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母狗一般流着口水爬了过来。
「你不是说已经用过解药了吗?」紫藤皱了皱眉头。
「药是用了,现在还差一味最重要药引。不过经你这么一说。」银花转头向
着一边的一个女巫师:「怎么事?虽说那解药是以毒攻毒,怎么一个星期下来
症状好象比以前更严重了,你们是不是把剂量弄错了?」
「这个其实是……」巫师有些难堪地答:「一开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两
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剂量,结果您一直拖了一个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这
种药剂在使用期间剂量是不能减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希望长时间的大剂量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算
了,反正结果如何很快就会知道了,给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后送到王宫的卧室
来。」交代完一切的银花又带着紫藤从迷宫似的地下道中走出来,刚到皇宫
卧室的门口,就见一个信使摸样的蛮人急匆匆地跑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银花马上皱起了眉头,挥挥手打发走信使,她转身来:「有麻烦了,我那
混蛋想你们的岭南王投降了,还进献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
作为交换,岭南方面承诺会保证他的王位。」
「这样吗……」紫藤却似乎很轻松,虽说这个情况可能会比较麻烦他,但至
少也是他有所预计的:「看样子我必须得去见见那位未来的岳父大人了。」他笑
道:「不过好在准备出行仪仗期间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
两人一路走到卧室门前,隔着门就听见里面连绵不绝的淫糜呻吟之声,推
门进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神志却明显没有恢
复,此刻她正以很难看的姿势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只手使劲地扣挖
着跨下已经泥泞不勘的蜜穴。
「解药没有作用吗?」紫藤皱了皱眉头。
「不是,只是缺最后的药引,就是……」似乎有些难以开口,银花偷偷瞄了
瞄紫藤,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得找个男人把她搞到泄身。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
他,所以……」又看看紫藤喜怒不显的脸,她小心地请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觉
得她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没办法……」紫藤叹了口气,看看眼前的女人,虽然状态和动作恶心点,
但好歹是个美女,并且属于自己喜欢的丰满肉感型,想想倒也应该不至于完全干
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乘着那女人还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分
开她肥美的双腿,将龟头对准蜜穴口的肉缝那里深棕色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她
自己的淫液弄湿,阴道里也已经是泥泞不堪,紫藤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声,粗长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尽没,势如破竹般一冲到底,重
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子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仰头高声
地浪叫出来。
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丰盈异常的美乳揉捏着,同时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
来,不多时这女人温遂紧凑的蜜穴和肉感动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
越来越大,下身抽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意识被禁锢,脑子里只有对性爱的苛求
的女子疯狂地扭动身体喘息浪叫着,象一个在海浪中挣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样在如
潮的快感中挣扎沉浮着……
「啊……好……干我……用力干我……」女人肥美的双腿用力地夹住紫藤的
腰,好让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剧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骚货……再夹紧一点……」紫藤继续挺咬猛冲,直插得女子呼天喊
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很快,淫糜敏感的身体就登上了一个高
潮,女子的蜜穴中冲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紫藤的龟头。
随着高潮的的体液不段从蜜穴泄出,女子空洞的双眼一点点恢复了生气,有
些呆滞地看看周围,当突然意识到有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时候,
那些类似的如噩梦般的记忆从脑海中呼啸而过。
「不!不要!防开我!」她拼命地想推开紫藤,与此同时随着她的惊叫,打
开的窗户外突然飞进了一群老鹰,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呼过来,吓的他忙拔出肉
棒连滚带爬地躲避。
「妈!冷静点,是我银花,你没事了,不会有人伤害你了。」眼见这情景,
银花忙扑上去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
「银……银花……」女人似乎清醒了,惊喜地看着女儿,而后想起了什么,
忙问:「刚才那男人?」
「没事,他是我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看看已经被老鹰追得上窜下跳的
紫藤,银花忙解释:「快让那些鸟停下。」
「啊?」女人一惊,微闭双眼默念着什么,那群鹰立刻停止攻击飞了出去,
而后一脸歉意地看向紫藤:「实在抱歉。」
「哪有……」那诚挚的目光倒让紫藤不好说什么了:「刚刚是我做的事无礼
了。」
「没有没有……」那女人却红了脸:「你是我女儿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经死
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种事,如果你需要的话,随
时都可以的。」
「对了,刚才那些鹰?」紫藤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是我召来的……我是个驭兽者。」
「驭兽者……」紫藤喃喃道,他早听说过蛮地里有一些人天生就有与野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