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我：“让妈妈把话说完。”

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直视我的眼睛：“你还年轻，有远大的前途。妈妈不希望你沉迷在这种……这种畸形的关系里。你马上就成年了，妈妈也快老了，母子终究是要分别的。”

“不会的！”我坚定地说，“妈妈在我眼中永远是最漂亮，最完美的。”

“你这孩子……”妈妈轻轻叹了口气，“就是因为我们是母子，所以才更不应该……”

“是不是因为我们是母子关系，您才放不开？”我突然说，“如果我们是主奴关系，您就可以放开了玩了吧？就像你和那个人一样……”

这样的话在平时我绝对不敢说。但今天不一样，我能感觉到妈妈对我的渴望，而且这段时间我也能感觉到她其实已经很享受我们不伦的关系。

“你！”妈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你根本不懂那种关系。”

“我怎么不懂？”我不服气地说，“我不是已经征服您了吗？每次我都能让您爽成那样，爸爸都没有过吧。”

妈妈的脸瞬间红了，她咬着嘴唇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追问道。

“呵。”妈妈冷笑一声，“那第一次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说：“那是我太冲动了。但正是因为有了那次，我们现在才能互相满足吗？”

妈妈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而且您不觉得”，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肢，“每次我命令您做一些羞耻的事情的时候，您越来越享受了吗？”

“你！”妈妈想要反驳，但我继续说：“比如刚才，我让您自己动的时候，您虽然嘴上说不要，但动起来却很主动……”

“闭嘴！”妈妈的脸瞬间红了，但我注意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妈妈”，我把她搂得更紧，“我知道您平时压力很大，心里反而更渴望那种关系。您渴望被完全支配，渴望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一个主人……”

妈妈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我知道我说中了她的心事。

“所以”，我轻声说，“让我来当您的主人好不好？您完全属于我，只需要毫无顾忌的享受就行了……”

妈妈摇摇头：“你不明白的。真正的征服不是靠肉体，而是靠强大的内心。”

“那要怎样才能征服您呢？”我急切地问。

“想要征服我，就必须要比我强。”她认真地说，“不是在床上的那种强，而是真正的强大。要让我心服口服，而不是被欲望支配。”

我心跳加速，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赶紧道：“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向您证明？”

妈妈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说出接下来的话。

“如果……如果你能考上清华北大……”她最后说。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清华北大，这是妈妈都没能达到的高度，需要年级前20才有希望。虽然这两次我为了得到妈妈的奖励，勉强在前50名徘徊，但要再往前，难度会成倍增加。

“那您就怎样？”我激动地追问。

妈妈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那……那时候再说吧。你还差得远呢。”

“不，您说清楚，为了得到您，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如果我考上清华北大，您是不是就愿意完全属于我？”

妈妈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妈妈……妈妈就……就完全属于你。不是因为欲望，不是因为妥协，而是因为你真的比我强。”

第四十三章

高考结束已经十五天了。

这十五天里，大多数同学都在尽情玩乐，放松这一年来的压力。但我却比谁都紧张，因为我知道，这次成绩不仅关系到我的前途，更关系到我和妈妈的约定。

此刻，我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心已经冒出了汗。爸爸站在我身后，妈妈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快要开始了。”爸爸看了看手表，语气中带着期待，“儿子，不管成绩如何，爸爸都为你感到骄傲。这一年你的进步，我们都看在眼里。”

我勉强笑了笑，目光却忍不住瞥向妈妈。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坐姿，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回想起这一年的艰辛，仿佛就在昨天……

一切都源于古城的那一晚，妈妈的那句承诺：“如果你能考上清华北大，那妈妈……妈妈就完全属于你。”

从那天起，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觉得枯燥乏味的习题现在都变得充满了挑战性，每解出一道难题都让我兴奋不已。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通向那个目标的阶梯。

“晓明，你最近变化好大啊。”林悦经常这样说，眼神中充满了崇拜，“是不是为了我在努力？”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这个天真的女孩一直以为我是为了她在奋斗，为了我们的未来。但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心中真正的动力是什么。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课间不再打闹玩耍，而是抓紧时间做题。午休时间缩短到二十分钟，其余时间全部用来学习。

妈妈看到我的改变，眼中既有欣慰，又常常带着一丝不安。

“张晓明这孩子变化真大啊。”我有时候在办公室听到其他老师这样评价我，“以前多调皮啊，现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高三嘛，都这样。”妈妈则若有所思地说，“很多学生到了这个时候才开始醒悟。”

是啊，醒悟。但我的醒悟不是为了前途，而是彻底的征服妈妈。

有时候我学得太晚，妈妈会给我送来热你牛奶，轻轻摸着我的头说：“够了，去休息吧。”

但我知道不够。永远都不够。我要考上清华北大，要让妈妈心服口服地臣服于我。这个念头支撑着我一次次熬过困倦，一次次战胜疲惫。

寒假里，我放弃了所有娱乐活动。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书桌前奋战。妈妈看我太拼命，有时会强迫我出去走走。

“你这样会把身体搞垮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