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干枯外叶,露出水嫩青葱的一条菜心。
“既然是胡思乱想,那就统统丢开。”凌绝世微勾唇角,双手撑在桌上,另
一条腿也抬到空中,一双雪白脚掌轻轻一,将紫胀灵龟夹在当中,微一用力,
前后摇动起来,“你现下唯一该想的,就是我。过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会
再有同样的机会了。”
她本就是个自信的女人,随着接触到聂阳年轻的身体,一种微妙的容光由内
而外焕发出来,“论年纪,我确实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实实说一句,我当真不够
格叫你忘掉别的么?”
心火直冲顶门,聂阳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飘忽不定的养母模样似真似幻的沉
入凌绝世半裸横陈的玉体之中,胯下怒龙被那一双脚掌弄得愈发肿胀,胸腹一阵
刺痛,邪功余波尽数扩散开来,此刻不要说面前当真就是凌绝世,哪怕换成柳悦
茹死而复生躺在这里,他怕是也一样无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凌绝世脚踝,潮热手掌贴着小腿缓缓抚摸上去,那一条长腿莹白
滑嫩,雪肤之下肌肉随着脚掌动作扭动抻拉,既十分弹手,又仿佛带着一股吸力,
抚摸过去,掌心顿时传来细微的酥麻之感。
也许只有最好的舞姬,才能有一双与她可以相提并论的腿,他弯腰摸到更高
处,浑圆丰美的大腿肌肤致密无暇,只是摸在上面,说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也未
尝不可。而隐在雪股之内的肌肉,更带着一种奇妙的跃动,在掌心下轻轻一绷,
便让人立刻联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处地方,会有何等销魂的一缩。
他已放弃去理清脑中的恍惚,放弃将柳悦茹的幻像从即将开始的云雨之中剔
除,他的心神,终于彻底被拉至凌绝世绝美的双腿之上。
她的脚依然在动,动的愈发熟练,有力却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断揉搓着敏
锐的伞棱。
聂阳靠近过去,离她越来越近,她维持着脚上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越屈越紧,
双膝之间的无边春光,也越敞越开。
他低下头,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悬在桌边的饱满股心清晰可见,一线细毛自
脐下不远发源,斜斜扩向两边,在腹股交界之处当中,绒绒蹙出一丛卷曲乌草,
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纵裂而下,被一双蝶翼般的花唇交叠覆住,仅有最底漏出嫣
红玉门一角。
任何男人的视线,都不会舍得离开。
凌绝世并没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
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
是这样看着么?”
聂阳尴尬一笑,将阳根从她脚中抽出,顺势捧住她柔白脚掌,轻轻抚摸,自
嘲道:“不知为何,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到叫你笑话了。”
“不妨,你真变了懵懂少年,我来一步步教你便是。”凌绝世浅浅一笑,如
春花初绽,昏黄灯火下,哪里看得出这是个中年妇人,说是二十多岁的春闺少妇,
到更眼些。
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双唇如春雀啄谷,一口
口往上亲去。
吻至膝内,凌绝世玉腿轻轻一颤,稍稍挣了一挣,聂阳旋即了然,双臂一环
将她腿股抱紧,在这膝窝左近连连舔吮。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足尖微绷,显得颇为受用,面带红潮笑道,
“你倒真是谦虚的很,青涩少年,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
常男子见到这等美妇玉户半现媚眼如丝的模样,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扑了上
来,她只当他定力过人,身负九转邪功仍能耐下性子不失理智温柔相待,心头还
略觉感动,又怎会知道方才聂阳心中发生了什么。
本就要一点点驱除方才幻觉带来的影响,聂阳强压着涌动情潮,又在那膝弯
内侧前后左右亲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浑圆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一声细长娇吟,凌绝世露凝双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聂阳,只觉
股内细嫩肌肤被柔滑舌面寸寸抚过,酸痒阵阵,直透心湖,激起波光粼粼,忍不
住轻声道,“淋了一身的雨,脏兮兮的,你也不嫌。”
聂阳大半心力用来强保神智不乱,剩下小半除了用来撩拨面前美妇情欲,还
要驱赶养母遗患,哪里还有余暇开口,只是抚弄着桌边丰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
内,留下点点嫣红。
不多时,她整个下身都变得稍感沉重,软绵绵提不起劲,只剩下聂阳唇边丝
丝缕缕的甜美麻痒,激得她股根发紧,腿筋直抻。
恍惚间,种种忆随着这久违愉悦涌上心头,她咬唇轻吟,两点凉意滑落眼
角,贴着火热面颊流下,趁聂阳并未抬头,她抬臂一擦,微微甩了甩头。
既然决心已定,又何苦自烦恼。南宫楼和聂阳都绝非无信之人,这一番
交付之后,便再无牵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转眼间,聂阳温热嘴唇便已将近股根,凌绝世心头一颤,一撑桌面便想逃开。
不想聂阳早已料到,抚弄臀肉的双手顺势一搂,轻轻松松便把她腰胯揽住,先是
往腿心暖哄哄的呵了口气,跟着脖颈一伸,唇舌已压在腴嫩花房顶端。
一条热乎乎、滑溜溜,偏偏还带着一点粗糙之感的舌头,一下就探到蜜户之
上红豆般突起的嫩核,嘴唇一拢,已将周遭嫩肉吮住,将那颗相思小豆裹在中央,
舌尖横扫竖舔。
这种闺房秘趣凌绝世自然尝过,可任谁跟了东方漠这样的男人,也不会常能
体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