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腰一送,再次与妹妹二为一,
腰肋运力,前后摇动起来。
这姿势颇为省力,肌肤相贴之处又格外的多,两人当真好似融为一体,就见
月儿被抬起的腿不觉越伸越直,几十后,连足尖也绷的笔直,聂阳身子一挺,
她就呜唔闷哼一声,赤白的小脚在半空晃上一晃。
隔着紧实弹手的臀肉,胯下那根棒儿入得自然浅了许多,不光是力道密集落
在女子膣内最为敏锐娇嫩之处,弄得月儿心神荡漾,还叫蜜穴外侧最为紧凑的嫩
肉恰吸住伞棱之后,好似一张酥软却不失有力的油润小口,拢紧了吮住男子最要
紧的一圈。
虽然月儿自幼习武,身子比常女子结实许多,耐力也高出数倍,可一来男
欢女爱所耗并非实打实的力气,二来满腔真情尽在聂阳身上,只要是从哥哥那儿
得来,一分的快活平白便化作了五分、七分的愉悦。算下来,即使不用幽冥九转
功,要叫她筋疲力尽对聂阳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知道月儿再泄上至多两次,就会穴心儿酥软如泥,蜜户方圆不堪触碰,眼湿
耳热,舌尖冰凉,稍作安抚,就会香甜睡去。聂阳不再收束精关,双臂环过月儿
身前,一边把玩高高翘起的嫣红乳蕾,一边腰上加力,耸动的啪啪连响,如同抽
打月儿屁股一般。
“嗯嗯、嗯啊……哥,我……又……又……啊啊……呜”月儿扭着翘臀
迎凑了几下,一手捂住嘴巴,一手紧紧压在胸前聂阳掌背,仿佛要将他的手指按
进酥软玉峰当中,抬在半空那条长腿猛的挺直,花径一缩,媚肉裹紧阳根泄了个
通透。
聂阳喉中吐出一口长气,腹下阵阵发麻,知道到了最后关头,他不再给月儿
恢复时间,身体微微前压,又将速度提了几分。
“呜呜、呜!呜唔!嗯嗯!嗯!”拼命压住嘴里的娇媚声响,月儿汗出
如浆,夹在聂阳指缝的乳尖胀如红豆,抬起的腿根嫩肌阵阵抽动,突的从那激烈
进出之处迸出一股晶亮蜜汁,喷在下方不住摇动的雪股内侧。
聂阳咬紧牙关,又是几十下送出,腿根猛然一阵酸麻难当,阳根膨胀欲裂,
憋了数日的浓精激射而出。
月儿按着嘴巴的掌下发出一声细长的鸣叫,如泣似号,这一股热流,仿佛往
她的心尖儿上猛地浇一层酸里透麻,麻中有痒,痒底生甜的汤汁儿,登时舒畅的
三魂飞了六魄。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身子微微颤动,半晌无言。
足足过了一刻功夫,月儿才长长出了口气,软软转过身来,扯了床边备好的
布巾夹在腿间,把头埋在聂阳胸口,语音仍有些发颤:“哥,能这样和你一起,
刚才快活极了的时候,真觉得就是那一刹那当场死了,这辈子也无怨无悔。”
聂阳静静的抚着她的肩背,并未答话。他正在细细思,方才最畅快时感觉
到的一丝异样。
不知是不是这一路走来与月儿一起一直未曾施展九转邪功的缘故,最近几次
交欢,到了尽兴之时,总觉得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强敌就在近前,可要千万小心才好。
子时近末,月儿鼻息变得纤细绵长,聂阳轻轻晃了一晃,见她并未有醒转迹
象,便轻轻托住她的头侧,小心翼翼让她靠在枕上,抽身下床,返自己卧房。
先前向刘悝借了一套夜行衣,虽然不太身,衣袖裤腿都有些短,但聊胜于
无。跟衣服一起,刘悝还额外送了一条头罩,戴上之后,只露出双眼前的小洞,
比起蒙面布巾自然是更加可靠。
并没打算动手,一旦被发现,首先是要设法逃走,聂阳略一犹豫,并未将长
剑背上,就这样空手出了屋门。
刘家后门对着一条僻静小巷,纵然皓月当空,巷子里也是漆黑一片,聂阳从
那巷子摸出,特地沿着小路绕了一个大圈。顺峰镇此时不知有多少居心险恶之辈,
中夜时分,正是魍魉出巢之际,聂阳才绕了一半路程,就已察觉到不下三个人影
与他一样的一袭黑衣悄声闪过。
明日天亮之后,不知又要多出几具尸首。
随着镇上江湖人士的数目趋近饱和,暗地里的刀光剑影也终于拉开帷幕,聂
阳住在刘家这两天,光是刘悝知道的凶案就已有近二十起,所幸姓尚无伤亡,
丢了命的,都是近日陆续前来的逐臭之徒。
官府想要插手,也有心无力,只能按兵不动,坐等援军。
北严侯与定南公素来不睦,只是镇南王居中协调,才没有明争只是暗斗。定
南公统辖中南,北严侯丢的税银落在他的地界,造成的尴尬局面,就连近在咫尺
的中京也颇有几分无奈。不过听刘悝说,北严侯旗下精锐已在路上,近日即将到
达,侯爷府的心腹,越界办案自然腰杆也挺的直些。
现下镇上的官差侠士,便都是在等那批候爷手下的高手,兵一处,强取游
仙峰。
到了那时黑道之人自然无从下手,也难怪这几日暗地里的动作不住增加。
聂阳对这班人的死活毫不关心,他的目标只是仇隋一人,只是怕到时群雄齐
动,不易找到机会,才留意着这些消息。
快到聂家大宅时,聂阳与一个黑衣人在巷中狭路相逢,那人先是一愣,跟着
沉声道:“三千客醉!”
这话没头没脑,显然是什么暗语,聂阳懒得去猜,纵身避上旁边屋檐,猫腰
前行。
那人却并不罢休,左手一翻,一柄精钢匕首自袖中落下,月色之下幽蓝闪动,
一脚蹬在墙上,斜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