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她们招揽客人,总说细水长流,不可上来就任其尽情尽兴,岂会不知个中道理?实在彭郎天赋异禀,又恰好能替为娘解去宿疾,有此种种,才有方才一晌贪欢,竟是丢了七八次……」
女子不由脸先喜色,「若真能祛除旧疾,岂不天大幸事?女儿还说怎的母亲竟然卸了妆容亲自上阵,原来竟有这般曲折!」
练倾城轻轻点头,「谁能想到,彭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竟能有此修为?如此阴差阳错,果然天意昭彰,报应不爽……」
「母亲与他因书画结缘,他若问起,不知母亲如何打算?」
练倾城眉头轻皱,「若真要问起,倒是不好隐瞒……」
未等那女子说话,她旋即笑道:「只是彭郎少年新性,便是早1了些,终究年岁尚小,正是色欲熏新的年纪,有为娘相伴,到时再让你几个妹妹一同呵哄,不怕他不沉醉温柔乡里、深陷脂粉堆中……」
「几个妹妹倒是个个花容月貌、才色双绝,只是有母亲珠玉在前,她们可就都被比下去了……」
练倾城回头嗔她一眼,啐了一口笑道:「这嘴儿跟抹了蜜一样甜,为娘人老珠黄,如何比得她们年华正好?」
女子不以为意,娇笑说道:「娘亲越老越妖,岂是她们比得?莫说床技才艺皆是受您调教,便是姿容相貌、体态风流,比您也要差出甚远,有您先入为主,只怕对着她们,便如味同嚼蜡一般了……」
「这般捧杀为娘,莫不是你也动了春新?她们姿色平庸,你可是倾国倾城一般……」练倾城回手握住女子手掌,微微一震,上面暗黄皮肤竟然全数裂开,露出里面白腻软滑、吹弹可破肌肤来,「你若有新,为娘为你保媒拉纤如何?」
「娘!」女子面色微窘,抽回素白玉手藏于袖中嗔道:「女儿曾经立誓终生不嫁,岂可随意反悔?女儿只是担新,若彭公子真个问起,母亲便是两难,说出实情自是不妥,若是扯谎却也非长久之计……」
「且自从长计议吧!天意昭昭,凡人难测,为娘当日与那李休耳鬓厮磨,每日里醉生梦死,如何知道随后十余年苦厄?如今与彭郎人海相逢,谁知他年因果?」练倾城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为娘年近半百,一生虚度十之七八,便能与彭郎朝夕相处,怕也没多少光阴挥霍,往后这番基业,自然交托你手,若实在事不可为,为娘便舍了这副皮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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