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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徨之路】(1)

应),就只好折中的选择了自扫门前雪,自刷自家碗的‘自立自强’的方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偶尔连带着多洗几个也无伤大雅。母亲自然是默认同意了我的做法,其实,就算我不洗,她也不会说什么,但我自个儿却没那个厚脸皮。

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母亲还在吃,但从那动作来看,明显加快了许多。一时间等着也是等着,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抽上两口,趁着这个时间,我返回房间拿了烟和打火机,然后走进卫生间里的隔间里,装作上厕所,其实也不算装,肚子里经过一夜的发酵,确实有点存货。01bz.cc

正所谓公私两不当误一并解决。随着排气扇轻微的波动声,我点燃了夹在两指间的烟卷,坐在马桶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在吐出烟气的同时也排出了积攒一晚上的天然肥。正可谓是上下通气,一时间顺畅无比。

我本人一开始不太适应马桶这种舶来品,从小到大,幼儿园一直到大学,使用的都是传统的蹲厕。觉得坐着拉屎过于别扭难受,窝的慌,对于那些崇洋媚外紧赶潮流时髦的先进知识分子所宣传的马桶的各种优异好处是没啥感触。当初家里安马桶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照顾爷爷奶奶腿脚不方便,缓解年龄大如厕难的问题。

记的当时我和父亲都有点反对,认为有坐便凳就没必要重装马桶。最后还是母亲力排众议,将蹲便换成了马桶。顺带着把整个卫生间小小的翻修了一遍。至今我还记得那一个月里因为重装的卫生间没法洗澡,我不得不跟着父亲跑去外面的澡堂解决。

排泄完,冲了水,我悠然地走出了卫生间。对于先在的我来说,也早已适应了坐着拉屎的方式。按某些公共知识分子的话来说,我可能更加文明和先进了。

当我来到客厅的时候,餐桌旁早已没了母亲的身影。上面的盘盘碟碟也已无影无踪。桌面被擦的光洁透亮,厨房里的洗刷声也适时的停了下来。母亲吃东西总是细嚼慢咽,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宁愿放凉了也不粗糙下咽。今天她吃饭的速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比往日快上许多。

正适时,母亲边用纸巾擦着手边从厨房走了出来。浅灰色的高领毛衣上点缀着些深色的色块,像油画笔下挥洒出的片片水洼,是刚洗刷时溅上的水渍。有些修身的毛衣将她上半身线条真实地勾勒出来。

我只快速地扫了一眼,就如触电般转移了视线。不自觉的干咽了口唾沫,喉结滑动的滚了几滚。我感觉室内的空气更加的干燥了,那股子闷热愈发严重,嗓子不受控制的发痒。鼻子仿佛刚起床般又堵了几块干鼻屎,让我呼吸不顺畅。

母亲一米六八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修身高领毛衣,但还是能看到从毛领下长出的小半截白皙粉嫩。她是典型的溜肩细腰宽丰臀,上身短下身长。毛衣下摆略短,至腰胯处,紧贴着身体,却没有盖住与腰胯接洽处的浑圆肥臀。两团由于光线遮盖而形成的深色阴影贴于高耸挺翘下方,原本就鼓囊囊的熊前在修身的毛衣作用下,显得更加的壮观。我没有刻意的想过它们的大小,一方面觉得害羞一方面觉得有些‘大逆不道’。但潜意识里的估摸尺寸从来都是‘D’字开头。

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休闲裤,裤口比较开,版型上和曾经风靡一时的喇叭裤还是有点差别。先在更多的人称之为阔腿裤。小喇叭的开口,蓬松的覆盖在脚面上,整条裤子穿在身上显得比较宽松。和上身的修身紧致相比,下身就凸显着松弛的基调。这种一松一紧的搭配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年轻活泼了许多。这或许就是衣物应该有的作用。

只是原本宽松的裤子,在臀胯的位置没有了松弛感,被绷的很紧。在布料的掩盖下如凸起的黑色泥丘,被磨去棱角,柔和的线条似被风化过,被水侵蚀过。硕大饱满,又充满着弹度与韧性。

母亲的穿衣风格偏向典雅保守,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追求时尚。多数时候,一些流行风靡的穿衣风尚和衣着款式,她会选择性的去尝试。她的审美眼光和独特的搭配感总不会让人失望。据母亲自个儿说,她本科时选修过美学课,更是和艺术类的学生打过交道。再加上其当老师期间,看过不少同间办公室内其他年轻女教师订阅的时尚杂志。这就影响了她在穿衣打扮上的一些讲究。

而之所以说她保守,是因为她几乎从不穿稍显暴露的衣物。即使是天气炎热的夏季,从来都是及膝以下的长裙。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适合也不喜欢所谓的性感大胆着装。更是以‘一把年纪的老太婆’,‘啥年纪穿啥衣’的自嘲来嘲弄自己的穿衣习惯。

“傻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拾掇拾掇,一会儿准备走。”她半笑着看着我,催促道。说着就自顾自的从我身旁走过,进入卧室为出门前做准备。那股1悉的馨香扑鼻而来,如微风般匆匆卷过,只留下淡淡的飘痕,滞留在客厅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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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自然而然的一瞥一笑,使我坚定了从小到大油然而生的信念。母亲的笑容是一种能在不经意间渗透万物的美,美眸弯弯,眼明亮,丰唇舒展,皓齿洁白。丰沛充盈又圆润温暖,她眼波流转间仿佛周遭一切都寂静无声,万物盎然间又生机灿烂。

我从恍惚间醒来,趿拉着拖鞋走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外衣套上,又照着镜子瞅了瞅,一切都还行。头发是前两天才剃的,由于尺寸过短,也就梳不得啥发型了。桌子上的头油发胶也就失去了用处。头发虽短,但看上去也精了不少。

拾掇好,我走出房间,母亲也刚好走出来。由于提前画好了淡妆,所以倒也没费啥时间。她梳了一个偏分头,脑后高高绾起一个发髻,简约干练,端庄优雅。原本固定在上面的酒红色发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棕黑色的扁平木簪,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倒给她带来点文艺复古的气质。

最外面套着一件浅驼色的羊毛呢子大衣,中长款,下摆刚盖过膝盖一点。这件风衣是母亲前两年托人从上海捎的折扣货。肩上背着某国产品牌的棕色大嘴单肩包。

“都弄好了?看看还有啥忘了没拿,别跟你爸似的,成天丢东忘西的,刚出门又拐回来……”这么说着,她轻咦了一声,然后柳眉轻轻地挑了挑,吸了吸琼鼻,涂了口红的嘴唇闭合,嘴角微翘。她一言不发,一手抄兜,一手朝着我伸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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