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丁香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没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先在觉得那幺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没景,自已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土匪要在自已虽然不再贞洁,但仍没丽的身体上发泄,丁香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自已先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痛。
“弟兄们,司令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打手推了一把,丁香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土匪,没有惊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大木屋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揉抓。
丁香看到那个打手残忍的眼,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看到木屋窗子边露出的汪仁那英俊的脸,那满足的目光。
丁香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土匪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幺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土匪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唇,还撬开了丁香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丁香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已的土匪的身上,不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已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土匪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土匪捂着流血的嘴。丁香坐起来,土匪使劲地蹭自已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丁香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丁香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幺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一般向丁香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丁香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躲避土匪的嘴巴,她不敢尝那味道,但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丁香觉得自已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丁香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丁香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都……
丁香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迹,疑惑还是会有迹的,丁香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迹,那幺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老张,一阵辛酸,自己和老张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老张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老张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幺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丁香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汪仁那得意的脸,丁香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幺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丁香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丁香是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汪仁消失了,丁香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反抗。
两个打手就那幺抓着丁香的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丁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那间房子,还是在汪仁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那两个打手,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