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人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她也追求过成熟女性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
对这件事少女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头,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情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女人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喔?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精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指的是,在这对耳环完工前,躺在一堆细碎银屑中的小巧圆圈——它们看起来不像是不挠知道的任何一种首饰,当然也许它们不过是约翰 一时兴起随手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啊......”约翰眼珠子转了转,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不挠满腹狐疑,表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该揭晓答案了,哼嗯?亲爱的?”
刚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男人还没完全擦干身上的水,就被在门侧伏击的少女逮个正着。
高昂着的肉棒还散发着热气,不知是热水浸泡还是原本就如此烫手,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少女一手紧握住粗长棒身,一手捏住卵袋根部,似乎是想以尖锐的指甲威胁男人。
被拒绝了共浴要求的男人没能如愿在浴池中就着雾气将少女生吞活剥,此刻正有些不太爽快,而且,啧......这种威胁......到最后到底谁比较亏啊。
“啊?什么答案?”
“嗯哼...您可不要跟我装傻哦......”
看起来是瞒不过去了。
“那么想知道的话...总归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怎么了?被我的魅力迷倒了?”松垮的浴袍下没有一点遮羞的衣物——这会儿也并不需要。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好像并不急于出手,玩味地笑着。
“嗯......我在想,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听起来倒是挺有趣......”
“嗯......这样, 如果今天,你能赢过 我的话,我就告诉你,要是我赢了,由我亲手给你戴上,如何?”男人压低了声音,凑到少女耳边。
这样的话,就可以确认,那也是一件为自己准备的装饰品了嘛。
不挠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可依然猜不着 正确的用法。
而且听上去无论是输赢,结果都是自己稳赚不赔?
这家伙该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连逻辑都开始混乱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
好胜心又开始作祟的少女马上把自己惨痛的战绩忘个干干净净,水洗过一样的明亮瞳孔里满是倨傲的战意。但是,在正式开战前,她还有些事情要做。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今天,不准你......乱摸,手安分点。”
双手叠在胸前,像是青涩的处子般,用雪白的双手,遮掩住了那没有衣物守护着的挺翘奶子——她很清楚,两处弱点一起被攻击的话,自己绝无胜算。
“嘛,只是这样的话......也无所谓咯。”男人丝毫不在意这附加条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多么凶猛的攻势啊......
不挠泪眼婆娑,下身被男人高高托起,奶白色的脚踝吃力地环在男人身后,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使劲绞紧的媚肉稍微有一些效果,阻碍着男人每一次肆无忌惮的推进。
尽管那过于粗长的肉棒还是能偶尔触及花心,但是这一次,拼尽全力的忍耐显得著有成效。
“哼嗯......呵啊......”
“我是不是应该,哈,拒绝你的条件?”吃力地推进着,男人无法去触摸柔软的双手只能抱着那翘嫩的丰臀借力。
“哼嗯......您可是位绅士,绅士也会为了赌约而反悔么?”
确认了男人不会违背诺言突然袭击,不挠伸出指尖,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画着圈,想要证明自己多么游刃有余。
“呵,我可不是那种人......倒是不挠小姐,你真的准备好践行赌约了嘛?”
“胜负未分前,说这种大话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嗯?”
“这倒是我想说的......那就接好吧!”
男人猛烈地冲刺,同时双手托住雪腻的臀肉高高抬起,原本无法过于深入的花心一下子变得触手可及,硕大龟头每一次砸到花心都仿佛要陷进去一样,满满地亲密接触着。
可这次不挠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决不愿意放弃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希望,死命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思考着那晦涩难懂的秘术以转移注意力。
约翰偶尔也会想着,要不要稍微顾及一下女孩子的薄脸皮,干脆放点水让她赢一两次好了。
可他也是真的心疼,这无谓的胜利除了一点虚荣感还能给她带来什么?更何况,自己的放水行为也根本瞒不住,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都无以复加。
再说了,就算放水得来的胜利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最初闹别扭的那几天,她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研究上几乎毫无进展——再怎么说要顶着燥热的饥渴去做正事也太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