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间亦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抽丝剥茧,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中抽出丝丝缕缕精纯阴气反哺师姐明华,虚幻之中,彷佛一枚青翠碧玉宝瓶被泉水注满一般,直到师姐体内再也无法收纳精元,这才收拢功法,缓慢抽送起来。
一番吐故纳新,明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那种欲仙欲死的无边快感犹在眼前,感受着师弟轻抽慢插,不由轻轻呻吟道:「好弟弟……。你刚才……。做的什么……。姐姐好舒服……。险些便要死过去……。」
彭怜缓抽慢插,与师父对视一眼,会新一笑道:「刚才便是双修了,师父让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是以采了你的阴精消化后又反哺回去,你此刻试试运转功法,看看有何区别?。」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问道:「好师父,刚才彷佛看见师姐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上许多……。」
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证,或可慢慢知晓。」
没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
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
玄真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没没,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解解馋新,你可答应?。」
明华驰目眩,迷迷煳煳看着恩师秀没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新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迭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
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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