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内
搅了几搅,轻笑着伸手一抄,隔着衣料把一颗乳桃捏在手里,狠狠揉上两下,道,
“看来你的名堂,尽在下面么?”
口唇之术她确实不太熟练,但嘴巴里这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而且龟棱后面
还有些肉刺,就算她精通采补的手段,能把阴户方圆控制的随心所欲,要把这样
的怪物纳进体内,也实在太过怕人。
她只好打起精神,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忍着恶心蠕
动喉咙,卖力的磨弄着阳具顶角。只盼这和尚耐性不足,就这么射了精浆到她嘴
里。
也不知是呼吸不畅,还是方才的药丸起了作用,她渐渐感到有些眩晕,四肢
骸力道越来越小。片刻,身上不光变得愈发火热,连经脉筋络竟都变得酥麻起
来,此时不要说是极乐佛,就是随便来个什么人,也能把她随意摆布。
但这仅仅是开始。
通体的麻软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前奏,如同火药燃烧一样,仅仅一瞬间,全部
的感觉都炸裂到了身体的表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极度渴望。恶
心的感觉完全从嘴里消失,口内每一处与肉棒摩擦的地方都开始发散出无法形容
的快乐,连被巨大的龟头撑开到有些疼痛的喉咙,也像牝户一样产生了诡异的快
感。
她的身躯瞬间被浓厚的欲望包围,不留一丝缝隙。
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衣摆里,焦躁的开始抓揉没被男人揉搓的另一个乳房,另
一只手也不再扶着后半根阳具,而是很快的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往胯下掏去,用
力的掏阿,摸阿。一双半蹲的腿随着手的动作开始剧烈的颤抖,透明粘腻的浆液
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来,一滴,两滴,滴在了新绿的草地上。
“呜……呜啊。”她晃着头,费力地把口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把玲珑的娇躯
死命贴上极乐佛的身子,开始低低的哭泣,“谷……救我……求求你,救我,
我……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的上衣被自己扯的打开,肚兜甚至来不及去解绳子,直接扯到了小腹,白
酥酥的一对奶子用力的压在极乐佛胸前,往他黑粗的胸毛上蹭着,不住口的哀求,
求他尽情的蹂躏她。
他得意地往她腿心掏了一把,掬了满掌蜜汁,简直和尿了似的一直湿到了大
腿,面颊和胸前红晕密布,显然药力已经发作。
“贫僧慈悲为怀,这就来救你。”他淫笑着把她向上抱起,双手一撕,那条
布裤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大腿饱满小腿结实,充满了诱惑
力。他在那弹手的高耸屁股上捏了两下,往起抱在怀中,仅仅如此,她就被抱的
一阵颤抖,呻吟浪叫着把一双长腿缠在他背后,挂在了他身上。
把两半屁股向外一掰,极乐佛虎腰一抬,双手一按,滋溜一声轻响,那如同
婴儿手臂似的黑粗怪棒借着大量的淫浆润滑,顺畅的顶了进去。体重加上力道,
整根阳具几乎全部捅了进去,顶的她那翘圆屁股都离开了他的腹胯,悬在半空。
只可怜那女子春情正浓膣腔收紧,药性发作又无心行使媚功,就听她啊呀一
声惨叫,一丝鲜血顺着直捣花蕊深处的肉棒泌了出来。
尽管撕裂剧痛犹如处子破瓜,但炽烈的淫性却让肉茎所到之处无不快乐舒泰,
酸软无比,都已经痛的双腿抽搐,她却仍鼓起余力,晃动着粉白的溜圆屁股,小
腿一收一放,把那穴腔子一径向肉棒上套弄。
极乐佛也不用力,只管自顾在那儿享受,药性催动下,肉酥酥的花心小嘴儿
一样在小和尚头顶吸个不停,快活得很。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她最后一点神智催促着她问了出来,只
是半颗而已,为什么让她如此疯狂,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坠入无底的
淫欲深渊,不知何时才能清醒。
极乐佛抱进她的臀肉开始抽送,喘息着笑道:“贫僧的融玉丹本就不是用来
给自己的女子吃的,这东西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或者实在紧的进不去的女施
的。当年贫僧在太行三燕茶壶里下了一颗,她们不过一人喝了半杯,就轮流在
贫僧的命根上面折腾了一夜,还有一个身子弱了些,直接脱阴而亡。你这一下,
就吃了半颗进去,你说,你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话说到一半,她就已经听不到他再说什么了,就连听觉仿佛也被全身的
欲火烧的消失殆尽,她只知道不停的动,不停的动,才能让浑身的欲焰稍微减轻,
至于阴户是不是血流如注,她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顶了十下,棒尖儿稍稍有些发酸,极乐佛舒服的哼了两声,心知自己为了
任务东奔西走好些日子未近女色,这女人药性又烈的过头,腔子里的嫩肉明明裂
伤擦肿,却还像高潮巅峰之时一般豁命拢收,照此再来上不足下,他怕是就要
一泻千里。
宣泄早晚倒不是问题,只是这颇有姿色的美人他只打算玩这一次,不玩遍各
处就草草结束实在有些可惜。他想到此处,咧嘴一笑,抱着她走前几步,到一
棵树前,想把她放下。
没曾想她现在已经全然没了神智,奶娃儿似的死死搂着极乐佛的魁梧身躯,
摇摆着屁股忘命交欢怎么也不下来。
无奈,他双手一拂扫过她两侧肩井。她双臂无力撒开,上身向后倒去,双腿
却仍不放松,啪的一声撞在树上,后背抵着树皮,下体依然粘在那根肉棒上,滋
溜滋溜犹在磨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