他一眼，低声说：“别听他瞎扯，他是我妈的朋友。”

李依依点点头，冲杨帆甜甜一笑，“杨帆哥，你好。”

“别叫哥，叫我杨帆就行。”杨帆摆摆手，转头冲小雨挤眼，“小雨，我就送你到这了。”说罢跳上自行车，冲李依依说到“照顾好我家小雨啊，别让他被人拐跑了。”说完，他一脚蹬地，自行车嗖地窜了出去，帅气的背影在晨光里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转眼就消失在街角。

小雨站在原地，脸刷地红了，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觉地揪着校服下摆。李依依在旁边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她歪着头打量小雨，“你这哥哥真有意思，长得帅，嘴还甜。”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也不差啦，比他可爱多了。”

“别……别瞎说。”小雨结结巴巴地嘀咕，偷偷抬眼瞄了李依依一眼。她穿着水蓝色的水手服，长发随风飘动，黑丝裹着纤细的腿，阳光洒在她脸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小雨心跳得厉害，赶紧又把视线移开，耳朵红得像是滴血。

两人并肩往学校走，街边的梧桐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空气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清新味儿。小雨低着头，走得慢吞吞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找点话说，又怕一开口就露怯。李依依倒是自来熟，蹦蹦跳跳地走在他旁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时不时转头冲他笑，“小雨，你平时都这么安静吗？还是说……跟我在一块儿不好意思啊？”

“没……没有！”小雨慌忙摆手，声音拔高了点，差点咬到舌头。李依依扑哧一声笑了，停下脚步，凑近了点看他，“那你脸红什么呀？”

小雨被她看得更慌了，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路边突然“喵”地一声尖叫，一只老鼠猛地从草丛里窜出来，直冲着他们脚边扑过去。李依依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本能地往旁边一跳，直接撞进了小雨怀里。小雨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后退半步，双手下意识搂住了她，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野猫早就跑得没影了，可李依依还紧紧抓着小雨的校服，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颤颤的，“吓死我了……那老鼠怎么突然跑出来啊！”小雨低头一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惊吓皱成一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红润润的，像刚熟透的樱桃。他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手还环在她腰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有点晕乎。

“没……没事了。”小雨低声说，嗓子干得发涩。他想松手，可李依依却没动，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还带着点水汽。小雨对上她的视线，脑子里嗡地一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张樱桃小嘴上，粉嫩嫩的，像是会勾人魂儿。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上去。

李依依愣住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没反应过来。小雨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嘴唇软软的，凉凉的，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气息。几秒钟后，李依依猛地回过神，脸红得像苹果，推开他转身就跑，“你……你干什么呀！”声音又羞又急，脚步踉跄地冲出去老远。

小雨站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伸手摸了摸嘴，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低声嘀咕，“我……我疯了吧……”

整个上午，小雨都魂不守舍。课堂上老师在讲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李依依跑开时那害羞的背影。他偷偷往教室后排瞄，李依依坐在靠窗的位置，低着头，手里攥着笔，脸颊红扑扑的，连耳朵根子都是粉的。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猛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两人同时一僵，又赶紧各自转开脸。

小雨心虚得要命，手心全是汗，连课本都拿不稳。李依依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时风风火火的她，今天安静得跟只鹌鹑似的，连跟同桌说话都不敢大声。中午放学铃一响，她就抓起书包，低着头飞快地跑了出去，连看都不敢看小雨一眼。下课铃一响，李依依就跟闺蜜扎堆，连个眼神都不给他。陈小雨心里跟塞了块石头似的，又沉又闷。

中午午休，他一个人躲在操场边，掏出手机给杨帆发了条消息：“爸爸，我闯祸了。”

杨帆秒回：“啥祸？快说！”

陈小雨咬了咬牙，慢吞吞打字：“我……我亲了李依依，她现在不理我了。”

屏幕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即蹦出一串“哈哈哈”：“你小子，胆子挺肥啊！亲了人家小姑娘，爽不爽？”

陈小雨脸一热：“别笑！我现在怎么办啊，她都不看我了！”

杨帆回了条语音，语气里满是戏谑：“慌啥啊，小子，青春期的冲动，我懂！不过你这事得处理好。”顿了顿，他又说，“这样，你把她微信号给我，我帮你解释解释。”

陈小雨愣了：“你帮我解释？”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李依依的微信号发给了杨帆。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依依，只能寄希望于杨帆能帮他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

杨帆躺在床上，点开李依依的朋友圈，本以为会看到一些二次元的动漫图片或者可爱的自拍，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暗色调的哥特风格照片。照片里的李依依完全不像平时那个乖巧的校花，而是画着浓重的烟熏妆，戴着黑色的choker，身上穿着哥特式的洛丽塔裙装。

仔细观察照片，杨帆注意到李依依的耳垂上有好几个耳洞的痕迹，嘴唇一侧还若隐若现地闪着一点银光——那是唇钉的痕迹。桌上摆着几罐粉红色的魔爪饮料，旁边散落着几个药片包装。

"有意思。"杨帆挑了挑眉，发现李依依的微信号和qq号是一样的。他直接加了李依依的qq，很快就看到了更多令人震惊的内容。

李依依的qq空间里充斥着各种自残的照片，手腕上的伤痕清晰可见。还有一些关于厌食、嗑药的动态，以及大量哥特风格的cos照片。这哪里是什么乖乖女，分明就是个十足的地雷妹。

"这小妮子，表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