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秦向群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她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
汪仁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秦向群身前,看到秦向群痛的扭曲的脸蛋和被拗得上翘的雪白小腿。汪仁走到秦向群的脚边,看到秦向群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合着脚趾,他蹲下身来把秦向群的双脚捉在了手中,他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秦向群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秦向群凄厉的惨嚎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秀美的脚。
酷刑还在继续着,筷子把秦向群那只可怜的秀美的脚趾,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秦向群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楸着秦向群头发,她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老虎凳折磨时又被汪仁用竹筷子夹脚趾,秦向群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还会不断的折磨自己。
汪仁在秦向群耳边说着凶狠的话:“秦处长,你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汪仁的话,秦向群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部队会来救我吗?啊……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我党有机密啊!”
秦向群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不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汪仁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秦向群这样娇嫩的肉体,应该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秦向群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秦向群痛苦而坚强的样子,这个女共党也像前面几个被俘的女共党一样,不会屈服在他们的任何酷刑和淫威下。
汪仁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女共党有多硬!”
秦向群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秦向群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但秦向群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的木柱,悲惨地叫喊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汪仁走到老虎凳前,看见满身是汗的秦向群在老虎凳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已经拷问了一天,但秦向群却什幺也没说。汪仁走到秦向群的前面,用手摸着秦向群的乳房,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性。
“今天就审到这里”汪仁猥亵的拍着昏迷中秦向群的乳房,发出啪啪的声音。
“过会把她押下去,灌完药后,关进笼子里。”
昏迷中,秦向群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臀部传来刺痛的凉意,也被一阵刺痛惊醒,才勉强睁开眼睛。她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钟莲君坐在秦向群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是医院的政委也可以帮帮你。”
钟莲君手上功夫还行,但秦向群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但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钟莲君用放在笼子里的一盘清水,擦洗着秦向群臀部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
她朝对面瞥了一眼,几个土匪正在拉开苏秀梅母女的笼门,把她们从里面拉出来,推推拉拉地往外,苏秀梅和宁虹芬双手被逼抱着头,向外面走去。
“这幺晚了,她们要被押到哪里去?”秦向群挣扎地坐起来说。
“唉,在这里能去那里,还不是被拉去给他们污辱,这些可恶土匪畜生。”
钟莲君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们就让他们这样污辱,我们也要抗争,反抗。我们是共产党员啊。”秦向群激愤地说。
“反抗,抗争,只会更让他们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污辱我们。”
“那我们绝食,我们死也不会屈服他们。”
“绝食,他们会灌你吃饭,死就更不能了,你看这笼子,木柱子都包着棉被。”
“那我们就这样甘心这样让他们污辱。”
“我们只有等待,慢慢找机会吧。”
“对,让他们麻痹,才可以脱身。”秦向群兴奋地说着,突然,她觉得腋下的皮肉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把手臂抬起来,手臂又碰到钟莲君的乳房。这个木笼子也太小,俩人关在一起已经身子贴着身子,所以钟莲君“啊”的“哼”了一声。
秦向群看见钟莲君的脸涨得通红,两个乳头硬硬挺着:“钟政委,你怎幺啦?”
“没什幺,那些土匪灌我们喝的药造成的。”
“什幺药?啊……,是不是那些丁香说过的中药。”
“对,就是这些药,喝过几天后,身子就变得敏感了。”
“这些畜生,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枪,我一定把他们都杀光。但是,我们不喝不就行了?”
“没用的,他们会用各种方法逼你喝,包括灌你。”
黑暗的笼子里钟莲君和秦向群挤在一起,肌肤依偎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钟莲君醒了过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升起,她能够感觉到慢慢挺起来的粗硬乳头,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打手,他们走到几个笼子边上,打开笼门,凶恶地吆喝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的郭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