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的膝盖，已经有些发红了。虽然渔网袜提供了一些保护，但长时间在粗糙的地面上爬行肯定让她娇嫩的膝盖很痛。
“忍着。”我狠着心肠，“这是对母狗的训练。”
“是......”妈妈低下头，继续往前爬。
远处又传来脚步声，这次好像是往这边走来的。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爬行的姿势。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恳求，“能不能先停一下......”
远处传来醉醺醺的说笑声越来越近，我心里一惊，赶紧把风衣递给妈妈。
“谢谢主人......”妈妈虽惊不乱，接过风衣迅速的穿好，还不忘把项圈上的链子取下来。
很快，两个青年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他们看起来二十出头，一个穿着花衬衫，一个穿着背心，都带着酒气。
“哟，这么晚了还能遇到这么极品的美女啊！”花衬衫吹了个口哨。
“小姐姐，一个人啊？”背心男摇摇晃晃地走近，酒气熏天，“要不要哥哥们陪你玩玩？”
我下意识地挡在妈妈前面。虽然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你们要干什么？”
“哎哟，还有个小屁孩？”背心男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让开点，别挡着哥哥们跟美女说话。”
花衬衫也嘿嘿笑道：“该不会是你找的小男宠吧？姐姐口味挺重啊！”
我气得脸通红，但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妈妈轻轻推开我，优雅地向前一步。
“滚开。”她冷冷地说。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温顺卑微的性奴，而是恢复了平时那个高贵冷艳的班主任形象。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个青年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嬉皮笑脸起来。
“哎哟，美女脾气还挺大？”花衬衫凑近了些，眼睛在妈妈身上来回打量，“不过我喜欢......咦？这腿上穿的是渔网袜啊？”
背心男也注意到了：“还真是！这大美女挺会玩啊......诶，脖子上是不是还戴着......”
“滚。”她只说了一个字，即使穿着这样淫荡的装扮，也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哟，还挺拽。”背心男醉汉显然不服气，伸手就要去摸妈妈的脸，“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啪！”
妈妈的动作又快又狠，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背心男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敢打我？”背心男捂着脸，愤怒地吼道。
“再不滚”，妈妈冷冷地说，“我就报警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这才想起来，妈妈可是在学校让再调皮的学生都噤若寒蝉，闻风丧胆的冰山女王周老师。
她掏出风衣里的手机，手指已经放在了拨号键上。月光下，她的眼神冷厉如刀，让人望而生畏。
两个青年面面相觑。他们显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妖娆性感的美女会这么强势。
花衬衫拉了拉同伴的胳膊：“算了算了，这娘们邪性得很，别惹她。”
背心男还想说什么，但对上妈妈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就走。
“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真他妈扫兴。走，找个地方洗脚去。”背心男嘟囔着，跟着同伴离开了。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才长出一口气，
妈妈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人，奴儿是不是太放肆了？”
她低着头，声音中带着惶恐。
这个转变让我愣住了。刚才还气场全开的妈妈，现在却又变回了那个顺从的性奴。
“主人？”见我不说话，妈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我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你做得很好。”
妈妈明显松了口气，但很快又露出犹豫的神色：“主人......奴儿有个请求......”
看着她忐忑的样子，我点点头：“说。”
妈妈深吸一口气：“主人......能不能......”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能不能以后不要在外面调教奴儿了？”
见我没说话，她赶紧补充：“奴儿知道自己没资格提条件......奴儿会在家里更加听话的......会更加努力地取悦主人......”
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奴儿不想让主人遇到危险......刚才如果那两个人真的动手......”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担忧。这让我心里一暖，但随即又涌上一股烦躁 ...... 她还是把我当成需要保护的儿子。
“不行。”我冷冷地说。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抖：“主人......”
“你只是一条母狗”，我继续说，“没资格决定在哪里被调教。”
“是......”妈妈的声音带着失落，“奴儿知错了......”
我命令道：“继续爬。”
妈妈咬着嘴唇，慢慢解开风衣的扣子。很快，她完美的身材再次暴露在夜色中。
她爬行的动作依然优雅，听到声音也会紧张，但我似乎感觉到她更加的驯服了。
就这样，我们一路回到家。路上又遇到几个路人，但都远远地绕开了。可能是刚才的事情让妈妈更加小心，每次听到动静都会提前躲到暗处。
回到家后，妈妈马上规规矩矩地跪好。她的膝盖已经红肿了，但还是保持着标准的姿势，低着头，等待着我的命令。
“过来。”我拍了拍沙发。
妈妈立刻爬了过来，动作优雅而诱人。她的双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轻轻晃动，后穴里的尾巴也跟着摇晃。
“主人......”她轻轻蹭着我，甜腻的声音带着讨好和邀功，“奴儿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我抚摸着她的头：“妈，你刚才真的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