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许是他挑的那根胡萝卜太粗壮,许是舞妃娘娘后庭太紧致,店小二捣弄了半天,仍只是挤进去一点,手足无措。
好事者又嚷嚷道:「怎的玩个女人都弄得这么狼狈,你吧盘子顶在上边,一脚踹进去不就完事了?。」
一众宾客不禁侧目,狠人,这位是真狠人!。
店小二倒吸一口凉气,真要踹进去岂不是要疼死?。
可这些个修行过【欲女新经】的六境女侠,体魄强韧非常人所能及,眼下简单易行的法子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月云裳还在高潮的走马灯中寻觅着梁王的身影,撕裂的痛楚慢慢从屁眼向识海中蔓延,无法诉诸笔墨的痛疼凿入五脏六腑,彷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绞成齑粉,她迷迷煳煳地睁开星眸,又看见了让她险些濒临崩溃的一幕。
月云裳哭得梨花带雨:「你……。你怎么又搞反了,成新的吧?。故意的吧?。我不就笑话了你一句,一个大男人犯得着这般斤斤计较?。啊,啊,我屁股好疼,你怎么把这东西弄进来的……。」
店小二哪里不知道被戏耍了,可他连谁说话都看不清,又如何辩解,而且他新中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当他把竹笋和胡萝卜插入月云裳下体时,肉穴内回馈的手感真的很爽,如果插入的是他的肉棒,那该爽成什么样子,怕是要升仙了吧。
店小二忙不迭将略带腥臭味儿的胡萝卜从破败的泥巴中连根拔起,然后又抵着李挑灯的屁眼,在月云裳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又示范了一次简单粗暴的插入方式,无非是上菜的盘子上又多了一枚脚印而已。
月云裳:「你刚就是这样把胡萝卜踹进我屁股里的?。」
店小二:「姑娘,都插进去了,有什么不妥么?。」
月云裳望着一众宾客的狞笑,新中明了,偏偏又发作不得,这群所谓的江湖正道又没直接出手,教规再严厉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李挑灯抚着后庭花从高潮中回过来,问道:「这胡萝卜什么时候插进来的,啊,人家的屁股怎么疼得被凿过一样。」
月云裳:「姐姐,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李挑灯:「云裳,说好一起的,你怎的一根都没插。」
月云裳暗自嘀咕道:「插过了,都在你身上呢。」
李挑灯:「你说啥来着?。」
月云裳:「没事,小哥刚忙着插挑灯姐姐,没空理妹妹呢,过来,把黄瓜插到骚屄,把茄子塞到屁眼里,茄子慢慢拧着进,不行就抹点芝麻油,别给我使蛮劲!。」
店小二连忙点头哈腰道:「姑娘教训的是。」
李挑灯:「我怎么觉得你们怪怪的……。」
不多时,李挑灯与月云裳并肩倚在窗边,朝外探出小半个身子,朝阳透过懒散的云层投出缕缕光柱,透过被岁月侵蚀的窗格子洒下点点斑斓,金色的光辉为发梢镀上一层甜没的朦胧,两张教人挑不出瑕疵的俏脸贴在一块儿,梨涡浅笑,没轮没奂,何似在人间,两位没人儿的酥熊不经意地压在窗台上,衣衫布料下双双拱起让人血脉偾张的弧度,两对肉球像是随时要撑破那层束缚,却又始终恪守本分,挠人至极,情同姐妹的两位手帕交彷佛有说不完的体已话,只是偶尔挑出纤纤玉指,对街上黑压压的人群指指点点。
月云裳:「姐姐,这些人啊,都指望着咱们把上边也脱光呢。」
李挑灯:「男人嘛,脱了女人裙子又想脱女人衣衫,射了下边肉同又念着上边朱唇。」
月云裳:「姐姐以前可不会说这话。」
李挑灯:「以前姐姐又不是性奴。」
月云裳:「看,他们把留影石搬出来了,啊,这么大一块,又一居这东家是下了血本呀。」
李挑灯:「待街上的人都瞧见咱们姐妹的淫态,多少银子都能赚回来。」
月云裳:「谁让咱们两个从小就长得这么好看呢?。」
李挑灯:「云裳,这回委屈你了。」
月云裳:「姐姐,不打紧的,嗯?。那些留影石中的灵气都开始流转了唉,嘻嘻,咱们不妨都叫得销魂些吧,我敢打包票,底下的这些人里肯定藏着别梦轩的眼线。」
留影石中的画面逐渐清晰,从楼外大街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两位六境美人,不得不将她们腰臀下淫秽阴暗的一面,袒露在晨曦的万丈光芒下,她们都互相握着彼此私处作为自慰器具的鲜蔬,深入浅出,且抽且插,时而捣弄骚屄,时而祸害屁眼,窗台上仙气飘飘,窗台下色气满满。
月云裳左臂扭住那根还沾染着自家淫水的竹笋,使出惊鸿门下的旋腕巧劲,便将淫虐的硬棒推至根部,巧笑倩兮:「叫吧,我的好姐姐。」
李挑灯不堪挑逗,情欲难填,她忘情浪叫道:「啊,啊,妹妹,别……。啊,啊,啊,怎么……。怎么可以一下子全弄进来,泄了,啊,啊,啊,啊,姐姐要泄了,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泄了,噢,噢,哦,姐姐想被他看着,被他看着姐姐泄身的淫态,想让他玩赏姐姐的淫纹,啊,啊,不行了,这高潮……。停不下来了,再也停不下来了!。」
李挑灯迷离之际,右臂却本能地紧握那根已插入大半截的茄子,使出剑阁门下的醉菊剑法,以茄为剑,直捣后庭深处,断断续续含煳呻吟道:「一剑……。一剑既出,万……。万菊凋敝……。」
月云裳那娇嫩的屁眼儿刚被不明就里的店小二以胡萝卜贯穿,虽说凭着【欲女心经】的淫气护体,不至于重创,可那伤势却岂是一时半会能消弭的,可偏偏就是这心如刀割的痛感让她又想起那个让她心如刀割的男人,让她想起被那个男人肆意玩弄的日子,她喜欢那个男人,喜欢为那个男人戴上各式怪的器具,被彻底调教的身子挑起性虐的欲望,她放纵浪叫道:「姐姐,用力些,深点……。再深点,像他一样惩罚妹妹吧,啊,啊,啊,妹妹……。妹妹也来了,要……。要高潮了!。妹妹好想穿着他送的下流舞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他的面,跳……。跳脱衣舞……。」
长裙卷在腰间,潺潺淫水淅淅沥沥,浇湿缠绕在双膝间的亵裤,因受潮而愈发紧实的布料,如同一根无时无刻都套住双腿的枷锁,让她们寸步难行。
店小二颤抖着双膝下跪,双手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