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事情,乖乖的收拾好东西一道踏上归途。
只是比起出来的时候,董诗诗明显感觉几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变得诡异了起
来。董清清和云盼情寸步不离,好像那才是亲妹妹一般,绿儿除了照顾她之外的
时间,也都腻在云盼情那边,小杨子和小石头两个人神神秘秘交头接耳,一见她
过去就一个笑嘻嘻的一个沉默不语同时住了口。
小石头不知道要去办什么事,没有跟着一起来,董清清的坚持下,马车留
下了两辆,其余的就地卖了。董清清、云盼情和她坐着第一辆,绿儿和小杨子坐
在第二辆上,就这么慢慢赶了来。
最后一天,她实在闷得要死,姐姐和云盼情两人都不怎么多话,看起来也都
没有聊天的心情,原本她是不怎么好意思和小杨子在一辆马车里的,毕竟自己被
他看了个精光还抱着睡了一晚,但权衡了半天,还是不想让自己闷死,硬是换到
了小杨子的车上,和绿儿去说私房话了。
进了旗门地界后,董诗诗觉得应该平安无事了,就叫小杨子放慢了速度,自
己坐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聂阳本还庆幸有了这件事之后,董诗诗应该不怎么再接近自己了,哪知道她
就是自己看她的时候脸红了一下,便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
有了那一天留下的印象,聂阳再看着这个傻呵呵的丫头,总会不自觉地想到
那天她一丝不挂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情景。他倒不是没有过女人,他那师父开明的
很,他十五岁上就被带去了一个地方学会了如何享受女人。所以他只好把自己的
焦躁归结成禁欲太久的缘故,毕竟他确实有两三个月因为报仇的事情没有和女人
亲近过了。
不过目前可选择的范围里,他宁愿把目标放在董清清或者柳婷身上。前者他
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后者他可以亲上加亲。
只可惜,凑在身边的,总是这个董诗诗。
干脆……让慕容极把这丫头勾引走好了。
闲扯了些风景天气什么的,眼看就要进镇了,董诗诗脸红了红,认真地凑近
聂阳身边,小声地问道:“小杨子,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吧?”
“哦?什么?”
董诗诗拧了他胳臂一下,“就是……就是那件事啊,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除了我姐姐,我、我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聂阳皱了皱眉,笑道:“那是自然,我绝对半个字也不会说,二小姐觉得能
告诉谁,你就自己去告诉。”
“呸,谁也不能告诉。”
“不过……”聂阳突然兴起了逗她的念头,“你不怕你姐姐告诉别人么?”
董诗诗撇了撇嘴,马车有些颠簸,她顺势靠在了聂阳臂上,双手一抱道:
“才不会,我姐姐知道这事关系重大,才不会随便说……”说到这儿,她突然想
到什么一样大睁了双眼,一拍小手,“唉呀,糟糕了!”
“怎么了?”聂阳随口问道。
“我……我姐姐万一告诉我爹……你怎么办?我爹一定会杀了你的!”要不
是怕绿儿听到,恐怕她会直接喊出来。
聂阳心底暗暗发笑,嘴上还是道:“要真是那样,我也只有一死来捍卫小姐
清白了。”
董诗诗到很认真地托着腮皱眉道:“胡说八道,别说我没失身了,就是我被
那群人糟蹋了,也不能拿你的命来保密。谁的命都不行!”
“好好好,那我快马加鞭,你赶紧得告诉大小姐,别让她走了嘴,害死我这
个小镖师。”聂阳一边笑着,一边催快了马车。
“没正经的,人家在担心你的命哎!”董诗诗狠狠搡了聂阳一下,“我可不
想再看见死人了……”
聂阳这才注意到,董诗诗并不是真的若无其事,她的眼里还是有深深的恐惧,
只不过,一直隐藏得很好罢了。
进了镇子,董诗诗突然惊叫一声,叫道:“停车,快。”
马车还没停稳,董诗诗就跳了下去,一溜小跑跑到了对面走过来的董剑鸣身
前,二话不说一拳捶上了他的胸,大叫道:“死小孩!你来了啊!”
聂阳没兴趣看他们姐话亲情,说了一声便驾着马车往镖局去了。下车卸了
行李,绿儿拿着她和董诗诗的行李了屋子,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走路都
有些晃晃悠悠的。
聂阳左右打量了一下,引着马车进了镖局。
果然,到了五人的大屋,慕容极正坐在桌边,悠然的喝着茶水。
“这几天有什么事发生么?”
慕容极放下茶杯,道:“没有,小毛贼属于摧花盟的都被召走,零零碎碎的
都被鹰横天收拾了。没什么事端,鹰横天的目的倒是有了些头绪。”
“哦?”
“你还记得前年在泽州境内丢了的中北六州税银么?”
“记得,害得北严侯险些掉了脑袋。不是后来案子破了么,还杀了几号人。”
聂阳对这种事情不太关心,只是这案子确实十分有名,加上当时他追查邢碎影的
时候查到过那边,倒也清楚来龙去脉。
“这几天打探下来,鹰横天应该是为了此事而来。这案子应该根本未破,那
些人,不过是保住北严侯的替死鬼。”
聂阳皱起了眉,轻轻摸着下巴,“真要说起劫官银,根基稳定的帮派一般是
不会做的,小打小闹的组织也做不起这种惊天大案。那看来……这鹰爪子应该是
为了摧花盟而来了。”
慕容极微微点头道:“他可能不知道摧花盟的具体情况,只是顺着线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