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下，柳湛直接出手了，干脆霸道，仙力爆发，直接一掌拍击下来，粉碎空间，惊人的力量像是能轰定一切。

这根本不像五级仙力爆发出来的力量，骇人无比，就算是一个五级巅峰，都能被一巴掌拍死，或者拍残。

而且，这一巴掌，柳湛显然还用了仙术。

“哼！”

姜灵空冷哼一声，面对柳湛嚣张的姿态，他同样如此，抡起一巴掌，金色法则凝聚在其中，拍了上去。

“轰！”

气爆滚滚，空间大崩裂，这一巴掌同样凶狠异常。

“哥小心，他会法则！”柳风趴在不远处的地上提醒。

“什么！”

这句话，让柳湛惊变，也让不远处的无缺战、蚩苍穹和陆颜儿露出了异色。

但是现在，容不得多想，姜灵空和柳湛的碰撞，在半空中交锋，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轰隆！”

一团刺目的光辉，在两掌之间爆发，这是两种法则之力的碰撞，柳湛也掌握了法则的力量，这就是他为什么被压制了仙力等级依然自信的原因。

像他这样的人，早就在六级的时候精通的法则力量，柳湛所说的“很多东西”无法改变，就是指这个。

仙力等级的强大，会让自身的很多东西跟着一起蜕变，比如说体质，比如说一些特殊的手段，就算仙力等级受到了压制，但这些并不会改变。

此刻，柳湛掌心中，爆发出一种青色法则，锋锐无比，如同剑气一样，不，比剑气更加锋锐。

不过，和姜灵空的金色法则碰撞在一起，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刺目的光辉爆发。

“嗯……”

柳湛猛哼一声，脸色苍白，蹬蹬的后退出去，他挥掌的那条手臂受到了巨大的震动，手臂像是剑体一样嗡嗡作响，剧烈震动，其虎口更是崩裂，有鲜血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