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
汪仁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挠着秦向群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阴具不停地在秦向群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秦向群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身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伟大的人民。为新中国牺牲,不会觉得痛苦。
她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具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他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汪仁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阴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肛门,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柔软的肛门在汪仁有意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肛门的一瞬间,秦向群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到汪仁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丈夫张俊明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汪仁无情的闯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到被强奸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汪仁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被手铐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脚趾拼命地聚在一起,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汪仁依然肆意地奸淫着秦向群,她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撑着,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抽插,晶莹剔透的乳房都会震动一次,并且表现出很强的弹性,就象一对蹦跳的皮球,张平宽看见这般光景竟然忘了合上嘴巴。
秦向群感到汪仁的阴茎在她和体内再次极度的膨涨,她预感到汪仁快要达到性欲的最高巅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动,她用最后一丝力量挣扎着。叫骂着。
“你这个禽兽,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你的。”
汪仁丝毫不理会她的漫骂,继续作做最后的冲刺。
终于汪仁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一股浓浓地液体喷射而出,秦向群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在她身体深处爆炸。
“啊……”秦向群痛苦地哀叫着,雪白的身体瑟瑟发抖。
已经在她体内射精的汪仁,并没离开她身体的意思,那粗大的阳具仍紧紧塞住她的阴道,并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让精液可以更顺畅地流入她体内。
秦向群骂道:“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别作梦了。”
汪仁大笑说:“你认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这是你注定的命运。这里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的。”秦向群用她坚定话语,告诉汪仁。共产党员是任何折磨都不会屈服的。
汪仁虽然十分的失望,但刑讯室里的土匪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女共党被强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汪仁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幺时候。”汪仁挥了挥手,土匪们一拥而上。
秦向群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坠无间地狱,她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按到一张桌子上,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打手阳具不容抗拒地插进她满是鲜血的阴道,那打手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接着十几个人开始轮番上阵,刑讯室里的土匪早脱得一片狼藉,光溜溜如同下饺子一样,乱哄哄的如同一堆苍蝇,每上一人,汪仁就逼问一次。土匪们都憋了半天,一上来就疯狂抽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狂插,秦向群已经无法扭动身体反抗,但压抑不住的惨痛叫声却连续不断地叫出。
汪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土匪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土匪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汪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汪仁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汪仁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土匪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土匪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身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秦向群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很快秦向群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张平宽亲自拿着竹篾问。
“……”
张平宽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秦向群臀部上打去。但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另一个刑讯高手叶赐添,竹篾抽下,她雪白的臀部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了,尖刺斜扎在皮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