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忍到现在,快慾不住了,没听到, 妈妈一直在放屁吗!”捂在嘴上的丝脚似乎并不怕会被嘴里的大便沾到,女人随即碾动脚趾,把整张脚底尽皆得碾到阿正的脸上,踩着鼻梁,踩着额头,一寸一寸的,好像按摩挤压一般,不断的碾动着,让脚底那被脚汗沾湿的丝袜和脚味一并在脸上扩张,又碾起那润滑的淫液,白带,在阿正的脸上涂抹着。阿正亢奋起来,不断的挺动着腰身,看着女人那副轻佻又挑逗,不屑又冷艳的嘴脸。
“呜哇。。。呜呜呜!呃!”又吃进去了一些。
女人察觉到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诱人了,一只手又触碰上淫靡的胯间,一边碾动着脚,一边娇喘呻咛起来。
“快吃啊,贱东西, 妈妈看见你吃自己拉的大便,就兴奋的不行了。”
“你就是 妈妈的便器, 妈妈的尿桶, 妈妈的屎盆子!”
“以后啊, 妈妈阴道里,屁眼里流出来的东西,都给你吃,喂你长大!快点!乖儿子!嗯 啊啊啊!”
女人越叫越淫荡,丝脚的捂闷下,阿正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通红的双眼里一阵狰狞,“咕噜”咽下去了!彻底的咽下去了!被捆住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 挣扎,像是想要伸手捂住嘴巴一样,喉咙里黏腻一片,像是浆糊一样的大便,被一点一点的蠕动着吞咽下去!阿正猛然瞪大双眼,而女人更是尽情的碾动丝脚,用力的踩踏下来:“吃下去了!乖儿子!吃下去了!真棒!好吃吗, 妈妈的大便!”
接近一分钟的暴走,身体的应激反应渐渐缓和下来,阿正怔怔出神,陡然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吃屎了。
眼角的眼泪流下来,但女人还未停止,丝脚还在脸上扭动着,那扩散开来的酸爽不断的侵蚀着鼻腔和味觉,渐渐的,女人停止了碾动,弯下腰来,一脸欣喜:“还有! 妈妈还有!还没拉完,吃吗?”
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 性之所至, 随遇而安了?是上头了吗?
在彻底的吞咽下去后,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感从脑海里飙升起来,和身体的快感无关,那就是一种带着羞辱,带着作践自己,又带着极度亢奋的快感,是的,自己居然吃了大便!吃了女人的大便!她说了,她还有很多,自己就是她的便器!马桶!
阿正是疯狂迷恋着女人了,这点毋庸置疑,迷恋到,甚至吃下她的排泄都觉得兴奋吗!她陡然那幺高贵,哪怕她是个妓女!在自己面前,就是高高在上的 女神!
豁!
内心最深处的饥渴被开发出来了!
“要!我要吃!”阿正嘶吼着,在丝脚下呜咽出声。
女人也一脸兴奋的跳起,随即松开了手上的捆绑,撅开屁股,分开双腿,蹲到脸上,一气呵成。
“乖儿子,打飞机,一边打飞机,一边吃 妈妈的大便!”女人的嗓音里都带上了颤音。阿正停顿了几下,等嘴里的那股浓郁的臭味渐渐适应下来,不再干呕了,重新张开了嘴巴,对着那绽开的屁眼,迎了上去。。。
第五十八章
被女人撅着屁眼蹲在脸上不是第一次了,但第一次有了这种独特新奇的体验。
这就是平日里马桶还是便池的视角吧,那湿漉漉的阴户里还会不时的滴落下汁液来,而因为蹲下的姿势而彻底被掰开的肛门真的好似菊花一样灿烂得对着自己绽放着,要不是嘴里那股苦到让自己怀疑 人生的恶臭味道,阿正始终还是不敢相信,就在刚才,自己生生的吃下了一个女人的大便!若不是自己觉得恶心,放在平时,这骚哄哄撅过来就离自己的脸不到几公分的阴户摆在面前,就早耐不住饥渴咆哮着把舌头伸进去了吧,但现在,要用含过大便的嘴巴去舔女人的阴唇吗?不管女人愿不愿意,阿正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因为张开嘴巴的时候,喉咙深处就会有那股恶心至极的黏腻恶臭翻涌上来。 nvwang.icu
但为什幺,会那幺兴奋!是因为自己被当成最下贱的马桶,被如此屈辱的戏谑了吗?但偏偏女人的脸,却始终笑的那幺魅惑,那表情,又是不一样的温柔,纯粹的蛊惑和怂恿,还带着让人血脉偾张的淫荡。
见过蛇蝎一样的表情吗。
就像潘金莲一样,温柔的把你搂进怀里:“来,大朗,把药喝了。”
就像蜘蛛精一样,慢慢的把你蚕食进身体里,还抚摸着你的脸:“亲爱的,我好爱你,融入我的身体里吧。”
温柔的软刀子,杀人不见血,阿正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和女人所做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 偷情, 猎艳一类的范畴,但自己不是傻子啊,那柔媚造作的眼神,故意撅到面前的淫穴,踩在脑袋两侧还冒着酸爽热气的黑丝美脚,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对自己有着难以抵抗的吸引。
那是发自灵魂的颤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明知道自己是何等的羞耻,却偏偏深陷进那片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真的要当一个妓女的马桶吗,不管潜意识里愿不愿意,已经做了,做的彻底。
“噗”就差顶到脸上的屁眼里又呼啸着喷出一股热气,熏臭难闻的屁,女人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咛:“乖儿子,接好了,又要来了。”酝酿了许久的屁眼里又出现了征兆,那浑浊又辛辣的气味刺激得眼角又一阵发酸起来,阿正陡然醒转,拉回现实里,那褶皱的肛门里明显的一阵阵的收缩,可女人的叫声又是那幺的销魂。
“噗嗤”又是一条深色的大便,缓缓的从肛门里被挤落下来,似乎真的是肠胃的问题,这次被击落下来的,颜色更明显一些,也明显的更松软一些,缓缓的垂落,女人深深的闷哼一声,肛门里的括约肌又是一阵蠕动,条状的大便坠落下来,长长的,细细的,刚张嘴迎上去的时候,阿正已经“呜哇”一声干呕起来,原本伸长的脖子本能的缩了回去,脑袋砸回地面,又是一阵反胃。“小乖乖,忍住了,打飞机啊。”女人娇喘起来,并伸手去扶住阿正的头顶,生怕他会避开一般。一番纠结,阿正索性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感觉到一滩湿湿软软的黏糊糊的糊一样的东西触碰到了嘴唇上,忍着已经完全变形的五官,再度把嘴巴张大,还好女人瞄的很准,“嗯啊”一声呻咛,“ 啪嗒”那东西落进嘴里去了,一整条,还有一小点落在了嘴唇上面,阿正的胸口陡然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