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疯狂的的 回忆涌上心头,本该高高在上的自己像卑微的雌兽般,被压住身体,注入了炽热的种子。
还真是屈辱啊......
想要苦笑着,坐起身来,可仍腿心深处的酸软让她几乎难以走得从容随意。
哪怕作为夫妻,她还是没法轻易就放弃那份深入骨髓的傲气。
桌上已经摆上了香气四溢的早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连这种事情都......
她沉默地享用着倾注了爱意的,完美符合自己胃口的食物。
坚硬的心似乎正变得柔软......
“总是这么心急火燎,您好像无法良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喔......”
再度被压在身下,她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甚至抽出闲心来做出一副教诲的态度。
无论她再怎么闹别扭,作出故意不理人的样子,到头来还是得乖乖爬上床。
她可不会放弃对这片战场的控制权,不会轻易认输。
可昨天刚刚被折磨成那样的自己,真的有任何胜算么?
不挠不知道。
她很少对什么事情毫无底气,但这次,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的确确一无所知。
但认输向来不是光辉级该做的事情,她们的荣耀不允许她们退缩。
约翰真是爱死这个传统了。
男人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从背后射来,惹得不挠一阵不快。
以夫妻身份来说,他确实没有什么非回避不可的理由......在自己更衣时。
原本还打算多用那种......色色的衣服当做奖励,以慰藉这位在服役期间无比敬业的疲惫战士。
可这么一番下来,不挠总觉得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束手束脚。
布料面积少得可怜的乳罩和胖次尽管好好地完成了遮羞的任务,可那无比炽热的视线让不挠隐隐觉得男人甚至能透过这布料看透自己的身体。
呜......
真是受不了啊。
“就那么喜欢盯着我?”
“这种时候还有其他东西能够吸引到男人的视线么?”
毫不在意那带着近乎敌意的目光,男人大大方方地靠近过来,倒得不挠有些不知所措。
“遇到困难了么?我美丽的小姐......需不需要我帮您更衣?”
根本就没等她回答,男人的手就探了过来。
过于明显的金属环扣让约翰不需要练习就能轻松地剥光少女——乳峰间和胯骨旁显眼的搭扣稍微一捻,少女的身体就赤裸着完全暴露出来。
“啊......真是流氓......”
无力的斥责着,雪白的胴体被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随意地扔进沙发里。
看来这一夜,睡眠要变成奢侈品了。
约翰脸上的笑意更加频繁,完全没有以往总是眉头紧蹙的严肃感。
这位倨傲的少女无疑正在自己布下的网中陷得越来越深,可信息差之下她丝毫没有发现问题的机会,换而言之,这场战斗从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对局,只不过其中一方自始至终都完全掌控着局势,而另一方则更像是一无所知的陪玩。
就如之前所说,长姐光辉非常关心自家妹妹的婚事,可作为光辉级最小的妹妹,不挠并不只有光辉一位姐姐。
除了那个浪迹天涯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遥的胜利,另一位可畏也同光辉级的姐妹一样曾隶属于约翰的麾下。比起可靠而温柔的长姐光辉,这个脸上总挂着迷之微笑和潮红的危险姐姐,不挠向来不怎么愿意靠得太近,特别是她研究的诡异炼金术。尽管长姐光辉的魔法和自己的机械术也算作禁术范畴,可它们至少在用途和观感上还勉强符合大家的审美观,而炼金术那种把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东西杂七杂八全都混在一起搅和出来的造物,或是用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改变物质特性的伎俩,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而可畏的性格不知是不是也受到这种禁术的影响,变得古怪起来。
作为心爱妹妹的 新婚“赠礼”,可畏向指挥官提供了相当量用途各异的药剂——其中相当一部分药剂的效果都令男人闻之色变。显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也猜不出可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无论如何,这玩意都算在禁术范畴,就连皇家图书馆里对炼金术的介绍都鲜有只言片语,天知道她上哪去搞到了相当完善且成体系的理论知识,更别说这莫名其妙的实验了。
但是毫无疑问,不挠是个相当不好应付的女人......或者说整个港区其实并没有几个省油的灯。在役期间,约翰姑且还能以上级的身份应付,远离港口后,这种夫妻关系很可能被倨傲的少女无意间搞出 裂痕。
可畏觉得自己并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正确地利用工具达成合理的目的......顺便寻找免费的试验品,这个是附带收益。
当然,光辉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光魔法·小孩听话腿在三个妹妹心中都曾留下过不可磨灭的深刻阴影,没有人想在成年后再 回忆起过去的恐怖。
连着好几天,执意要沉浸在工作中的不挠都刻意抗拒着更多的肢体接触。
她试图让自己从令人上瘾的快感中稍微解放一些,以避免自己沉沦其中。
这样做的确让她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但比起往日的沉浸,这样的效率显然显得令人失望。
难以察觉的,日渐燥热的躯体深处,得不到满足的 欲望正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不再被爱抚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控制。
“请不要催我,打扰女士化妆是很失礼的行为~”
故作嗔怪地赶走在一旁晃荡的男人,不挠坐在梳妆台前,想要稍微整理下仪容。
不够充分的休息让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憔悴,而总是要保持完美的高贵少女必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约翰在阳光下摊开了画板,对着坐在椅子上,打扮一新后气质优雅的少女笑了笑。
大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还没有战争,约翰也没有对军校产生过任何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