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刚刚劳宵对她身体的一切暴虐摧残,在这泡浓精的冲刷之下,都已经烟消
云散。苏筱曼爽、并幸福着。
"呃呃……」冲上高潮的苏筱曼开始倒吸凉气,浑身瘫软,就往地下摔。
不知为什么,苏筱曼觉得此刻劳宵射出的浓精无比的甘美,比赵德良射在嘴
里的腥臭精液不知道高到哪里去。她只想狠狠的反复被这精液冲刷、涤荡。仿佛
这样就能洗净自己内心与肉体上的污浊。
蓦的她对陌生的劳宵生起了一丝好感。对于已经成为母狗半年的她来说,这
无比的新奇。
劳宵的鸡吧被尿水一激,也滑了出来,他倒是没有放手摔苏筱曼一跤,而是
卸力将她放在了地毯之上。
随着鸡吧的滑落,苏筱曼怅然若失,然而劳宵把她放下的举动,却也给了她
一丝温柔的力量。
「哇,好爽好爽,真是个好屄、好母狗啊,能操到真是太幸运了,哈哈哈哈」
劳宵感叹着,苏筱曼躺在地上,把这当做夸奖,默默的为自己的让劳宵感到满意
而幸福着。
自己要做到好屄、好母狗的夸奖,苏筱曼默默的想着,既然劳宵这样期待,
她就按他的期待做到。全然不知,这是劳宵好感度精液的作用。
按道理初级好官度精液没这么好的效果,奈何劳宵性能力太强,苏筱曼作为
母狗又太绝望,一点点心底的好感
,就成了她畸形内心唯一的光。
在刚才的过程中,苏筱曼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抓着贾长庚和张煦冬鸡吧
的手。
此刻这两根鸡吧的主人正在对劳宵侧目而视。没有人能对于这样恐怖的性能
力不感到惊讶。
苏筱曼如同搁浅的鱼一样,在地上抽动,劳宵的精液都射进了子宫深处,然
而积存的大量淫水还是在往外流淌,大蓬的白色泡沫从女人的屄户中不断流出。
张煦冬摸了摸苏筱曼的阴户,已然红肿,刚一被碰到,女人就开始微微发抖。
正和他的意,张煦冬轻轻撸动两下自己的鸡巴,他将女人反过来,趴在了女
人身上。
他可不想让这个骚母狗休息。
鸡吧在淫水的辅助下,无比顺滑的进入,「骚逼你是真的骚,没想到这么长
时间没肏,你能给我这么大惊喜,被开发的这么淫荡了,竟然还学会尿尿高潮了
哈?!」
张煦冬说着,双手抓住苏筱曼的乳房,狠狠揉搓着,另一只手则是用力抓着
她的乳头上的乳夹,就那么生生一拉,将乳夹拽了下来!
「啊!」剧痛将苏筱曼从刚刚劳宵带来的极致高潮中终于惊醒,然后她意识
到,张煦冬的新一轮奸淫已然袭来。
面对面的体位,这是最经典的夫妻生活体位,然而此刻她并不能感觉到一丝
温存。但是,她要做一个好母狗!
「妈的,够紧啊,被那么大的鸡巴操过,这小逼的肉还是够劲,真软,真暖
和,鸡巴好舒服,我靠,水真多。」张煦冬品尝着苏筱曼甜美的小逼,卖力的操
弄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尽力直捣花心。
被劳宵操的火辣辣的阴道,装进张煦冬这原本并不很困难的鸡吧也变成了一
个难题。在男人的感观里,他操的十分顺滑,而苏筱曼却有些支撑不住,在忍受
了一会猛操狂顶后,她有些支持不住的大喊道:「不要了,张大爷……张总,我
受不了…………,小穴……好疼,我要……被,被你操死了……轻一点,轻一点
啊……我……的小逼,要……要被操烂了!」
然而她的话实际起到的是挑逗的作用,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轻一点?我他妈鸡巴硬死了,我怎么轻一点,操死你这个骚货,你这小逼
本来就被操烂了,还多我一个吗?给我叫,大声叫,叫老公,叫老公操死你这个
骚逼!」
「啊,母狗……没有老公,母狗……的老公,是公狗……。张大爷您是大爷
……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死母狗……操死母狗的骚逼……啊……我是一
条尽职的好母狗」筱曼哭喊着,声音颤抖,但是身体却没有停止迎合张煦冬的抽
插。
在张煦冬看来,苏筱曼的哭喊是一种挑逗,更让他欲火焚身。
贾长庚看张煦冬操的欢实,他刚刚也被苏筱曼撸出了火,所以他把鸡吧往女
人嘴边一凑:「母狗,给我口!」
又是一前一后,新一轮的奸淫组合又凑成了。
一旁的王珣却来找劳宵:「哇塞,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刚刚射过的赵德良也来一同交谈
「还得感谢王哥能然我操这么爽的母狗骚逼啊,要不然我哪有机会?更别说
认识几位老哥了!」
「小兄弟你真会说话啊!你这嘴,就比你的性技差一点!」赵德良笑眯眯的,
眼睛后面闪烁着眼神:「你这鸡吧肯定操服了不少骚母狗吧?」
「额……也没……」
没等劳宵回答,王珣却道:「是呀,什么样的骚母狗肯定都逃不过劳兄弟你
这根擎天柱啊,哥哥我以后少不得要多麻烦你给我那些骚母狗解解馋呢!就是怕
她们食髓知味,天天缠着要你这大鸡巴。」
被王珣打岔一下,劳宵也把赵德良的话咂摸咂摸出味来了,合着听这意思,
这四眼田鸡竟然开始打他自己母狗的主意了,什么人呢这是。
「王哥夸大了,我就是爱操骚逼,女奴什么的,一窍不通呢,正想学习一直
找不到领路人,今天碰见王哥,我就像说课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