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中公开放尿顺带喝圣水解渴,老母猪又憋又渴早就等不及了。哎∽可惜等不及也得等呐∽∽嘛∽作为一头好母猪只配喝主人或尊贵客人的圣水,这不是常识么?也不知道一会儿爷爷允不允许老母猪喝泰姨姥您的圣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她继续解说起下一件来,“阴蒂环下面吊挂着的淫具,这小玩闹唤作吊刺铃,也是爷爷改良出来的好东西。您别看它个头小,但威力委实不小,这里面是个中空的铃铛,会随着母猪的行动不停地响。外面则布满了钝刺,上面涂有春药和痒痒药,若是母猪动作稍微大一些,便会扎的大腿内侧嫩肉还有阴门附近又疼又痒,且强迫母猪发情,有时候还会不偏不斜扎上阴道口,那酥爽~啧啧啧~但动作慢了又会被爷爷责打,实在是难呀!”讲完了吊刺铃,她艰难地转过身子露出被我鞭打到留有数不清的暗红和紫青色檩子的背部、屁股以及大腿。片刻后微转回来一些,侧着脸给萧缘解说道:“泰姨姥您别怕,这着印子看上去吓人,但实际上并没啥。每天早晚吊起来的各一百惩戒鞭,爷爷还是手下留情了,加上国药六厂的高级恢复药。但凡停上一周鞭打,连疤都不会留。可是做母猪的,怎么能身上没鞭痕呢?光洁溜溜的出门岂不是被人笑话?”然而萧缘却剧烈挣扎起来,口球后嗬嗬有声,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老母猪先是有些愕然,很快便明白了原由,她笑着左右动了动吊在后颈部被螺栓贯穿手新固定在一起的手掌,它们宽大平正、色泽白皙,就像是两只紧贴在一起的骨瓷碟子。然而这两只瓷碟边缘光润圆滑,上面仅留下一根手指头——右手食指。
老母猪晃动着唯一一根手指,笑着说:“泰姨姥,您别着急。这是老母猪自作自受得到的惩罚。爷爷还仁慈地给母猪留下了一根猪蹄子呢,可以用来指下方向什么的。”我看着萧缘瞪来的仇恨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思绪飘飞到半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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