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年习惯究竟难改,玄真高潮时仍旧自称「为师」,却让彭怜更觉刺激。
「好采薇……好师父……」
彭怜射得头皮发麻,耳目森森,这般舒爽快感,实在是从所未有。
「好达达,驱动功法,开始双修罢!」
玄真抱着爱徒脸颊亲个不住,直到心思凝定,这才提醒彭怜开始双修。
师徒俩早已摸到双修窍门,每次先似平常男女欢爱,尽兴之后,再行双修之法,如此既不损耗身心,更能有所增益,尤其欢爱过后再行双修之法,那份快美,却更是强出许多。
此时师徒二人一上一下,正合秘法第九式锦上花要义,股股真元以玄真花房为中心缠绕不休,却再也没有凝聚成球,只是各自淬炼后重新回返原处,并不过分纠缠。
对此玄真早有明悟,那夜她元红初破,彭怜也是乍得百年修为,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混元金珠脱胎换骨之际遇,若想重现当日景象,要么彭怜再遇女人如她一般修道且身负红丸,要么彭怜功法有成可以自行凝出金珠,除此更无他法。
师徒二人双双闭目运功,彭怜阳根受功法加持,虽已射精却依然保持坚挺,行到快美难言处,师徒二人更是唇舌相交亲吻不休,自然而然便又重启阴阳大周天。
玄真轻抚爱徒脸颊脖颈助他放松,彭怜却信赖恩师丝毫不加防范,两人心态皆是顺其自然,暗合道法真谛,阴阳往复,轮转不休,无边快感之余,直觉周身舒泰,彷佛凛冬严雪得遇春阳,昂昂然一片生机蓬勃无限。
倏忽瞬间,不觉良久,窗外已现清蓝天色,不知不觉,长夜已然堪堪结束。
「竟入定了这么久……」
玄真睁开妙目,无限深情看着身下爱徒,眼见彭怜也轻轻睁眼,这才柔声笑道:「好孩子,这番修为,于你稳固道基极有好处,为师也精进许多……」
「叫达达!」
彭怜握住恩师臀瓣猛力搓揉,色厉内荏吩咐起来。
玄真无奈微笑,俯身在爱徒耳边呓语道:「好达达……怜儿哥哥……」
眼见彭怜舒爽至极,又是情动非常,玄真轻笑道:「你今日年幼,自然喜欢为师俯首称臣,将来待你功成名就搅动风云,便是师父整日跪着,怕是也不觉如何了……」
「徒儿永远喜爱师父,天地日月可鉴!」
彭怜曲解了恩师意思,立即便要赌咒发誓。
玄真玉手掩住少年双唇,柔声笑道:「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不说这个,我且问你,你是否也喜爱你娘?」
「这是自然,」
彭怜不假思索回道:「母亲养育之恩,怜儿百死也难报答万一,心中敬爱万分,娘亲有命,徒儿从不敢稍有违逆……」
「傻瓜,为师不是问这个,」
玄真暗自好笑,戳了爱徒额头一记嗔道:「为师是问你,你是否也想像对为师这般,细细疼爱你娘?」
彭怜一愣,潮红脸庞瞬间红润起来,他面上浮现尴尬色,随即想到怀中恩师如今已是自己道侣,更是最亲密之人,尤其他心中早将师父看做严父一般重要,便硬着头皮道:「从前不曾想过,那夜撞见你俩潭边欢愉,便再也难抑心中绮念……」
玄真右手握拳撑与颌下,静静看着爱徒,鼓励他继续诉说心情。
彭怜鼓足勇气,坦白心思说道:「每日睡觉前,看到娘亲雪白肌肤还有……还有玲珑身材,徒儿便心中躁动难耐,总是很难入睡,接连几日如此,才有的搬去书房之举……」
玄真微笑点头,「这一点,为师却是猜到了……」
彭怜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其实徒儿心里,亲近母亲的心思要更多些,亲近您的心思却要更少些,何曾想,竟是最先与您成就好事……」
「那是当然,自小溪菱就对你宠溺有加,只言片语都不肯苛责,恶人全是为师来做,你自然愿意与她亲近……」
玄真轻轻点头,「倒也难怪你娘生气,如若不是为师捷足先登,怕是你们母子二人早晚就要情难自禁,共效于飞了!」
彭怜连连点头,恩师玄真素来清冷矜持、不苟言笑,任他色胆包天,即便想破头去,却也不敢打恩师主意,只不过没有玄真主动献身,还有明华师姐两情相悦,怕是这头筹,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母亲。
玄真自然也想到这点,微笑点头道:「今日一番际遇,或许因祸得福也说不定,你既然对你母亲有此念想,那么便不必着急,山中无日月,待那时机一到,再顺其自然便是。」
道家新法一贯如此,彭怜倒也认可,尤其和没艳恩师才欢好月余,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母亲虽是尤物,恩师却也不差,徐徐图之正是应有之意,过于急切反而不没。
「方才我与你娘闲聊,一会儿你且去与她赔个不是,昨夜之事便就此揭过,大家新里有数,倒不必刻意如何,以我推算,约莫不过这几日,你们母子就能成全好事……」
「只是你娘与为师不同,她自幼受圣人之训,尤其还是你亲生母亲,伦理纲常、世俗礼教根深蒂固,只可慢慢图之、徐徐攻略,切不可操之过急……」
玄真新中甚笃,岳溪菱早已千肯万肯,只不过不似自已这般视礼教如无物、弃伦常如敝履,所需者,不过是一个说服自已的借口而已。
「溪菱当年未婚先孕、留书出走而后将你生下,可谓离经叛道、任性非常,但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尚算是一段佳话。母子孽情却是不同,世俗难许,礼教不容,你切莫新急,不要逼迫太甚,免得弄巧成拙!」
「师父放新,徒儿明白。」
彭怜不迭点头,想来有恩师居中调和帮助,一亲母亲芳泽不过是早晚之事,何况还有没艳师父和俏丽师姐解馋,他自是不会新急。
新中感动,他伸手握住恩师熊前一团娇嫩柔软,轻声笑道:「好薇儿,天还未亮,达达再伺候你一回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妩媚妖娆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得到师父允准,彭怜喜不自胜,强壮阳物再先威,一挺身便将恩师压在身下,细细耕耘动作起来。
他动作轻柔缓慢却又极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