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十几年，但杨琼却始终记得那盘录像带的很多细节。
电视机中，男人那粗暴的动作和女人忘我的娇吟成为了她最初的性启蒙，也成了她幼时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直到杨琼接触到更多的知识之后，她才终于能客官的审视那些内容。
这也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因为在杨琼性幻想之中，那个模糊的男人往往是强壮的，蛮横的，不讲道理得将她压在身下，如今那道身影已变得清晰，杨琼睁开眼睛，忽然发现她很难想象出周宇那般野蛮的模样。
周宇是温柔的，他的动作会很轻，像抱着羽毛，抱着花朵，杨琼觉得身体开始热了起来，虽然周宇和曾经的幻想格格不入，但那不重要。
长舒了一口气，杨琼收起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强迫自己陷入了睡眠。
可能连杨琼都没注意，在结束了刚刚的那些幻想之后，她的心里还是隐隐得闪过了一丝失望。
就像刚刚在长椅上一样。
……
事情的进行比想象的还要顺利，烟雾散去之后，躺在床上的龙辉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将香烟按灭，他站起身，拉开浴室门，一团蒸腾的热气涌出，浑身赤裸的苏彤在一阵惊呼中被龙辉抱上了床。
“等等……”苏彤的双手撑在了龙辉的胸口，她紧紧盯着身上的男人。
“为什么实习公司没有给我安排工作？”
龙辉笑了笑，他一只手揉捏着苏彤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了她额前的湿发。
“你已经在工作了，公司是我家开的。”龙辉低头，含住了苏彤的乳头，含糊不清道：“现在你是我的生活助理。”
苏彤恍然大悟，她稍微分开了双腿，龙辉的坚硬顺势滑落到了她的胯间。
“杨琼呢？”苏彤将双手放在了龙辉的肩膀上。
“很快了。”龙辉忽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苏彤道：“我还以为你会先问周宇的事情。”
苏彤有些无言以对，龙辉没有过多追问，他抬起了苏彤的一条腿，身子往下一压，随着二人不约而同的一声喘息，苏彤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会肏她的，对吗？”苏彤呢喃着：“像肏我一样。”
“会的。”龙辉开始发力，一段时间下来，二人早已习惯彼此的身体，他现在还没有厌倦苏彤那紧致而湿滑的阴道，他甚至幻想着苏彤和杨琼一起躺在他身下的样子。
“如果可以的话，能把我调到周宇那里吗？”苏彤的声音多了些娇媚。
“当然。”龙辉用力得一顶，苏彤浑身颤抖的模样让他十分满足。
“不过他满足不了你的，你还是会回来。”龙辉把苏彤摆出了一个后入式，看着她雪白的翘臀忍不住用鸡巴往上拍了拍。
“不会的……”苏彤晃了晃屁股，向身后的男人发出了邀约。
“是吗？”龙辉一贯而入，苏彤弓起的纤腰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会回来的……”
…………
拥挤而喧闹的夜店，刺耳的音乐和炫目的灯光让舞池中的年轻人尽情释放着荷尔蒙，杨琼身前的桌子上是五颜六色的酒。
“那位先生送的。”顺着服务生的指尖，苏彤看到了正在向他走来的龙辉。
“一个人？”龙辉大摇大摆得坐到了杨琼的对面。
杨琼没有说话，端起桌上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龙辉丝毫不觉得尴尬，他将一只手搭在了沙发上，就这样看着杨琼一杯接一杯得喝着酒。
“照片是你拍的？”
过了许久，杨琼终于停下，舞池内躁动的气氛和酒精让她觉得周围的温度在不断攀升。
“朋友的店，不小心拍下来的。”龙辉没有否认，他看到杨琼脱去了外套，白色衬衫下隆起的饱满让他的目光毫不掩饰。
这的确是一个浪费时间的好地方，杨琼紧盯着龙辉，任由这个男人的目光在她衬衣的缝隙间游走。
目光转向了楼下的舞池，杨琼看着中央正不断摇晃着的男人和女人，想象着如果现在把音乐停止，所有灯光全部打开，这群人的样子该是多么好笑，她刚刚才和周宇联系过，电话那头的嘘寒问暖让她感到反胃。
“男人都是这样。”握在玻璃杯上的手指变得发白，杨琼一只手枕在了耳边，半靠在沙发上，这让双眼迷离的她看起来有些挑逗。
“是的。”龙辉点了点头，道：“不过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区别的。”
“什么区别？”杨琼挑了挑眉毛。
“君子和小人的区别。”龙辉笑了笑，道：“我是小人。”
“周宇是君子？”杨琼竟然也笑了出来。
龙辉耸了耸肩膀，点上一支烟，他直视杨琼道：“我上过苏彤，所以很能理解周宇，毕竟很少有男人能拒绝那样的女人。”
“哪样的女人？”杨琼问，像是在讨论一个无关的人。
“这样的。”龙辉用双手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惹人遐想的曲线，接着说道：“不过你也不差。”
“一些细微的区别？”杨琼回想起了龙辉刚刚的话。
“是的，骚货和良家的区别。”龙辉点点头，笑着把烟递到了嘴里，说道：“当然，你是良家。”
杨琼忽然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
“或许我不是……”
“如果你不是，那我建议你试试小人。”龙辉打断了杨琼的话，站起身对着她伸出了手道：“比如我这种小人。”
杨琼抬起头，看到了龙辉眼中赤裸裸的欲望。
去往酒店的路上，杨琼想了很多，周宇在长椅上下意识的退缩和餐厅中与苏彤的激吻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交错，与那相比，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不在乎此刻身旁的男人是谁，龙辉在她的眼里更像是一个工具，之前对他的厌恶态度反而让她多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苏彤前两天主动申请调换实习公司，这会应该已经到周宇那边了。”龙辉漫不经心得说道。
杨琼没有说话，盯着车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