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臀部被鞭子抽得又红又紫,就象烤过的腊肉一样。肛门中插进了一根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蠕动下微微颤动着。
十字架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丁香,还是几个赤膊上阵的打手都是大汗淋漓。
白毛狼也是赤裸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他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丁香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头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眼珠骂人了:“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幺火啊,烤死你爷啊,有病是吧,这女共党没烤死,我却满身大汗了。”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能喘上一口长气,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丁香饱满丰韵的身体上来。
丁香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一些脏物,尽数从嘴里灌进了她的肚子,现在肚子里的脏物在翻江倒海,就像开水不停地翻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洩了之,可是白毛狼连起玛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丁香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了,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毛狼剥开粘在丁香脸上的几缕碎发,说:“丁香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省委最近的部署,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过境到国外去,过上安生的好日子。”
丁香往日美丽的圆脸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了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毛狼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的用力地扎进丁香肿胀的阴道里。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刺痛,使丁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丁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毛狼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智,然后继续推进,丁香不敢再用力挣扎,任凭白毛狼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直到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丁香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牙紧关,不吭一声。只有不停地痉挛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吗?”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丁香的眼前。
丁香闭上眼,始终还一声不吭,她心想,这些前几年所受过的酷刑都不能让我开口,今天我也能挺过去。但是,她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毛狼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阴肉当中,丁香再也禁受不住,惨叫声中,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毛狼的手上。
白毛狼却不介意,把手抬到丁香嘴边,舔舔吧,感受了一下你的尿液,丁香无法躲避,嘴唇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白毛狼笑道:“妈的,共产党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哄笑道是,他们这些土匪被共产党打败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十几个活的,而且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女共党头子,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毛狼耳边说了两句,白毛狼心中骂道:“他妈的汪仁,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但是,气归气,还是尽快打开她的嘴巴吧。”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她的阴蒂又红又肿,他狞笑道:“现在你应该说了。”
丁香昏昏沉沉的,但想昏过去却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丁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疯狂之中,白毛狼知道她已到了极限了,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天哪,让我死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没有轮到的土匪就捏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一队人马穿过森林,如箭离弦,向这边方向疾行而来。秘地隐入夜幕之下。
这支队伍直插到山寨边,在哨棚旁停下。伏倒隐蔽起来。
哨棚里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悲惨叫骂声。
崔明英挥了挥手,几名战士扑向哨棚,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