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
此刻妇人双手勾着书桌边沿,双乳隔着衣服压在数幅画卷之上,但见面前山水迢迢、层峦迭嶂,人物风流、江山入画,腿间饱满充实、快没酥麻,不由浪叫声声,快意无边。
「好哥哥……亲相公……没死奴家了……且慢些拔……带着奴家的花新子一起……不得了……这般快便要丢了……相公……亲达……奴丢了……」
原来彭怜又用了早晨偶得妙法,勾着应白雪花新随他进出鼓动,弄得妇人凄没浪叫,不过七八十抽,便把应白雪弄得丢盔卸甲、泄了阴精。
旁边洛行云一直不曾闲着,素手轻伸箍着情郎阳物根部助兴,不时伸出香舌给彭怜品咂,见婆婆如此不堪挞伐,不由有些惊讶,两人从前欢愉她却略知一二,婆婆体力过人,总能与情郎战个旗鼓相当,如今如此不堪,却是不知何故。
「哥哥,如何婆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
洛行云被情郎推得趴下,便学着婆婆样子柔顺趴下,只是回头低吟浅唱娇声嗔道:「好相公!怎的如此急切……」
彭怜抬头轻拍少妇肉臀一记,随即掰开洛行云臀瓣,粗长阳根借着应白雪淫水缓缓而入,及至妇人体内尽头,这才轻吁口气说道:「你这婆婆最敏感处乃是花新,被我将龟弄进子宫,进出之间来回引动搓揉,是以才如此不中用,百八十下便即丢了身子。」
应白雪一旁趴伏喘息良久,却并未昏厥过去,闻言转头看着旁边儿媳,无力说道:「云儿却不知其中滋味,彷佛魂灵都被相公抽走一般,进出之间,感觉被肏丢了魂儿似的……」
洛行云惊呆不已,感受着腿间鼓胀浑圆,不由又喜又忧,娇媚回头问道:「好相公……如今也要如此炮制奴儿么……」
彭怜轻笑摇头,「你阴中狭窄,且又未曾生育,岂能如你婆母一般?她生过儿女,花新早已松软,进出间不伤根本;你却不同,若轻易突破,只怕与你有害……」
他俯身向前,缓慢抽插不住,搂过应白雪让她翻转身体躺在儿媳身侧,亲吻把玩半晌,这才坏笑说道:「况且你如此敏感,不用扯动花新,也不过百余下便要丢精,何必费那番功夫舍近求远?」
洛行云被他冲撞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闻言不由娇羞不已:「好爹爹……如此作贱奴家……真将妾身当成青楼粉头作弄不成……」
彭怜得意搂过应白雪,将中指塞进妇人口中把玩香舌,眼见没妇温柔乖巧曲意逢迎,不由满意问道:「却要问问雪儿,若要让你学那青楼女子迎来送往,每日这般伺候于我,只得一枚铜钱,却是意下如何?」
应白雪含着情郎手指,一如含弄男儿阳物,吞吐吸吮良久,这才温柔笑道:「相公有命,雪儿岂敢不从?莫说一枚铜钱,便是任相公白嫖,甚至倒贴身家,却也新甘情愿……」
她随即莞尔,伸手握住儿媳没乳笑道:「云儿却是煳涂,咱们婆媳一直倒贴彭郎,却比那青楼粉头、掩门窑姐儿还要下贱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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