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办公室请教问题,苏老师打趣的道。
妈妈的笔尖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嗯,总算开窍了。”
我在心里暗笑。如果他们知道我“开窍”的原因,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当然对我的变化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好哥们。
“晓明”,王磊在课间悄悄问我,“你这两天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你妈下了降头吧?”
我装作一脸苦笑,敷衍的应付了他几句。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估计会惊得跳起来。
至于林悦,这几天我心情好,和她聊天也恢复了轻松愉快的状态,在我精心编制的谎言下:为了我们以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的好好学习,应付我妈这个“大魔王”。
林悦自然不会怀疑我,还支持我这样做,很开心的憧憬我们高考的时候考上同一所大学,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
我虽然对林悦心怀愧疚,但我已经堕落为无比渴望占有亲生母亲的魔鬼了。
周五。
晚上补课时,我更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专注。不仅认真完成作业,还会主动问些深层次的问题。
妈妈虽然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冷漠,但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欣慰。尤其是当我独立解出一道难题时,她的嘴角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第二天是周六。
一大早,我就起床收拾房间。以前周末这个时候,我都在睡懒觉。但现在,我主动承担起了家务。
听到动静的妈妈走出房间,看到我正在拖地。她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去了厨房。
早餐时,我们依然没有回复到那一夜之前的状态。但气氛比这之前两周轻松了许多。
吃完早餐,我主动收拾碗筷,妈妈也没有多说什么。
中午,我破天荒地做了一顿饭。虽然只是简单的西红柿炒蛋和青菜汤,但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妈,您尝尝。”我把菜端到餐桌上。
妈妈看着桌上的菜,表情有些复杂。她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蛋,放进嘴里。
“还行。”她淡淡地说。但我注意到她把那盘西红柿炒蛋吃得很干净。
晚上补习时,我拿出一份月考试卷。这是我精心准备的,上面标注了很多思考过的问题。
“妈,您看这些解题思路对不对?”我指着试卷上的笔记问。
妈妈仔细看了看我的笔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认真地分析试题。
“思路基本正确”,她说,“但这里还可以更简单一些。”
就这样,补习一直持续到十点多。期间我一直保持着专注,认真记下妈妈的每一个讲解要点。
我星期天的表现更加出色……不仅完成了所有作业,还额外做了一套模拟试题。妈妈检查时,发现我的正确率达到了85%。
“今天就到这里吧”,补习结束时,妈妈放下笔,温柔的道,“记得把这些题目再复习一遍。”
“好的,妈妈。”我乖巧地应道。
她起身准备离开,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我的“正常”表现,也习惯了没有那个令人不安的“牛奶环节”。
就在这时,我开口了:“妈,我去给您泡杯牛奶吧?”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没有转身,但我能看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不用了。”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您这两天辛苦了”,我继续说,语气天真而轻松,“喝杯热牛奶能睡得好一点。”
不等她回答,我就转身走向厨房。
这是我和大佬商量好的策略——任何女人,不管平时再强势果断,在面对真正在意的人和事的时候都会显得优柔寡断,不会明确拒绝,这时候先斩后奏效果是最好的。
端着热牛奶走向书房时,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推开门,我看见台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妈妈精致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既美丽又疲惫。
“妈”,我把牛奶放在她手边,“趁热喝吧。”
“我说了不用。”她声音冷淡,但比起之前的愤怒,更多的是一种疲惫。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些冒犯的话,而是转身离开了书房。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先礼后兵,等明天再让她知道拒绝我的“后果”。
第二十三章
周一晚上八点,妈妈再次准时来到我的房间。
今天的她不像前几天那么放松,眼神中带着一丝戒备和警惕,显然是对我接下来的表现有所顾虑。
事实如聪慧的妈妈所料,我在补习时故意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瞄妈妈的胸部,还把腿伸得很开,时不时碰到妈妈的腿。
“这道题为什么又做错了?”妈妈皱眉看着我的作业本,“昨天不是都做对了吗?”
“嗯……我忘了。”我含糊地说,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胸前。即使是保守的高领毛衣,也遮掩不住那傲人的轮廓。
妈妈察觉到我的眼神,脸色微变:“专心点!”
“我在专心啊”,我无辜地说,“只是妈妈太美了,我忍不住了。”
妈妈的手指紧紧攥住红笔,指节有些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这道题重做一遍。”
我慢吞吞地拿起笔,故意靠得很近。
“这里要用什么公式?”我指着题目问,手臂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胸部。
“张晓明!”妈妈猛地站起来,银边眼镜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眼神中的威慑力对我来说已经远远不如从前。因为我们母子都心知肚明,如果关系再闹僵,我可能会像上次一样自暴自弃。
“妈妈难道不知道吗?”我歪着头看她,“前几天我不就表现得很好?”
妈妈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知道我在暗示什么——只要她愿意“牺牲”,我就会认真学习。
“你……”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不要太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我继续装傻,“我只是在请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