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的一幕...正是过去发生过的,我忍过后脑一波波的抽痛,决定学着片段里那样回答。
『抱歉,这次没有发现』
看样子虽然大部分他人的 记忆都已记不起来,却依旧还藏在我脑内的某处,而拜恩斯听到我的回答,脸上闪过些许失落,但还是道。
『没事,紫藤的果实本来就很稀少,这次就先用别的好了』后半句拜恩斯说的很小声,更像是自言自语。
『你又要做什么试验吗?』
『嗯?哦...不是...嗯』
『是?还是不是?』
拜恩斯被问得脸上有些为难,沉默了片刻后突然眼神一愣,有些惊讶的对我道。
『雷恩...你回来了...』
『嗯?』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
拜恩斯突然落下了眼泪,有些踉跄的猛进一步抓住了我的双臂,干瘦的十指紧紧攥的我有些发痛,表情痛苦而 扭曲的对我哭诉起来,而这突然的变化让我也有些惊慌,我连忙环视四周,还好没有其他人进来,不然又难解释现在的状况,而他此时的对话也早已和那 记忆的片段没了丝毫联系。
『你冷静一点...』
『原谅我,玛瑞雅...都是我害死了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会纠正这一切...』就在我想该怎么进一步安抚他时,拜恩斯的表情却又突然缓和了下来,他有些木然的说道。
『玛瑞雅见到你,应该...会开心吧』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落寞与愧疚,也不等我深想,拜恩斯示意我跟上后便转身离开,虽然有些蒙但也只好连忙跟上,等等...难道他是想带我去玛瑞雅的坟前?
想到这,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虽然已经基本可以确定玛瑞雅就是我的母亲,但对于这对父母,我却与他们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虽然一直以来也很好奇他们的存在,但自小和爷爷在山里长大,对父母的认知也只停留在好奇的阶段,所以在魔龙给我看了种种后,即便愤怒,但情感上却也无法更进一步,或许因为至今我都没有感觉到其中的真实性,所以也并不习惯用父母去称呼他们,而至于因努瓦特则更是纯粹的厌恶,他至今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感到恶心,但此时想到要去看母亲的墓碑,却依旧让我感到了一股强烈而莫名的悲伤,这也是从昏迷中醒来,我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感情上的波动。
跟着拜恩斯行走了一阵,方向却不是墓园的方向,之前为了打探魔龙的虚实,我已经把纳卡斯基本转了个遍,拜恩斯此时带我来的,却是之前我认为可能作为试验场所的一处位置,猛然想到之前的种种细节,一个想法不禁跃然眼前,不安也随之盖过了刚刚的悲伤。
进入一处不起眼的房间,笔直狭长的楼梯延伸向下,仿佛通向那 无尽的 深渊,走过大半,底端才又慢慢出现一些火光,再次推开底部的房门后终于又豁然开朗,而首先映入眼前的,便是那比人还要高大许多的实验容器,不过与之前在拜恩斯图纸上看到的 不同,眼前的容器又经过了许多的改造,里面也已注满了某种淡绿色的液体,而在那液体之中则漂浮着一只应该是已经死去的刺犬,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它的表面并没有任何腐烂的痕迹,不知是死去不久还是那绿色液体的作用,而后面不远的间隔则又是另一个同样的容器,里面飘着的却是另一种魔物的尸体,看到这,之前的不安猛然激的我背后一冷,我顺着拜恩斯深入的方向望去,果然就在这排容器的最末端,漂浮着的...是 一个人形的轮廓!
不...应该不会,那件事过去了应该已有十五年,难道拜恩斯他还留着母...玛瑞雅的尸体?忍着肠胃内的一阵翻滚我迈起步子,但脚步却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沉重,再生草...衔尾藤...等人高的容器... 记忆中的大厅...这些线索不断的在我眼前闪过,而越发靠近,我便越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拜恩斯已经伫立在了那里,仰视的目光中充满了怀念与爱慕...该死!
我压低着视线来到了拜恩斯的一旁,艰难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后才吃力的抬起头,而就在眼前的淡绿色水槽里,一名绝美的女子安静的漂浮其中,闭合的秀目像只是在做着一场美梦,微翘的睫毛上附着一些晶莹剔透的细小水珠,随着身体的轻轻漂浮些许脱落漂升,像是那睫毛的主人随时都会醒来一般,而她的模样似乎也停留在了那二十过半的岁月,白皙稚嫩的肌肤,立体精致的五官,只是那失去血色的嘴唇,让这份绝美附上了一层凄凉的面纱。
玛瑞雅...玛瑞雅·雷恩,那个本应该是我母亲的女人,此刻就在我的眼前,但她却停留在了我 记忆中的样子,而那甚至不是我自己的 记忆,看着她犹如沉睡的动人模样,我却突然感觉要吐出来了...我对她的了解、她的 记忆更多的甚至是她被人迷晕暴奸的场面,此时这安详美丽的她对我来说却是如此的陌生,我突然的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她的一切...而她...也永远的错过了我...『她仍旧那么美,对吗?』
耳边传来拜恩斯的声音,我转向他,眼前看到的,却是拜恩斯不断挺动腰胯,一次次将肉屌肏入母亲身体的 画面,而母亲却像此时一样安静的沉睡着,任由这个男人不断的抽插肏干,将她的美乳抓在手中 肆意把玩,他们...他们无数次将精液...哈...哈...我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紊乱,视线也开始剧烈晃动起来,脑中此时渐渐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他!杀光他们!
『住手,我还需要他』
魔龙的声音让我突然回过神来,我的手有些痛,上面沾满了血,视线扫过脚下的人,是拜恩斯...此时的他已满脸是血,牙齿也脱落了几颗,只是张嘴躺在那,一股血水呛的他猛咳几下,随后又转入那微弱的残喘,似乎再补两拳,就可以轻易取走他这条命。
『你终于肯出现了...』
『我似乎错过了许多』
『我以为你能看到一切』
『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愤怒,你之前不是看到过这一切?』『我也以为...』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水槽。
『所以你之前只是不相信我,那么现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