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年多了吧?。却还不曾回过娘家省亲,等为娘身体彻底好了,你便回去转转,权且当作散心……。」
洛行云心中感激,笑着答应了,「还是婆母想的周到,平日书信往来,确实挂念家中母亲,如今您身体大好,媳妇也能放心出门……。」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洛行云这才告辞离开,出了婆婆正房,径自来到前院书房,想要找些书籍参考,寻些调制胭脂灵感。
远远看去,书房大门开着,窗扉轻掩,隐隐却听着似有人窃窃私语,洛行云心中惊疑不定,小步走到近前,却听一人说道:「这些书籍我尽皆看过,如今却不知该如何用功才好……。」
这人声音宏亮,听着别有一番动人之处,只是语调高扬,不是成年男子那般低沉,洛行云心中确然,知道便是那府中借宿书生彭怜了。
「公子博闻强识,奴婢倒是知道,只是说这书房看遍过后该学些什么,奴婢倒是一无所知,」
一个女子声音响起,洛行云知道正是婆母身边丫鬟翠竹,只听她说道:「这阖府上下,要说武艺本领,自然夫人最高,但要说书本学问,怕是要首推少夫人……。」
洛行云听翠竹夸奖自己,自然心中得意,转念一想,府中三个女子,婆母应白雪武艺高强,小姑泉灵年纪尚幼,自己只是比这两人强些,却也是胜之不武。
翠竹又道:「少夫人书香世家,一身学问就是寻常男子也是不如,只是她于这科举之道是否擅长,奴婢却也不知,家里自从老爷去后,少爷每日习武,小姐琴棋书画偶尔摆弄,这书房除了少夫人偶尔来看看,倒是很少有人问津。」
「这架上灰尘如此厚重,想来亦是如此,」
却听那书生说道:「这些书籍既已看过,便莫要再找了,好姐姐,此时天色尚早,不如陪小生欢愉则个!。」
翠竹吃吃娇笑,声音又甜又腻,娇柔软糯竟是洛行云从所未闻,只听她悄声说道:「怎的夜里和……。人还没弄够,却非要白日里来欺负奴婢?。」
婢女小声说话,中间几处关键洛行云并未听清,只听房内衣衫窸窣,不多时,一声轻吟响了起来。
「好相公……。轻着些……。奴婢下面都肿了……。」
那翠竹叫得缠绵悱恻,洛行云虽为人妇,男女情事却经验寥寥,何曾听过这般妩媚风流叫声?。
一听之下,身子便即软了三分。
「好公子……。怎的好像又粗了些……。干到奴婢心尖尖里去了……。唔……。好哥哥……。亲相公……。」
书房内里男女欢爱之声渐渐响亮,洛行云心中暗啐两人不知羞耻,有心就此离开,却实在割舍不下,犹豫矛盾之间便听了许多男欢女爱靡靡之音。
「啪啪!。」
两声轻响过后,却听翠竹嗔道:「好相公……。奴婢臀儿都被你打肿了……。若被夫人见了,岂不小命不保?。」
那书生笑道:「夫人怎会杀你?。你却不知……。」
后面几声耳语,紧接着便是翠竹娇声笑道:「这却是极好,奴婢还真不曾想过,竟能有此机缘,能和……。一起……。公子呢……。」
翠竹话语断断续续,洛行云便又没有听清,尤其她此刻心慌意乱,只觉腿间彷佛千万蚂蚁在爬一般,唯有绞紧双腿才能略微缓解,她身躯酥软,费力挪着步子躲到墙边角落,距离稍远了些,却不虞被人发现她在偷听。
她年纪不小,成亲至今也将近三年,却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新婚之夜丈夫酩酊大醉夫妻并未敦伦,第二日夜里耳鬓厮磨刚要成就好事,她却痛彻心扉吓得丈夫就此偃旗息鼓,本来说好第三日夜里才真个销魂,不成想丈夫竟然忽然被征召戍边去了。
出嫁之前,家中奶妈悄悄与她说过一二男女之事,那本春宫画至今还在她房里柜子下面压着,里面男女相对,姿势琳琅满目,旁人说起都说其中销魂让人欲仙欲死,她却只道总如初次尝试那般痛彻心扉,如今亲耳听见翠竹浪荡娇吟,美得如痴如醉,叫声虽然惨厉,洛行云却知那不过是尽情宣泄,并非如何难过。
年轻妇人绞紧双腿,轻轻喘息呻吟,听着房中男女活春宫,不由幻想那少年书生模样,想起亡夫那根让她望而生畏的肉棍棍,彷佛也曾将她弄得如翠竹那般欲仙欲死、要死要活……。
「好相公……。奴婢丢了……。丢给相公了……。好美……。美死了……。」
一声高亢浪叫过后,房间随即沉寂无声,片刻过后,几声猛烈「啪啪」
肉声响起,便也再无声响。
又过半晌,却听翠竹口齿不清含混说道:「公子这般……。粗大……。人小嘴当然难以吞下,却不知……。姐可否……。」
洛行云耳中听着翠竹只言片语,新中已然明白婆母所为,想来便是让翠竹与那书生成就好事,随即逼他就范,答应入赘陈家娶了小姑泉灵,只是小姑这几日皆在房里,确实有意躲着彭姓书生,翠竹所言却并不合乎常理……。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晨间婢女彩衣所言撞见夫人早起之事,洛行云新中疑新大起,以婆母刚烈,岂能与准女婿做成如此丑事?。
况且婆母守贞近二十载从无风言风语,怎会刚刚病体初愈,便如此急不可耐?。
任她想破头去,也难解其中关键,毕竟谁能想到,应白雪痊愈,竟然全赖彭怜造化之功?。
应白雪这边惊疑不定,房里一双偷情男女已然结束,只听「啵」
一声轻响,却听翠竹娇声说道:「奴婢真是爱死公子这根大肉棒了,恨不得就此死在上面才好,以后公子功成名就,可别忘了奴婢,就算做牛做马,只要能陪伴公子左右,奴婢也新甘情愿……。」
那书生说道:「自当如此,却是不需多言,好姐姐,你且去夫人房里服侍,待到晚间,小生再去寻你……。」
两人小声耳语,不时轻笑一声,洛行云听得娇躯酥软,此刻想走,却又怕撞到两人,留在此处,却又不知何时事了,正纠结间,婢女翠竹却先走了出来,她步态扭捏、别扭至极。
洛行云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她当日与丈夫初试云雨便是这般,白日里走路也要夹着屁股,稍微动作便即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