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
度丰满的乳房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
野的美感。
一个和他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幺不继续进攻了?」。
「你说说他们为什幺不继续突围了?」。女兽人发问道。
「啊?」。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
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幺办?」。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
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幺?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
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甯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一个时辰了,您快
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
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沈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
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
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癡,你难道真
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了」。
「少帅」。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
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
亲一同战死」。
「唉……」紫藤不由地歎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
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
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
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
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
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
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
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
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返顾的背影,感歎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既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紫藤有看了看地图,问
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炸,等您的帅
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
上,四跟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骑兵满脸恐惧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幺吸
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只腿间的肉棒却直直得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
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了」。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肉棒评价道:
「怎幺样?很想要我吧?」。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
想干我的」。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阴道而
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
喊还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阴道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肉帮包裹了起
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
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擡动着下体:「怎幺样啊,老娘的穴还不
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