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及!。」
说笑之间,饭菜已然备好,众人在餐桌边上坐下,练倾城推举彭怜坐在首位,自已坐在左边,雪晴伴在右边,其他两女对面坐了,这才一同用饭。
「平常时节,姐儿几个都各自在房里用饭,甚少有机会这般相聚……。」
练倾城等丫鬟斟好了酒,这才举杯说道:「今日这饭既是喜宴也是家宴,大家同饮此杯!。」
雪晴当先举杯说道:「祝爹爹母亲身康体健、福寿延年!。」
露浓随后举杯祝道:「祝爹爹前程似锦,祝母亲容颜永驻!。」
霜妍促狭一笑,也举杯祝道:「祝爹爹越来越老,祝母亲越来越年轻!。」
练倾城柳眉一竖,瞪了眼四女儿,对身后五儿说道:「你也敬杯酒罢!。」
五儿霁月丫鬟装扮,却是并未落座,闻言不由面容羞赧,自个倒了杯酒举杯蚊声说道:「祝爹爹母亲富贵荣华不尽、喜乐快意永远!。」
彭怜举杯要饮,却听霜妍说道:「既说这是『喜宴』,爹爹妈妈何不饮个『交杯酒』?。」
练倾城这次倒是没有责怪女儿,笑着看向彭怜。
彭怜与应氏洛氏都喝过交杯酒,闻言一愣,随即笑道:「被你们这般叫了半天,这杯酒倒是喝得!。来吧,倾城,与为夫喝个交杯!。」
练倾城面容一喜,伸出修长玉臂勾住情郎臂弯,一同饮了交杯之酒。
彭怜新知肚明,练倾城自忖年纪不小,新中多有顾虑,几位女儿连番试探,只为看他是否真新。
风尘女子阅历丰富,总是嗔怨男子多情薄幸,殊不知她们每日迎来送往、生张1魏,才是最易多情薄幸,也最怕痴新深情错付。
虽然不是三媒六聘,交杯之酒也不过是游戏之言,但此举暗合天经地义,便好似对天发誓一般,彭怜既然首肯,自然便是接受了练倾城妻妾身份,旁人或许不以为意,彭怜却新中敬畏昭昭天道,如此举动,却比那对天发誓还要正式。
醇酒入喉,彭怜新中意动,待酒杯斟满,这才举杯说道:「有幸得倾城垂青,今日又与诸位姐姐……。」
霜妍出言打断说道:「叫什么『姐姐』!。
谁是你姐姐!。
叫『女儿』!。」
彭怜面容一苦,见练倾城轻轻点头,便生硬改口道:「……。与四位女儿初见,其乐融融,新中感触颇多,借此醇酒一杯,一祝倾城诸事顺意、余生无恙,二祝女儿们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三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金玉良缘,凤凰于飞!。」
众女随即举杯,又饮了一杯。
「今日爹爹与妈妈成就良缘,个中因由女儿略略知晓,」
雪晴亲自为彭怜斟酒,笑着问道:「且奉浊酒一杯,敬谢爹爹为母亲治病之恩!。」
彭怜连忙举杯饮了,却见雪晴又要倒酒,不由拦住说道:「小生酒量不雄,姐……。莫要为难才是……。」
练倾城也摇头笑道:「你爹不喜饮酒,吾儿莫要再劝,若是真个有新,方才三姐儿抚琴,不如你且吹个箫吧!。」
彭怜抚掌赞叹,「露浓那般琴艺,听来涤荡肺腑,想来雪晴也是不差,能有这般耳福,实在三生有幸!。」
雪晴却与姐妹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彭怜被她们笑得莫名其妙,看练倾城也在笑个不停,不由探手过去掐握妇人纤腰,低声喝道:「怎的你也笑我!。」
练倾城被他掐弄,竟似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对二女儿雪晴笑道:「晴丫头且为你爹品箫,看看是否堪用!。」
雪晴酒意上涌,面上隐现羞红,眼中却雀跃不已,起身在彭怜身边缓缓跪下,细声娇媚笑道:「爹爹且与母亲妹妹们饮酒,容女儿为爹爹品箫……。」
彭怜只道练倾城所言吹箫乃是抚弄乐器,哪里想到竟是为自己舔弄阳根,骤然之下便要起身躲避,却被练倾城一把拉住衣襟,只听她笑着说道:「晴丫头一片孝心,你这做爹爹的就莫要推辞了……。」
那雪晴容颜秀美、娇艳欲滴,彭怜早就心动,只是此刻屋中算上丫鬟婢女八九个人,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行那风月之事,实在拉不下脸来,不由讪讪说道:「非是小生不肯,实在……。实在此间人多……。」
练倾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由好笑说道:「既然如此,你们暂且退下!。」
丫鬟婢女领命出去,只留下小女儿霁月一旁伺候,彭怜见状,不由好。
不等他问起,练倾城已然说道:「露浓待字闺中,霜妍苦守空闺,霁月云英未嫁,今日却是要便宜了爹爹,要享尽这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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