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
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两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细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
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
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
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
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就算是冰山
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
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複,许多都
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份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
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
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
大屌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
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
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
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
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
满地,然后人被绳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
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
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
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
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
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
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
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妳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係,情夫才被
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
发硬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
一旁看好戏样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对讲机说:「带进来吧!」
在我还屈辱挣扎中,两名头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肌肉佬,一左一
右抓着一位女子的胳臂现身入口转角,朝我们走过来。
被架着走的女子头无力鬆垂,乌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着粉领族常见
的白衬衫,但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雪白的胸口隐现,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纤细
胳膊,常衬衫被她穿得诱人犯罪!
但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无遮蔽,一双修长细直的美腿上,
只包着薄透的黑丝袜,光线从后面透过她轻薄的衣料,让窈窕纤细的胴体若隐若
现。
不知为何,那双美腿让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总强烈觉得似曾相
似。
「她是谁……」我目光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而且极欲想见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头拉起来,狞笑说:「认得
吧?嘿嘿!」
「书……书妃!」看清楚那女子秀丽五官的瞬间,我失声叫出来。
那女子听见有人叫她,水濛濛的双眸努力聚焦看向我,从诱人双唇间含糊吐
出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爱!」白熊忽然将她往前推,她毫无抵抗直接扑倒在我身
上。
「不……你在干什么?」我嘴里虽然抗拒,但她香香软软的轻盈娇躯全交在
我赤裸身体上,简直让我心跳频率快到几乎爆炸。
「怎样?她不是你公司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