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去裤子,也走入水里。真凉快!我们只把头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
相只能认出轮廓,她的一头金在水面飞扬,像一疋闪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潜
进水中,好一会儿,她在而水底下抱着我双腿,慢慢沿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六
浮出水面,呼一口气,抹掉面上水珠,然後双手抱紧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应立即升起,也拥着她长吻。我们机乎在水中做爱,但她说
还是回到屋里好,不知水中有没有细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烦。
我们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烦躁,我们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脱光
衣服,钻进小蚊帐,激烈地造爱。她身材结实,乳房大而坚,强烈需要,她说有
两个月没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满足。我也有两星期独睡,
所以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只是十分钟就泄放,大家都达到高潮。此後,我们每晚
都同宿一室。不过我和露比的关系不是故事的主题,所以不在此详述。
我们再在山区小村落之间做访问及摄影等工作。有些地方,我们的车子派不
上用场,就买骡子,顾向导,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这里的土着因为少与外界
接触,人种多是较纯印弟安族,东方人味道很浓,缺乏混血的美丽样貌,他们的
朴实单纯及充满苍桑的面孔,没有减退我的丝毫兴趣,不过露比就找不出有关性
器官崇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们需要回到一些较文明,物质较齐备的市
镇补给物资,找一间较舒服的旅馆,吃几顿较可口的晚餐,休息几天。於是我们
选了一个名安东班巴的市镇,预备逗留一星期。
以当地水准来说,安东班巴已算是现代化市镇,有一间超级市场,三间旅馆,
一间银行,几间餐厅,只有外国人才可以负担得起。大部份当地人仍是十分贫穷,
居住简陋,食物粗糙。我们静养了几天,所需物品也添购得七七八八,开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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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们在那间独一无二的超级市场走出来时,冷不提防被人从旁边猛力
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扑到,对他拳打脚
踢,我在倒地时也擦伤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有一个督我一眼,若
无其事继续打那人,我心中有气,大喝一声:「不要打人!」他们停了手,转头
看着我,一共有四个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服饰是山
区中的土着,已被打的片体鳞伤,满面鲜血。
我们曾经跟这些山区土着住过十多天,他们十分单纯,是时常受欺负的一群。
「为什麽要打人?」那几个穿制服的被我凛然态度聂服,停了手,其中一个
用十分生硬的英语说:「他偷了东西,我们要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态度十
分傲慢。
「他偷了什麽东西,我代他赔。」我看见那少年十分可怜。
他们几个相视一笑,用土话相量一轮,「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三十美元,他们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为事主
不追究补偿,否则要将那少年交给事主,这简直是勒索,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
照付。
这时,露比拉着我,「快快离开这里,你给他们看到你有一大叠钞票,他们
会见财起心的。快走吧。」她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上车,打火开车。同时,听到
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着拼命的向我们车子跑来,大叫「虎柏,虎柏」,後面跟
着那几个大汉。露比叫我停车,开门接那少年上车,然後我大踏油门,留下那几
个大汉叫骂。
露比说我们要尽快回旅馆,收拾一切立即离开这镇,否则麻烦多多。我飞车
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馆,在途中,露比用土话和那少年交谈,抹去他面上血迹,
又仔细的看挂在他颈项的一件饰物,我无暇细顾他们,只希望在那班恶汉找到我
们之前离开这地。
回到旅馆後,她仍然跟那土着少年说个不休,带他到我们的房间,我尽快收
拾行囊,露比显然十分兴奋,她甚至用笔画了几幅图样,和那土着少年指手画脚,
然後高兴大叫说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在这少年的村庄仍有这样的
仪式,他肯带我们回去叁观。
「我要冒险回镇,买几份厚礼给土人才容易办事。」露比加上一句。
「我们一同去,我不放心奶一个人去。」
我们匆匆离开旅馆,再到镇上购买礼物,幸好一直都没有碰上刚才那几个人。
两小时後,我们由那少年带路,往他的村庄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属印卡奴族,自称是古印加帝国的遗族。露比说有
此可能。他曾经跟一位西方传教士念过几年书,十分向往城市物质生活。四个月
前,他从村庄跑到这里谋生,但到处给人欺负。有一次,有个商人请他做粗工,
说明包食宿,每天还有一百披索,做了一个月後,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说他食
量太大,薪水已供了伙食,而且还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为所有土着都不晓算术,
存心欺骗,那知安地度识字还晓算术。
他跟商人理论,那商人说:「你走吧,可怜你,不用你还那一千披索,以後
不要再回来。」
安地度十分愤怒,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