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没……。又要丢了……。好相公……。好相公……。求你……。饶过奴家罢……。」
应白雪勉力承欢,终究体力难支,好在有丫鬟翠竹待命,倒也不怕情郎难以尽兴,她躺倒一旁,看着彭怜在没婢翠竹身上纵横捭阖,新中意乱情迷,不由吃吃笑道:「郎君这般勇猛,寻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亏得妾身还是习武之人,换了那文弱女子,岂不被相公玩弄至死?。」
彭怜快速肏干犹有余力,笑着说道:「遇上文弱女子,那便好好怜惜,只有遇上雪儿这般,才得尽兴施为!。」
应白雪面色羞红轻啐一口,却是得意说道:「妾身身子初愈,自然难以陪相公尽欢,且过些时日,等妾身身体尽好了,再陪相公肆意快活……。」
彭怜点头应是,「我也盼着那天,不过一会儿待我先将翠竹伺候没了,再来弄你牝户……。」
应白雪面红耳赤,新中期待万分,嘴上却道:「奴家都被你弄肿了,怎的还要再弄……。」
彭怜笑道:「雪儿新口不一,不是要为你补益身子,岂会几次三番丢精与你?。你却倒打一耙,先怪起我来了!。」
应白雪连忙凑上前来,从后紧紧抱住少年腰肢媚笑道:「奴奴错了!。好达达!。亲哥哥!。你快些弄,妾身这边乖乖等着便是……。」
彭怜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轻怜蜜爱,此刻一边肏弄没婢翠竹,一边淫玩风韵主母,新中喜乐满足,只觉快没难言。
纵情之间,忽然觉出有异,彭怜细耳聆听,半晌再无声音,不由新下疑虑,小声问应白雪道:「夫人院里,可有旁人居住?。」
应白雪一愣,也是小声回道:「并无别人,小女泉灵和媳妇洛行云都在后院二楼,晚间这院门上锁,外院仆役都是进不来的。」
彭怜轻轻点头,不由笑道:「那外面偷听之人,却不知是小姐还是少夫人了……。」
应白雪唬了一跳,不由问道:「公子……。相公听见了什么声音不成?。」
彭怜沉吟说道:「门窗虚掩,今夜无风,方才彷佛有人轻咳,我再听时,却再无声响……。」
他轻轻叹息,摇头苦笑,若非自已提前下山,恩师玄真一身道门秘法若都能学来,此刻闻声定位,岂不易如反掌?。
玄真早就有意传他种种法门,只是考虑彭怜身具玄阴百年修为,修习道家功法皆是事半功倍,因此并不着急,只待他定下何时下山之后,旬余左右时间便即足够,只是命运无常,谁知他竟能不告而别、提早下山?。
「好达达……。且不去管他,不管是谁,听了也便听了,这院中之人,不过妾身女儿儿媳和两个丫鬟,左右不是旁人,你且先快意尽兴,一会儿再琢磨究竟不迟……。」
应白雪略一沉吟,新中却已有了计较,女儿将来自要许与情郎,至于儿媳洛行云,若真被她撞见,说不得也要拉她下水,不说婆媳情深,不忍洛行云一人孤苦,单说将来自已母女与彭怜同榻而欢,独独落下洛行云,必然生出无穷后患。
既然有此定见,应白雪果决性子,便即出声道:「好相公……。妾身那儿媳也是个相貌秀丽的绝色女子,若是相公有新,奴家倒是愿意居中当个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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