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往后再过去二十天,南王率领舰队开始他的一次巡查航程。
那一整天里娜兰奴隶仍然被捆绑在港口的怡和台上,依靠黑瘦的肉身接应着一个
一个的洋鬼子。她所经过的这一天与前边过去的二十天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女
人感到自己被割掉的舌头断口处正在愈,除了再也不能说话之外,那一设宴
布台的时候桌面往下压的太紧,她被压断了右边的手肘关节。实际上她的左臂
也有很长时间不能活动,等到白天被捆绑上台的时候这些地方当然都很疼。不过
既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娜兰奴隶是真的没办法再拖拉粪车和清洗马桶,她被人用
铁链拴进柴房,好歹算是能够躺平身体睡过几夜。再也没有人告诉过她睦南的事。
实际上是没有人再告诉过她任何事。她只是在那天下午被一群士兵从木台上拖拽
起来,昏沉中看到岸边已经停靠上一条巨大的海船。她还能认的出来那是岭南王
爷的座舰,她自己也算是在这条船上当过桨奴。女人现在可以想到,这就是王已
经开始执行他的计划,睦南很有可能就在船上。可是他们要拿她来干什么用呢?
娜兰的王奴在多少有些熟悉的三层桨舱底下见到了另外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
女人。那个女人被锁上了非常沉重的镣铐,坐在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
她的左边乳房有一块显眼的鲜红胎记。娜兰奴隶被按到年轻女人的脚边跪下,有
人提起她奶环下挂的身份铁牌来,那个女人看上一眼,闭了一下眼睛。她知道她
是谁了,但是没有人对娜兰奴隶说话。实际上娜兰女人继续跪在那个地方也没有
等待很久,因为需要用到的铁锤铁钉,还有绳子和一根粗木圆棍都已经放在船舷
边上,早就准备好了。
对于见惯杀伐流血的南王士兵们来说,跟下去要做的也不是件很大的事,只
是按部就班起来需要花费时间。事情的开头是把这个当过二十年婊子的老丑女人
钉上木头。王要她慢慢死,所以拉开来手臂以后使用木棍垫底,光是钉住两边的
手腕。绳子是用来系住圆木往船舱顶上吊挂上去。
女人当然是哭着叫着,跟随上升的长木棍子一起竖起来身体。她的脚底还没
离开地面,不过要各自往外拖出一尺,大概做成的样子是上身挺直,分腿而立,
这时候才用两支长钉扎穿她的脚背。铁钉的那个尖子,当然就是深深扎进地里
去定死位置。要是担心她挣扎起来扯散脚掌的骨头,可以再用些绳连带脚腕一
起捆住。
这些事情在大船出港之前就已经麻利的做完了。顺江而下的舰队启动了人力
操桨,船舱中鼓声滚滚,将士用命,等到离开江口进入伶仃洋中,海风正是自北
向南,所有的战船挂起满帆破浪前进,桨手们倒是安静了下来。这算是个空档,
几个闲下来的水手各自找一把尖刀,把那个钉死了手脚,但是四面凌空站在桨舱
最前边的光身子女人,细细密密的割开全身皮肉,再涂抹一层粗盐。王的意思是
要把她活活的腌成一条咸肉。他的计划本来就是借着事情再搭上个死人过去,恶
心恶心那伙巴国蛮子。虽然这个腌人的想法听起来惊悚,但是要想在南方保存一
具尸体,除了用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肉头厚实的屁股和腿这种地方,腌渍起来需要耐性。第一遍每一刀间隔半寸,
深入两分,伤口里全都嵌进去盐巴颗粒就不会腐烂发臭。第二天看看表面的人皮
都是泛白收干的样子。这用刀再切一个四分深的裂口,要是能有渗出来的血水,
那这个尺寸就正好适。都按这个再割过一遍以后,再腌一遍咸盐。
这两天里女人都还没有死,还有人去给她喂过粥和水。当然这两天里她疼成
了什么样子,大家也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跟着下来,全都看在眼里。其实是真正
得到了那么一个随便摆弄女人的机会,男人们肯定不会老实。从这件事情刚开头
的时候,一直做到最后,男人们翻来覆去糟蹋作践,总离不开她的胸脯和身子底
下的两个开口。女人的两边奶房上,光是奶头就被竖下去切成了四瓣,整团皮肉
筋膜被一层一层的割出缝隙,全都蓬松着朝外翻卷,红血白肉层层堆叠起来,就
像那种大盏的花朵开到了败谢的季节。走过路过,谁想起来了就去给她身上划两
道口子,手贱的再撕出一片肉来翻开。慢慢的女人腿叉中间也垂挂出来筋筋吊吊
的皮条肉瓣,虽然凌乱纠结,又被腌渍到了灰暗皱缩,发僵发硬,可是还能分辨
出来有几条是大腿根上切出来的肌肉,也有几片本来该是她遮挡入口的肉唇。她
们还活着的时候不知道被割划过多少道细碎的口子,浸泡过多少盐卤,反正现在
被兜底剜出到身体外边,表面上斑斑驳驳的伤痕,就像两条刮翻了鳞片的干巴咸
鱼。
门户是掀翻以后挂到了胯下,进口大开。以后用的是削出倒刺的木棒,蘸上
一盐粒,往身体里面一阵抽插旋转。这件事也是任谁高兴就可以上去亲手试验,
而且试过前边还有后边。娜兰女人在这样的一天里可能已经苦苦的求过了一
生,再求上一死,死去活来的疼过了一个整天,两个整天,天上地下还是没
有一个神灵答应。对于她来说唯一的运气是经过了前边二十年的做奴做娼,她本
来就是只靠着那么一两口人气苟延残喘的,她反正撑不过第三第四天去。
撑到第三个晚上大家都看出来她已经没有多少进出的气息。大家也就不再顾
忌她的死活。这一轮首先是从头上动手,刀