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堆杂物黑漆漆堆成小山,几乎
挡住了半边窗户,转角灯笼的昏黄光芒根本照耀不到,即使有人从廊外走过,不
凝神细看也发觉不了。她用剑鞘试探了一下那堆杂物,确认并无临时设下的机关
陷阱后,才谨慎的蜷缩到半边破烂桌后,探头向屋内望去。
这次倒省了破开窗孔的功夫,平时被杂物淹没的这边窗角窗纸早已破破烂烂,
只不过似乎被屋内木柜挡住了半边,视野并不开阔。
里面灯火通明,她又将脸庞稍稍后移错开一些,就算有人望了过来,也很难
发现。
一眼望去的半边屋子,倒是刚好能看到被捆在椅子上的两个俘虏。赵雨净面
色苍白低垂着头,没什么精神,但看上去倒是安然无恙。隔着一张矮桌,另一把
椅子上的金翎,状况却极为糟糕。
那一阵高亢一阵微弱、犹如号哭般的嘶鸣,正是发自金翎口中。
原本风情万种的黑亮双眸,此刻一片茫然,眼角泪痕犹在。双颊泛着不常
的嫣红,血脉最密集处,仿佛要滴出肌肤之外。她上身赤裸,衣衫裂褪腰间,肿
如葡萄的一对乳尖下方,两条血痕已经凝结,除这两道紫痕之外,所有裸露出的
肌肤尽数泛起一片淡淡的胭脂色泽,瑰丽如霞,衬的胸口细密汗滴好似晶珠一般。
她没被捆住的双腿上下交叠,仿佛股心被塞入了什么异兽灵虫,不得不的将
它挤死,拼了命的前后摩擦,也顾不得衫裙下摆被蹭的凌乱不堪,雪白浑圆的大
腿春光毕露。
“龙……姑娘……我……我真的……不知道……你饶了我吧……”金翎抻直
脖颈,被捆在扶手上的双掌一阵紧握,一阵曲张,腕上绳深深嵌进肉里,也不
知从何来的如此力气。
一个高挑身影缓缓走到屋中站定,烛火闪动下,原本清丽秀美的容颜也显得
有了几分阴沉,她盯着金翎双眼,缓缓道:“董凡也许没告诉你,不过你跟了他
这么久,总能想起些什么对我有用的事吧?”
金翎鼻翼急促翕张,扭曲的唇角垂下一线唾液,晶亮如丝,涣散双眸勉强看
向对方,正要开口,血脉之中药效再发,臀股方圆好似万虫啮咬,奇痒钻心,玉
户深径如饥似渴,周身火烧火燎,连神智都为之一顿,一阵比起春夜牝猫也毫不
逊色的凄厉长呼从殷红如血的朱唇间倾泻而出。
云盼情微微皱眉,她这才看出,金翎所坐的椅子正滴滴答答向下流着什么浆
液,地早已湿了一滩。
一直叫到气息不继,金翎才停了下来,跟着浑身一颤,猛然挣了几下,才软
软瘫在椅上,一边开口,一边见她雪白的肚腹抽动不休,“我……要……疯了…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放开我……放开我!给我男人……随便什么男人
都好!让他来弄我……弄我!弄死我吧!”
随着这狂乱言语,她又是一阵哭号,脸上涕泪交加。
云盼情匆匆打量一番,屋内似乎只有这三名女子,龙影香武功勉强算是三流
高手,即使是并未恢复至巅峰状态的她,不出三招就能将她制住。
可如何不惊动旁人,却是颇为头疼。金翎的惨叫哀鸣尖细高亢,根本遮掩不
住破窗而入的声响。若是敲门,对方稍有戒心,就不易应对。
要救这两人,只能拿下龙影香作为人质,搏一搏在此驻扎的人马都是她的部
下,不敢妄动。
龙影香又往前挪了两步,淡淡道:“金翎姑娘,都几个时辰过去了,你还不
明白,若想要男人,就必须叫我满意么?”
金翎唇间一震,跟着一丝鲜血流下,似是咬破了嘴唇,她颤声叫道:“我…
…我可不知道,如何才能叫你这婊子满意!我知道的,早已告诉你了!看来……
一定是那小白脸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碰也不碰,憋的你满心怨毒无处发泄,才
来折腾老娘!”
这清醒并未维持太久,她才叫嚷着说完,玉体一抖,再度哭号起来,破碎的
哀求混在其中,几乎分辨不清。
龙影香静静听着惨呼完毕,才道:“你只管骂,从你口中若是得不到有用的
东西,我为何要救你?”
她双臂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一番,继续道,“常女子熬到这个时候,早已
淫欲攻心,或疯或傻,下半辈子都只能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婊子。你不愧本是
个淫贱无耻的婊子,到了这时还有精神骂人。方才喂你的水,我也下了五倍的药
量,只不过你喝到肚里,发作较迟。你若是现在想起什么有用之事,快快讲出来,
我还来得及救你一救。你若是仍冥顽不灵,药性发作,可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
金翎抬眼望着龙影香,眼白血丝密布,哪里还有半分妩媚,眼底淫光混着恨
意,直如夜叉在世。
“要么,就是如我方才所说,强撑到淫欲攻心,再无神智,即便活着,也成
了只会扭腰摆臀求人玩弄的母狗。要么,就是我松开你的束缚,让你去向这客栈
里所有男人求欢,直到被人捅烂阴关,虚脱而死。”龙影香缓缓说道,两根细长
玉指竖在身前,语气平和好像与邻人在聊些家里长短。
金翎痴痴地盯着那两根手指,好似在想象那手指刺入自己下阴后会带来怎样
的快活,唇角不自觉竟泛起一丝微笑,她猛晃了下头,又是一口咬在舌尖上,口
中已满是伤口,仍不能让她脱出这煎熬身心的春情地狱,此刻不要说是一个男人,
就是一根木棍,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戳到身子里面,狠狠地去搅拌那狠痒之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