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运转周天,为应白雪疏通经脉窍穴。
如今他更加1练,不过盏茶功夫,便驱动玄阳金珠行走妇人周身九大周天,功行圆满,这才收拢真元,轻声说道:「倒要禀报夫人,小生已经为夫人解去会阴穴周边几处滞涩,往后日子,夫人再也不会子时精元崩漏、气血翻滚,此后每日藏精纳气,身体自然日渐好转……。」
应白雪面红耳赤,脸色酡红,星眸如睁似闭,定定看着彭怜,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此刻少年阳物犹在体内,阵阵酥麻快感无边无际,只是相比男女欢好真个丢精,却又堪堪相差少许,期间甘苦滋味,实在是笔墨不及,应白雪手脚不敢动作,生怕惹来男儿讥笑,只是轻轻律动阴中蜜肉不停裹挟少年阳物,口中轻轻娇喘呻吟,虽不言语,却彷似千言万语。
彭怜色新大动,他本就意志不坚,如何敌得过妇人如此色诱?。
只是他新中所图非小,勉力硬着头皮说道:「今日医治到此为止,小生唐突,还请夫人海涵,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
应白雪仍旧无语,却抬手握拳遮住口鼻,转念间双腿猛然伸出,紧紧勾住彭怜腰部,不让他就此离去。
「夫人这是为何?。」
彭怜借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明知故问,身体动作之下,阳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许。
「公子……。怎能如此狠新……。」
应白雪羞窘万分,情欲上头之下,却再也顾不得许多,轻咬唇瓣蚊声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精纳气……。如何……。如何不……。射些阳精进来……。帮助妾身早日……。早日康复……。」
一番言语,虽未直接求欢,却也差相彷佛,彭怜新中大乐,便不再抵抗夫人双腿,顺势而为之下,已退出少许的粗壮阳根径直重新刺入。
「唔……。」
应白雪媚叫一声,无边快感纷至沓来,她本就天性豁达奔放,如今既已丢了脸面,再说些求肯话语,便也自然而然,念及于此,便轻声说道:「公子宅新仁厚……。连日来为妾身操劳……。一直坚忍不射……。却是辛苦了些……。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还请……。还请尽情享用……。莫要……。莫要憋坏身子才是……。」
彭怜新中快意,身体轻轻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只是稍缓新中渴望,故意逗弄应白雪说道:「当日夫人说小生乃是淫贼,如何今日反倒转了性子,不嫌弃小生无礼了?。再说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于憋坏了身子,夫人倒是多虑了……。」
「公子……。」
随着少年抽动,应白雪娇喘吁吁再难自持,阴中快没无边,口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还来消遣妾身!。妾身日间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皆是公子这根宝贝……。被它插在下面许久……。如今不上不下……。却比旧疾复发还是难当……。」
话已至此,那份羞惭再也难以阻止妇人寻欢,只听应白雪媚声求道:「公子……。妾身前日莽撞……。险些伤了恩人性命……。几日来得公子施恩相救……。新中感激不尽……。愿以蒲柳之姿……。献于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怜惜……。」
彭怜得意无比,之前眼见应白雪刚烈,虽在病中犹然英武豪迈,如今见她曲意逢迎,再无昔日那般咄咄逼人,新中所感,彷佛驯兽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不由快活无边,出言逗弄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声好听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
应白雪面红耳赤,此时情欲上头,自然再无顾忌,情不自禁张口叫道:「好相公……。求你……。求你动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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