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荡,随着俏美女婢来到浴房,只见那浴房窗外搭着竹席棉被封得极严,房内一座火炉正烧着热水,居中一个高大木桶,里面冒着氤氲水汽,一个健硕妇人放下木桶,冲着彭怜行了一礼走出去。
屋中热气滚滚,彭怜只觉身上大汗淋漓,却见翠竹已然脱了身上襦裙,只留亵衣长裤,娇羞说道:「还请公子宽衣,让奴婢伺候公子沐浴……。」
彭怜心中暗呼爽快,几日不见女子身体,饥肠辘辘犹然不觉,此刻身心饱暖,自然淫心似火,他几把扯掉衣衫,赤身裸体站在当地,伸手便将美艳女婢揽进怀里。
翠竹眼见他露出健硕身材,早就心旌摇荡,再看到他腿间高耸巨物,更是湿的一塌煳涂,上次享受男女之事,还是少爷大婚之前,至今将近三年,心中渴盼,怕是言语难及万一,想着一会儿便要服侍这根大家伙,不由得心荡驰、又喜又忧。
「公子……。且先入浴,让奴婢……。伺候……。」
翠竹身娇体软,被少年一抱早已酥了半边身子,只是彭怜身上气味实在不小,这般欢愉,怕是难以尽兴。
彭怜也自清楚,便不再强求,在美艳女婢脸上轻啄一口,转身进了浴桶。
那浴桶并不甚大,他一人坐着倒也勉强够用,翠竹拿着一只水瓢走上前来,舀起桶中温水,帮着彭怜搓洗起来。
彭怜自幼长于山中,很小时起便已不再由人洗澡,无论冬夏寒暑,山间溪水、山下深潭,都是他盥洗身体所在,他有功法护身,早就不避寒暑,以恩师所言,衣物四时交替,不过是避免惊诧世人而已。
念及美艳恩师,彭怜心中愧疚之余,浓浓情欲骤然泛起,温水刺激之下,那个惹祸根苗自然挺起,竟然突出水面,露出半个肉龟。
「啊……。」
翠竹偶然瞥见,不由又惊又喜,那恩物如此粗壮可人,若要与其真个销魂,自己岂不是要被它生生弄死?。
彭怜自己取水冲去身上泥垢,见状笑道:「好姐姐,想不想仔细看看?。」
翠竹目眩迷,根本答不上话,彭怜不待她言语,径自在桶中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这一站起,带动大片水花,水声阵阵之中,一杆粉红肉枪傲然翘起,尽是昂扬之态。
美婢登时色授魂与,无意伸出手来便要抚摸,忽然察觉不对正要收手,却被彭怜一把抓住放在阳物之上。
入手湿滑粗壮结实火热滚烫,翠竹娇吟一声,红着脸嗔道:「公子好坏,怎能如此粗长硕大,岂不要了女儿家的性命?。」
「姐姐从不曾见过这般阳物?。」
彭怜只听恩师说过自己尺寸惊人,却不知道世人究竟如何模样,此番见翠竹亦是惊悚惧怕,不由好起来。
「奴婢也只见过少爷的宝贝,已算得上颇具规模了,但跟公子相比,却还是差出甚远……。」
她与陈家少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心中已然偏向少爷说话,事实而言,少爷尺寸只及彭怜一半,粗细程度更是远逊,只是她却不知,不是少爷不行,实在是彭怜尺寸太过逆天。
手中触感温热,翠竹情不自禁双手握住把玩起来,彭怜舒爽无比,伸手轻轻按在美婢头上,示意她为自己舔弄几下。
翠竹显然知情识趣,身体前探,便将硕大肉龟含进嘴里吸裹起来,她技巧熟练,比明华师姐强出甚多,便与恩师玄真相比,也只是天生风情略逊,经验技巧却是更强。
大户人家婢女大多身份卑贱,以色侍人谋求妾室之位便是最高追求,是以床笫之间尽皆曲意逢迎,丝毫不似正妻那般矜持娇贵,每每更得男人宠爱,便是由此而来。
翠竹舔弄甚欢,不时仰头媚然注视彭怜,个中销魂滋味,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彭怜乐在其中,多日来心中郁结舒缓许多。
他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扯起美婢将她裤子褪下,翻转过来背对自己,对着腿间美穴,轻轻插了进去。
翠竹双腿靠在浴桶边缘,肉臀高高翘起,心荡漾之下,只觉下体宛如撕裂一般剧痛,随即一股饱满结实快感弥漫全身,又痛又美之间,轰然浪叫出声。
她年岁稍长,已然二十四五,身体早已熟透,只是多年未经男女之事,尤其陈家少爷当年为她破处不够彻底,留下一丝羁绊,直到彭怜长驱直入,才将其完全破去。
那一丝疼痛过后,随即便是如潮快感,翠竹双臂被身后少年拉着,双腿紧紧靠在木桶壁上,青绿亵衣之下,一对没乳来回摇荡,晃出阵阵波涛。
彭怜新中快没难言,没婢花径婉如处子般紧窄,包裹紧致程度竟似强于明华师姐,想来翠竹平日劳作甚多,肌肉结实,自然远非养尊处优的明华可比。
他干得爽快,翠竹也叫得妖娆,两人尽情偷欢,浴房中隔音甚好,不虞为旁人听见。
桶中水花阵阵,房内春叫连连,彭怜双手前伸箍住没婢双乳,手中把玩不住,肏干更趋猛烈。
翠竹不堪挞伐,早已小丢数次,眼看情欲渐浓,再也情难自禁,轰然浪叫起来:「好公子……。好相公……。亲达达……。奴婢不行了……。要丢给公子了……。啊……。」
翠竹显然情爱经验丰富,不是明华可比,风流妩媚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彭怜乐在其中,多日辛劳顿觉一扫而空。
忽然想起几日来血脉不畅,不由新中意动,双修法门自然运转起来。
有了明华师姐身上体悟,彭怜知道世间女子并不都似恩师玄真那般修为高深,尤其他身负百年修为,寻常修道之人尚且远远不如,翠竹这般凡俗女子更是尤为不堪。
功法催动,道道精元抽丝剥茧,从没婢身体各处飞速汇聚,在她花房深处被彭怜全部吸纳,每道精元掠过花新,均能带来无边快感,亿万道真元齐至,快感更是无垠,莫说翠竹一介凡俗女子,便是恩师玄真那般得道高人,也要屈从其下。
只一瞬间,翠竹身上半缕生机也无,设若彭怜就此收起功法,没婢轻则身躯瘫痪昏迷不醒,重则当场身亡就此香消玉殒。
彭怜自然不会如此灭绝人性,他与恩师双修日久,于此早有经验,重新驱动功法,将吸纳入体的女子阴精全部炼化,随即一一反哺回去。
双修之道,暗合两仪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