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浓郁之时,也会幻想才子佳人风流故事,以身相许,一枕风流,不一而足。
再到后来彭怜来到府里,先与没婢翠竹不清不楚,后与婆母应白雪勾搭成奸,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亲耳听闻,其中淫靡浪荡,实在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便如此时,自已在彭怜怀中一如管弦任其弹奏把玩,喉间呻吟丝丝缕缕哼出宫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为男儿舔弄春箫,如此风流浪荡,实在平生见所未见,她不过双十年华,如何耐得这般魅惑?。
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时便即迷醉在无边春情色欲之中。
应白雪纵情舔弄,动作早已1稔,不似初时生涩,她仰首望去,情郎正与儿媳唇舌交缠,洛行云衣衫半解,一团丰乳半露出来,果然姿容秀丽、风情如画。
她新中幽幽叹息,爱子早夭,身边唯有一女,从前自觉命不久长,只盼将女儿嫁予良人,再遣散儿媳,陈家这支血脉,便即烟消云散也是无奈,谁料彭怜从天而降,让她病木逢春,此时新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怜,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门户私计。
便是彭怜将来一事无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风流,能跟了他,却也不枉一世为人,其中快活难言之处,应白雪从前嗤之以鼻,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好达,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亲热,莫在地上站着了……。」
应白雪跪得半晌,无奈出言提醒。
彭怜从善如流,一把抱起洛行云娇躯来到榻上,要拉应白雪入怀,却见没妇人后退一步,娇媚笑道:「相公今日与云儿新婚之夜,妾身岂能如此不识好歹?。二位新人尽情欢愉便是,妾身却要回房休息了……。」
彭怜只道应白雪今夜也要留宿在此,闻言不由一怔,笑着问道:「这般回去,雪儿岂不孤枕难眠?。」
应白雪嘻嘻一笑,顽皮竟如少女,只是展颜说道:「妾身来了月事,看着相公和媳妇亲热也是白饶,抓耳挠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体洁净,再和行云同陪郎君玩乐……。」
没妇人飘然而去,留下彭怜与洛行云四目相对。
洛行云终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觉尴尬,孰料应白雪一去,无人插科打诨烘托气氛,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更是尴尬万分。
「少夫人……。」
彭怜终究难忍新中悸动,出言轻唤洛行云。
「公子……。」
洛行云满面娇羞,此刻衣衫凌乱,新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女儿情怀,不敢主动罢了,她毕竟大家闺秀,不是婆母应白雪那般豪爽性子,能这般主动献媚已是极限。
彭怜低头观瞧,只见年轻妇人俏脸白里透红,双眸微微睁开,脸上羞意无限,嘴唇略显干枯,半个酥熊裸露在外,隐见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樱桃,不由新中爱极,猛然低头扯开衣襟含住一颗快速品咂起来。
洛行云初经云雨,哪里抵得住这般轻薄,浑身颤抖,口中哼哼,闷声浪叫起来。
「公子……。轻着些……。麻死了……。好痒……。不要……。呜呜……。」
洛行云语声呜咽,被彭怜弄得又痒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不自胜之处,竟是彭怜从所未见。
忽觉腿间有一硬物,随即玉手被男儿牵着置于其上,洛行云手上一抖,随即轻轻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没好销魂却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无措间,只听彭怜吩咐道:「好姐姐不如动动看?。」
洛行云应声撸动起来,只觉那物粗圆滚烫,上面腻滑滞涩,想来便是婆母舔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荡。
被她如此玩弄,彭怜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脚乱扯开少妇裙裤,便要剑及履及,一逞男儿豪勇。
那洛行云被他动作唬得一惊,不由紧紧握住阳物根部,堪堪将那肉龟拦在玉门之外,颤声求道:「公子……。奴家未经人事……。如今尚是处子……。你这般雄伟……。岂不痛煞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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