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声脆响,随即,便将这娇俏的仙子翻了个身,温香满玉入怀。
因爱欲而不断升温的玉嫩酮体,抱在怀中,就好似抱了一块柔滑嫩熟的温热豆腐,带着些许蒸腾的雌汽,光滑腻手。
“林止”一巴掌打在失神仙子的娇挺酥臀上,再度留下宣告着统治地位的鲜红掌印,然后,擒起那嫩红柔唇,粗暴地吻了起来。
“呜呜……”
少女发出些微呜咽,像是软弱的抗拒,又仿佛是羞涩的邀约。
“林止”,则将那当做臣服。
昂首怒龙,再入玉洞!
极度敏感的蚌肉瞬间缠绕上来,贪求地,如吮吸般拼命裹紧,像是想要榨出更多精种,来填饱那愈发欲求不满的淫秽仙宫,然后,再为她的主人带去更多快乐。
“噢……”
失神中的殷旎也被这淫悅惊醒过来。
仙子的一对乌黑美眸,盈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过往娇蛮的娇靥上,亦是缓缓勾勒起一抹情迷意乱的笑容:
“讨厌……坏师兄……这样弄的话……人家又要尿了……”
林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堕落的淫戏又要上演。
然而,那光景却突兀地……
如梦逝去。
…………
九月十四,周四。
林止不知道那一日是怎样结束的,也不敢再想。
他已然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那些自己曾深以为然,想想却漏洞百出的“真实”。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对师姐做吗?
面对着那样信任着自己、向自己倾诉了爱慕、又被邪恶魔功控制了心神、已然任由自己随意亵玩的冰冷仙子。
自己那时……当真守住了本心?
然后,就是自己对师妹所做的一切……
那模糊的身影。
黄为、林止……
谁又是谁?
他被这些杂念折磨得心神疲惫,根本无
心冥想、打坐。
而那本化玄篡心诀,也是潦草地翻开了几页,便被丢弃在了一旁。
一整日,就这样空耗而过。
直至深夜,熟悉的心脏抽痛感,再度袭来。
林止似有所察,回过神来,自己的一只脚早已踏出府邸。
不……不要……
他抗拒着自己,可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动了起来。
很快,他就看见了——
那在隐藏在夜色之下,简直就像是将一切本性释放出来的,色欲幽会。
霜华般纯净的肌肤像是被月光与汗津披上了一层透明的纱衣,吊钟般的巨乳袒露垂下,唯有中心部位被一块极小的淡紫丝绸勉强遮掩,四周的肥腻乳肉则在细绳的压迫下四溢而出,显出濡腻柔软的形变。
挺立的乳首那将窄小的丝绸顶起,再起不到哪怕一丝遮羞的作用,而那身后如期待着交配的雌兽一般,高高撅起的腴肥肉臀,亦是只能在细柳般的腰肢处,看见一根细线,充作亵裤。
宗门的大师姐,冷冽如寒霜冰河般的孤高仙子。
季玄霜。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止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
那个冰冷仙子,竟会像这样展现出牲畜般的淫贱姿态,露出那身被素袍遮掩了百年的雌香媚肉,向着身后的雄性摇尾乞怜。
然后,是另外一位,旁若无人地摇曳着优雅舞步的少女。
莹足、皓腕,少女的动作极尽细致,不着片缕的酮体披着月光,轻踏泥尘,金链璀璨间,柔荑拨弄着清风,舞步紧随着自然律动,和谐融洽。
林止看了过去,而对方的视线,也如同跨越了空间,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忽地,她笑了。
笑容灿烂,美似骄星。
好似位贬入凡间的天上仙子。
就连?清辉满溢?的银盘,也在这一刻做了陪衬。
小师妹,殷旎。
最后,是那个身影。
那个霸道地将仙子师姐的墨黑长发,当做缰绳似地拉扯玩弄着,又兴致满满地欣赏着娇俏师妹月下裸舞来助兴的男人。
“黄为”。
心脏的痛苦愈发强烈。
林止释然地笑了。
然后他转身便跑。
那一刻,他身体的冗杂好似尽数散去,整个人化作一缕清风,逃过了山林,逃进了洞府。
而洞府之外,石碑上的“逍遥邸”三字,虽在月光之下,却仍旧显得晦涩发暗。
…………
九月十五,周五。
这一日,是除去后两日连续的两天讲道外,唯一有足够时间,能在母亲闭入死关之前,使出化玄篡心诀的最后机会。
林止在洞府外跪了一夜。
他以妙法遮蔽了自身生息,再加上整夜的凝神屏息,身躯如古木般平稳。
于是,夜幕褪去,天将放晴。
眼前的府邸石门缓缓打开。
那容雍华贵的熟糜肉体,出现在眼前。
雍如夏,已然步入通玄之极境,叩问至道的大修士,清心宗的宗主,林止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仙子师尊,终于出现。
她穿着一袭淡色的祥凤飞霞衣,被撑得鼓胀盈满的衣襟上绘着云纹道络,只是在纹络一对肉山玉峦显得有些变形,薄如蝉翼的软烟罗如雾般垂下,披着香肩,而下身则另有一件烟纱裙逶迤拖地。
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却是被半尺沁透紫纱蔽去了大半,唯独露出那温婉美眸,正平静地注视着林止。
女人香浮欲软的肌肤几乎未曾有一寸暴露在外,然而,那甚至比之师姐的淫熟肉体都还要在那里,就恍若一尊欲佛菩萨。
更叫人忍不住畅想,若能撕去那一身碍事衣裳,那层层剥开后的白花花肉体,该会是多么的靡艳淫亵。
看见跪坐在地的林止,熟透欲滴的仙子师尊微微讶异:
“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