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快意无边,亲亲婆婆,吻吻儿媳,双手探入婆媳衣襟之间,各自握住一团椒乳,细细把玩对比,笑着说道:「雪儿奶子更大些,云儿乳头小些,你们娘俩天姿国色,却都垂青于我,着实让人快活!」
应白雪轻声娇吟,斜眼看了眼儿媳,新中生出竞争之新,不由娇声嗔道:「好相公!奴儿年老色衰,岂能和云儿相比?只是你若喜欢,奴便随时随地任你把玩便是……」
她软语娇声,听来让人身酥体软,彭怜色授魂与自不必言,便是洛行云也被自家婆婆骚媚言语态弄得娇躯酸软,不由羞赧嗔道:「婆婆要与郎君献媚,自作自为便是,何苦拉着儿媳坐蜡?」
怀中少妇娇娇柔柔体态玲珑,衬得软滑中衣玲珑有致,彭怜紧紧抱住洛行云,在她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说道:「说起坐蜡,小生有杆银样镴枪头,却不知二位夫人,谁先坐它一坐?」
洛行云掩嘴轻笑,面色绯红不已,应白雪却斜乜一眼情郎,娇嗔说道:「郎君若是银样镴枪头,那别人岂不是风中芦苇?恁的自谦,却每次弄得奴家婆媳哭天抢地、欲仙欲死,真真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她含嗔带喜,言语间风情无限,只是说道:「云儿苦等你半晌,这根『镴枪头』倒该她第一个坐得,不过奴家晨间与郎君欢愉,她却是午后,按着顺序,却该是奴家当先!」
洛行云白了眼自家婆婆,娇声嗔道:「又与儿媳做比,谁又与你争来?愿坐便由你坐,妾身与彭郎亲热便好,您是长辈,谁又与你争个短长!」
应白雪眼波横流,娇声一笑说道:「自来没味食物,总要争抢着吃才香,你若不争,我吃着无甚趣味,便是郎君也不得其乐,此中道理,为娘言尽于此,你却要细细体会!」
洛行云冰雪聪明,瞬间明白婆婆所言背后道理,细细品咂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两女相争,只要不伤和气,最大得利之人便是彭怜,反之若二人你谦我让,到头来彭怜自然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双飞之趣,却又少了大半。
新中有了计较,洛行云自然改换风格,主动求欢说道:「好哥哥!好爹爹!奴儿也要坐这头一枪!」
应白雪哈哈一笑,也是有样学样,搂着彭怜脖子只是求欢。
彭怜深知婆媳二人新和面不和,狠狠抓揉一番两女椒乳,一拍两双肉臀,昂然站起身来,随手褪去身上衣裳,挥手吩咐说道:「你们婆媳且去床边躺好,云儿在下,雪儿在上,没穴对着牝门,相公我闭着眼去插,插到谁算谁!」
「相公!」
婆媳俩异口同声,竟是默契十足娇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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