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现在的我都觉得幼稚得好笑,
但效果却是真真切切的,而且立竿见影。这是……深度催眠……?我狐疑着,有
这么牛逼的催眠?我觉得佛洛依德的棺材板也压不住了。
而再到后面,男人让围观者滚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谁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在我读过的这么多书里,只有一个叫duduuuuuuuuuuuu的,会写这么离谱这么天马
行空的情节。看来这一位的棺材板也压不住了。
我开口问罗朔:「你……确定……视频没问题?会不会是传输的时候……被
篡改了?」
罗朔似乎有点悲戚。他淡淡地说:「你看看你的下体。那个男人在你的下体
写了字。」
我惊恐,然后,哆哆嗦嗦的手,悄悄掀开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的确,那里
被那个变态刻上了两个血淋琳的字:漫犬。
却是直接用刀刻的。伤口很深。现在,已经结了一点点疤。此刻,我才第一
次感受到了这个伤口在隐隐作痛。
这个伤口,是去除不掉的。像那种邪恶的淫纹一样。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我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为我自己,也为这无边浩瀚的恐惧。
我哭了。我脑袋都要爆炸了!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
罗朔却安静地坐着,吸了一口烟。说:“其实,我知道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了。”
罗朔是不吸烟的,我从未见过他吸烟。而此刻,他点了一支颇为昂贵的软中华。
很多年以后,罗朔说,在这个伟大的时刻,为了装逼。他不得不点这支烟。
……
而此刻,这支烟不仅让他的装逼破功,还让我觉得被烟包裹着的他,说的话
更是云里雾里。
“试想一下,咳咳~这是一个~咳咳~言出法行的男人。”他说。
“言出法行?”我不懂。
“嗯,例如一个王,一个皇帝。他喜欢命令别人。而且,他希望他的命令立
刻被执行。”
“嗯,我懂,”我觉得他至少解读了那个男的动机,那个男人就是个loser,
自己搞不到女m,就使出了种种下作的手段。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深度催眠。
“但是他的命令,不管多匪夷所思,但是还是执行了。你觉得是为啥?”
“我觉得是深度催眠。他催眠了我。”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虽然解释不了
所有疑点。
“深度催眠解释不了所有,咳咳~”罗朔又装逼吸了一口,“你应该想象一
些更大的力量……比如说,神。”
“神……神你妈~”我啪地一下抢过了罗朔的香烟,让他的装逼戛然而止。
“哦哦哦,你别急。一步一步来。”罗朔接着说:“让我们假设他是神。他
的话,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则。简单来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例如,他让
你高潮,你立马高潮。他让围观者看不到,围观者就看不到。”
说到这里,罗朔习惯性地想再嘬一口香烟,却发现香烟燃着火苗在我的手上。
于是他接着说:“甚至有些更匪夷所思的,例如,他说你是八爪鱼,有八条腿或
者八只手,你就会接受这个法则,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八爪鱼。”
我想象着,要是有八条洋葱的腿,可以给四个人足……要是有八只手,那写
小黄文可就快了。我不由地也吸了一口烟,然后吞云吐雾地说:“你说的,有点……
咳咳……意思。可是,别忘了,”我突然暴起,拿着烟的手对他指指点点:“我
们是个现实社会,不是什么魔幻,玄幻题材。所以,没有神,没有神!”
这时候罗朔却笑了。
他说出了让他装了一辈子逼的那句名言。
“是的,没有神。但是,如果我们不是人呢?”
我愣住了,不是人?我是小母狗,那个男人就可以这么作贱我吗?嘤嘤嘤,
我眼泪一红,竟然伤心地哭了。
很多年以后,罗朔都没明白,当天我为什么会哭。
他以为我的反应是,震惊,思考,恍然大悟。然后询问他关于这个推理的下
一步解释。
我却伏在桌子上,嘤嘤嘤地哭着,两只手交叉,把头埋了进去。点着的香烟
却举着,仿佛是给罗朔烧的香。
罗朔有点尬,这个起承转合的重要节点,我不问,但他也只能接着讲(不讲
填不了在下的坑啊,作者按)。
“漫漫……你……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第一天,我给你配的ai吗?”
“记得啊,”我抬起头。“怎么了?”
“那个ai,你说他是林北棠,它就信了。你说它是沈蔓殊,它也信了。你说
前一刻它在悬空寺,后一刻它在永安寺,它也信了。”
罗朔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且永载史册的那句话:
“那么,如果,我们也只是另一个人的ai呢?”
我震惊了。一股匪夷所思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这……怎么可能?你看着
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大千世界,我们过去几十年的生活,我们还去过瑞士,还去
过法国,还……现在ai怎么可能做的这么真实???”
“现在是不行。但是,”罗朔摆摆手,“如果我们现在,根本不是在2022年
呢?”
“你说……什么?”我更加震惊了,令人恐惧的事实在向我招手。
“试想,我们在几百年后。ai已经足够发达。你,我,这全世界,可能都是
给一个无聊小男孩的生日礼物。之前他没有收到礼物,现在,他收到了。我们其
实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